却不想摔进了他最讨厌的人的怀里,这人还满是不爽地瞄了他一眼。
“你你你,登徒子,快放开我。”齐星辰气得一张没有血色的脸硬生生涨成猴子屁股。
“哦,这可是你说的。”白圆圆龇牙坏笑,然后真的放手了,齐星辰一下子跌落在了床上。
"妻主,二哥,你们别闹了,小五需要静养。"齐润玉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对冤家,顿时哭笑不得,但还是说了一下。
“哼!”白圆圆和齐星辰两人同时出声,谁也不理谁。
“需要热水吗?我去烧盆热水。”
“妻主,君子远厨跑,更何况您还是举人秀才。”齐润玉劝说道,事实也本就如此,这世道哪有让妻主来伺候他们的?本就不合理。
哪知白圆圆根本就领情,甚至还白了他一眼,“酸儒!”
然后就转身出去烧水了。
留下齐润玉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张清隽的俊脸上满是茫然。
“小四看见了吧,那女人本来就很怪。”
“二哥,你怎么这么说妻主呢?你还是抽空去看看男戒吧,免得回头又被大哥数落。”齐润玉叹了口气,随后便出去为齐清钰煎药去了。
齐清钰本就痛得要死,这会儿什么都不想说了,顿时晕了过去。
“小五,小五!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齐星辰急了,立马挣扎着从炕上爬了过去。
齐家父母双亡,只有一个齐朝阳把几个小萝卜头从小拉扯大,自然也不容易,若不是一年前齐星辰重病急需要一颗千年人参,或许齐家不会穷到这个地步。
再加上和白圆圆成亲,这下子,齐家的日子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所以齐朝阳还有齐若离才经常不在家。
话说回来,齐润玉听见齐润玉的叫声,立刻着急地跑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
“怎么了这是?!”
“小四,你快过来看看吧,小五他晕过去了!”
“别急。”齐润玉赶忙放下手中的药,随后从床底下,拿出一盒绣花针,用火烤了之后,开始为齐清钰扎针。
没过一会儿,就把齐清钰给扎成了一只小刺猬。
白圆圆端着热水进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不过到底没有出声儿,哎呀妈耶,这也太可怕了。
看得她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妻主,给我吧。”齐润玉温声细语道。
白圆圆没说什么,直接把手上的盆子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这假壮壮怕是接不住这么重的水。
“润玉啊,你这是绣花针吗?”白圆圆好奇地问道,看着那一根根绣花针忽然觉得屁股一紧,仿佛又回到了战区医院,被她家兵哥哥强行压着给医生打针的阴影。
太可怕了!白圆圆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
润玉本就心细,瞧着白圆圆这个反应,突然有些哭笑不得,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妻主害怕扎针啊。
“是,先前因为家里出了点事,就把银针当了,不过没关系,就算是用绣花针,我还是可以医治的。”润玉解释道。
"差不多了,妻主,你帮我扶一下小五可以吗?"
白圆圆:“哦哦,好。”
白圆圆话音落下,起身上坑,从后面扶住了齐清钰。
齐清钰本来有点冷,炸一下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顿时好受多了,趁着他哥给他取针的时候,这家伙竟然不断地朝白圆圆怀里拱来拱去。
白圆圆小脸涨得通红,这不安分的坏家伙。
齐润玉见此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督到了白圆圆胸前,一下子俊脸更红了。
他向来晓得自家妻主身段极好,样貌也是极好的,更何况,她天纵奇才,十二岁中举人,不知道是多少儿郎的梦中情人,而她今年也不过十三岁...说起来到底是他家高攀了。
润玉想到这里忽然有些愁了,妻主是落难才与他家结亲的,可她终究不是池中之物,总有一天会如同那火凤一般翱翔九天。
“润玉,润玉,你发什么呆?”白圆圆见面前的润玉。
润玉总算是反应过啦,见白圆圆盯着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
“妻主,接下来交给我吧。”
“哦。”白圆圆依言,然后把齐清钰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了。
老大和老三还没回来,趁着这个点儿,她得去找点事做。
说干就干,她在屋檐前拿了一个兜兜,然后带了一把刀出去。
齐家门口不远处有一条小溪,趁着这个点儿,她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捞点鱼起来打打牙祭。
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半个月了,再不吃肉,她就要崩溃了嘤嘤嘤。
相当初,她把她家兵哥哥骗到手之后,可是每天都有肉肉吃的,还是兵哥哥亲自投喂,而现在...!不提也罢,又是想念兵哥哥的一天~
白圆圆一把辛酸泪两行,然后就出去捞鱼了。
这落后的地方,小路上全是半人高的草,这要是晚上大姑娘哦不应该是小男人可不敢随意出来走动。
哗哗哗...
这秀水村果然名不虚传,风景秀丽,小溪边桃花流水鳜鱼肥,正是四月桃花时节,恰逢今天天热,风一吹,花瓣洒落一地,有的顺水而去,有的洒落在地。
桃花林中缓缓走出一清冷若仙的白衣女子,她伸出如玉的手接过掉落的花瓣,一举一动间风华天成,好似那误落人间的神女。
至少在暗处的某些人的眼里是这样如此的。
这初春的水还是有些凉,肥美的鱼儿不停地跳出水面。
白圆圆猛地吞了吞口水,然后快速做了一个简易的鱼叉,没一会儿便脱掉了鞋袜下了水。
“鱼儿啊鱼儿,你乖乖地让姐姐抓住吧,保管给你一个好去处。”白圆圆悄声道,然后瞄准了一条肥肥的草鱼一下子扎了下去。
不过瞬间就把那条鱼扎了个透心凉,约莫有四五斤重,可把白圆圆乐坏了。
这么大一条鱼,足够吃两顿了!
不过为什么这条河里面这么多鱼没人抓呀,白圆圆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又麻溜地抓了几条活的,准备拿回去养着。
“公子,我们该走了。”
桃林的另一头,只见一处华丽的衣角,却不见其人。
“有趣,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人儿了,还这般美貌...”
只听得那公子声音极为低沉悦耳,话音满是对白圆圆的兴致,还有掠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