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半个月以内都不要叫我出门了！”
见秦依依气冲冲的走了进去，林毅感慨女生的变脸速度。 “不就黑了点么，我又不介意。”
提着东西跟在身后，林毅说着风凉话，手里提着的是旅游买回来的礼物。 马代不是个适合购物的地方，也就带了些富有当地文化特色的礼物。 现在什么东西不好买，拿回来也不方便。 秦依依回首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介意的！”
“妈，我回来啦！”
芸怀茹从沙发上站起来，眼中满是诧异，哭笑不得的问道：“你怎么黑成了这样？”
她十分诧异，在外面玩的挺疯啊晒成这样。 去的时候还白嫩嫩的，怎么跟林毅出去一趟就晒成了这样，干什么去了这是？ 挖矿去了啊？ 这比出去的时候，晒黑了好几圈呐。 林毅眼角一抽，丈母娘这话真暴击。 秦依依怔了一下，撒泼似的掉在芸怀茹身上，眼泪婆裟的问道：“妈，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速白回来啊？”
“待会给你拿点护肤品试试，我寻思着你们应该还要玩几天才回来，走的时候不是说大概半个月吗？”
芸怀茹看向林毅，给他倒了杯水。 林毅将东西放在桌上：“本来是打算玩半个月的，后来到的地方都差不多，风景也都差不多，再玩下去也没意义了，于是就提前回来了，依依她也不肯待下去了，而且我回来还有些事要办。”
“这样啊，时间也不早了今晚就住在这吧？被子今天刚晒过。”
“不了芸姨，我之前打电话说回去住，估计还在家里等我呢。”
“也不坐一会，真是……” 芸怀茹跟秦依依把他送到门口，秦依依挥了挥手：“开车慢点呀。”
“知道了。”
寒暄了几句，林毅这才离开固城湾，瞅了眼之前看的别墅区，不知道销售现在上班了没。 芸怀茹看向秦依依，似笑非笑：“在外面玩够了？”
“玩够了呢，最近都不想出门了，妈、我又累又晕你还说我，皮肤还晒黑了，呜呜呜~我需要一个一周之内变回来的方案！”
“行，我明天就把腌菜的缸清理出来，给你腌进去泡了几天，保证三天就白回来了。”
芸怀茹气笑了。 “哼！”
秦依依闷闷不乐，但还是得撒娇。 论护肤品，还是老妈在行。 ———— 回到住处，刚进屋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回来了，下飞机吃饭了吗？”
梁雅香关心道。 “梁姨，飞机上吃过了。”
林毅笑着将一袋袋东西放在桌上：“给你们带了点礼物回来。”
林筱薇放下抱枕，眼眸一亮：“我也有吗？”
“有啊。”
林毅笑看了她一眼，你可是我的僚机，间谍，怎么可能亏待了你。 马代卖的比较多的是香薰，但是那种香薰在国内好多地方都有，其实就跟你买个马代LOGO的背心一样，跟国内的大白背心没区别，也没什么纪念意义。 “爸，给你买了点红茶，当地的，还有一套当地的货币，硬币，你可以收藏起来。”
林毅记得林国伟喜欢收藏硬币，还有不同年代的钞票，几几年几几年，都藏在柜子里。 林毅记得自己小时候还偷过一次，被一顿毒打。 他觉得当时偷五十块的，可能都没有偷那几张五块的被打得狠。 “哟，盒子挺精致的，国外东西很贵吧？”
“一般般。”
这一盒也就两美刀，能冲二十大杯，味道很浓颜色也很正，在当地算是物美价廉的东西了。 林筱薇拿着铅笔、记事本跟八音盒陷入了沉思。 八音盒她能理解，为什么要送她一根铅笔？ “这是橡皮做的，几十块钱呢。”
“哦。”
小铅笔挺漂亮，上面印有马代的地名，属于比较有纪念意义的。 小记事本，真的特别特别小。 有半个手掌大，外形很美观，上面有马代的沙子，还有小贝壳拼贴上的图案等等，就是不太实用，算是比较贵了，折合下来大几十。 “林筱薇，这个给你。”
林毅递给林筱薇一个漂亮的玻璃瓶，里面有一些非常漂亮的贝壳。 这些贝壳，价格可不便宜。 在当地属于比较稀少的贝壳，淘来的，被发现了要罚款的。 “这个漂亮~” 林筱薇喜悦的收下了，没有女生不喜欢漂亮的东西。 林毅说道：“我好不容易淘到的，你要好好珍惜啊。”
“嗯，我知道了，专门给我买的吗？”
林筱薇捧着玻璃瓶，盯着里面的贝壳眼眸闪烁了起来。 额…… 林毅想了想说道：“没错，专门给你买的。”
“谢谢。”
“客气什么。”
林筱薇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林毅坐在沙发上跟林国伟和梁雅香聊了会天：“梁姨，等到小初高开学后，你偶尔去店里看一下就行了，我让江颖初负责照看……” 现在梁雅香怀孕了，林毅也不能让她整天在店里帮忙。 店里生意好的时候，工作量还是蛮大的。 这些事情让江颖初代劳好了，免得她闲着。 “等过段时间吧，等到过阵子开业身体就恢复了，还能帮帮忙，等到不能帮忙的时候我跟你爸说。”
梁雅香委婉拒绝了林毅的好意，事做习惯了闲不下来。 一旦闲下来，会很无聊的。 何况店里那些活也不重，蛮轻松的。 她都二胎了，哪有这么多矫情。 “听你梁姨的，她自己心里有数。”
林国伟也说了一句，随后又说道：“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叮嘱你，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跟依依、小苏这件事啊，处理的不好容易反目成仇……” 梁雅香给倒了杯水，父子两谈着心。 ———— 不知不觉，寒假都已经过去一半了。 那些初中、高中的同学寒假作业还没有做的，已经渐渐的开始慌了。 冬天确实冷，有钱人跑去热带不失为一种享受。 清晨，林荫小道两侧挂满了白霜。 雾气比半个月前淡了许多，当时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呐，对面的红绿灯都看不到什么颜色的。 林毅习惯性的晨跑了一会，心里还真有点怀念有安澜学姐在的日子，能够跟她一起运动挥洒汗水。 运动过后，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披上风衣，林毅就开车出了门。 今天还有不少事要做，还要跑姜宁。 有段时间没见苏可念，不过每天都会在企鹅上聊几句，他出去这段时间，苏可念基本都是跟林筱薇，还有燕小雨，杨悦在一起玩。 春节过后，告别了亲戚的唠叨，苏可念偷偷的带着老太太回到了雅苑。 对此，林毅颇为欣慰。 那个傻乎乎的少女，也不是真的傻。 虽然憨了点，最起码还知道哪里住着舒服，哪里住着安全一些，没有窝在那间狭小的危房中。 苏可念能自己做出决定，选择，代表她有自己的想法，这样挺好。 开着车来到雅苑，上了楼。 哆哆哆！ 敲门声响起，苏可念看到林毅后这才打开屋子门。 “挺香啊。”
“因为我在煮茶叶蛋。”
林毅调侃道：“还会煮茶叶蛋呢？”
“嗯。”
苏可念蹲下给他拿了一双拖鞋，身后还跟着两只小猫，一只狸花一只银渐层，似乎已经相处习惯了。 “吃早饭了吗？”
“没呢，刚跑完步过来。”
苏可念眼眸一亮，给他弄好拖鞋后就进了厨房。 林毅进了屋，老太太坐在那吃着茶叶蛋。 “回来了啊。”
“昨晚刚到家，给你带了点红茶和工艺品……” 老太太说道：“下次不要买了，买了浪费钱。”
“好。”
老人家就是这样，顺着她的话就对了，下次该买还是会买。 林毅坐在沙发上，苏可念则端了一张加棉的凳子坐在旁边，给他剥着茶叶蛋：“筱薇说，你去国外了。”
“是啊。”
林毅啃了一口，茶叶味挺浓的，这憨憨在企鹅号上不问，怎么现在突然问起来了。 苏可念好奇道：“好玩吗？”
“风景不错，下次带你去。”
“嗯。”
坐了一会，老太太散步去了。 林毅提醒道：“我给你买了礼物。”
“礼物？”
“对。”
他打开袋子，将一些准备好的小礼盒递给她。 苏可念打开一看是笔和记事本，很漂亮的记事本，捧着当成了宝贝。 见她这副模样，林毅哭笑不得：“还有比较漂亮的，贝壳，喜欢吗？”
“好漂亮。”
苏可念盯着漂亮的拇指瓶子，还有漂亮的贝壳，眼眸骤亮。 林毅微微一笑，果然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 “特地给你买的。”
苏可念捧着林毅专门给她买的贝壳，内心很感动，其中还有海水。 “藏起来，别给林筱薇看见，否则她就要闹了。”
林毅认真的跟她说到：“她看到了，心里肯定会不平衡。”
“嗯。”
苏可念轻轻颔首，为了不让林筱薇心里不平衡，她正在思考藏在哪里好。 待会，林筱薇会过来玩。 吃了些茶叶蛋，林毅说道：“行了，我待会还有事要去，走了，让林筱薇过来玩吧。”
“好，中午过来吃饭吗？”
苏可念将他送到门口。 “要去金陵那边。”
“喔。”
离开雅苑，林毅拿出手机给何纾婕打了个电话：“在哪呢？”
“在家呢，你过来吧。”
“来了。”
十分钟的车程，林毅来到何纾婕的学区房，何纾婕应该是刚起来没多久，发丝还有些乱。 林毅进进出出的已经习惯了：“月供多少啊这里？”
“月供一千五。”
“那挺不错的。”
何纾婕点点头说道：“以后等挣了钱还是得在城里买房子，县里没出路。”
无论是环境，还是教育都是城里好的多。 林毅也比较赞同这个观点：“那你就加油赚钱吧，给你买了礼物。”
“稀奇，买的什么啊？”
何纾婕好奇道。 “新加坡的果汁、澳大利亚的罐头，芦苇垫子，还有一条围巾，天怪冷的。”
“谢谢。”
何纾婕看了一眼，芦苇垫子还怪漂亮的。 林毅笑着掏出盒子：“还给你带了点小玩意，当做纪念品。”
“贝壳？”
“是啊，马代那边禁止出售的，我冒着被罚款好几万的风险带回来的，给你做个纪念。”
何纾婕哭笑不得：“里面是海水？”
“是啊。”
“谢谢了。”
“不客气，咱两谁跟谁啊，都一起睡过觉了。”
何纾婕挑了挑眉，只是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的睡到了地下把林毅当成了徐婉婷。 那次，真是一个误会。 不过她也知道对方是在耍嘴皮子，也就嘴上占点便宜所以就懒得跟他计较了。 何纾婕给他泡杯了红茶：“怪香的。”
“是啊，这红茶在那边是爆款。”
跟何纾婕聊了会，徐婉婷披头散发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林毅回来了啊，给我带礼物了吗？”
“带了个垫子。”
“垫子？”
徐婉婷好奇的看了一眼，较为新奇：“这些呢？”
何纾婕品了品红茶，放下小茶杯说道：“这些是给我买的。”
“这就厚此薄彼了。”
徐婉婷目光幽怨，她跑了一趟德国，结果去的是工业区，也就在那边待了四天，第五天就回来了，根本就没怎么去闹市逛街，有正事在她也不好走动。 结果，玩了个寂寞。 何纾婕提醒道：“别抱怨了，赶紧起床，待会要走了。”
“好。”
徐婉婷暗骂了一句狗男女，洗漱去了。 大概十点左右，马正阳就打电话来了。 林毅挂断电话说道：“马师傅在嘉乐那边结算工资呢，还有补偿，过去接了他直接去姜宁看看。”
何纾婕跟徐婉婷拉着行李箱，准备提前过去了。 县城这边没什么好玩的，整天在这边挺闲的，还不如去金陵那边逛逛街，这样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你什么时候过去？”
“我也快了。”
他最近要去汪校长那里拜访一下，让他帮忙找个担保人，章叔叔就不错，然后把银行贷款办下来，手里的事情还多着呢。 ———— 与此同时，嘉乐。 马正阳跟谢秉谢总裁谈了一会，对补偿还算满意，但是对嘉乐的做法感到心凉。 谢秉笑着说道：“马师傅，我们都会遇到更好的。”
“是啊。”
马正阳点点头，懒得在说什么。 他已经去过林毅的厂里，设备都已经运过去了，开的薪水还比嘉乐高，他确实已经找到了更好的。 他现在盼着嘉乐倒闭呢，还遇到更好的！ 马正阳前脚刚走，谢秉就接到了来自于人事部门的电话：“怎么回事？”
“谢总，技术部门有一批过来办理离职手续的。”
“这种小事还要跟我汇报？”
“总共十三个，都是技术部门的。”
“什么！？”
谢秉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跑到人事部门。 此时，人事走廊上站着一批披着白色大褂，还有工作服的技术人员，特别是看到马正阳的徒弟后，谢秉暗道不妙：“俞良，怎么回事？”
俞良懒洋洋的说道：“谢总，不好意思了。”
“什么意思？”
人事部主管也是冷着脸说道：“让加工资。”
谢秉说道：“每人加两百，先回到岗位上去。”
“谢总，你这么点钱我们很难给你办事啊，隔壁公司比嘉乐高了整整六百，五险一金，还有住房补贴各种补贴，逢年过节还有年终奖，你这让我们怎么给你干，要么给我们每人加六百，还要给我们补贴，不然就办理一下离职手续吧。”
谢秉差点吐血：“隔壁哪来的厂，隔壁就是收破烂的，他给你开这么高工资啊？”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把话放在这里了，要么加工资要么一个月后我们结算工资走人。”
俞良笑了笑，他师傅都被挤走了他迟早也是要走的。 要么对方直接开除他们，补偿工资，要么他们就一个月后自动离职。 之所以提前说出来，其实就是恶心一下对方。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林总给的工资高待遇好，他们当然跟着走，而且有上升空间。 “我考虑考虑，你们先回岗位上。”
俞良招呼了一声：“大家先把离职报告写了吧，别耽搁了事情，不然又要被穿小鞋，又要被搞喽。”
俞良已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谢秉表情阴沉如水转身跑下楼去，他知道肯定是被人挖墙脚了，然后急匆匆来到了门口：“马正阳！！！”
“哟，谢总，还有什么事吗？”
马正阳站在门口没走，等车呢。 谢秉指着他怒斥道：“马正阳，你这样搞上了企业黑名单，没哪个公司敢要你的！”
“谢谢谢总的关心，不过我已经找好下家了，车已经来接我了。”
马正阳指了指迎面驶来的奔驰。 林毅把车停在门口，下了车笑着说道：“谢总，好久不见。”
“林……先生！”
谢秉收敛起阴沉的表情，暂时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林毅抽出一根烟发过去：“贵公司帮我大忙了，有空请谢总你吃饭。”
“客气客气。”
谢秉只觉得心脏疼，笑着接过了烟，也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了：“林先生也开公司了？”
“是啊，搞了个供应链……” 跟对方聊了几句，马正阳就上了车，林毅也没耽搁还要去姜宁厂里呢。 看着车尾灯从视线中消失，谢秉沉吟了许多就才回到公司，给上级打了个电话汇报了一下。 上级听到涨六百，还要补贴。 这是在做梦呢？ 县城里哪个傻哔公司给开这样的工资？ 但是听到十几个技术部门的都要辞职，上级急忙让人事部去招人，尽快补上差的先暂时稳住，有反骨的到时候找理由再把人给踢走。 关于林毅挖人的事情，谢秉也没提。 他不清楚对方究竟什么底细，免得得罪了，倒霉的就是他了，上次跟严书记过来，关系估计挺牛逼的。 ———— 吃了个午饭，来到姜宁厂里。 车间里设备还被罩着没有安装，马正阳说道：“跟嘉乐是一个牌子的，比较好上手。”
机器设备很多种，光这些设备就好几百万了。 现在总算有了公司的雏形，林毅对进展还算满意。 找了个地方坐下，何纾婕给他汇报了下目前的招聘信息，找的都是姜宁这一带的。 “人事部招了两个，管理两个，生产部门随时都可以招进来……” 现在什么都不缺了，林毅把公司运作时间定了下来：“马师傅，最近还要麻烦你在公司帮忙打点。”
“好，我就当出差了。”
马正阳点点头，他现在也想尽快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不工作不踏实。 马正阳并没有跟着一起走，徐婉婷跟着一起去采购了，走之前目光幽怨。 “何纾婕，麻烦你先当几天秘书吧，最近挺忙的。”
“好。”
何纾婕倒是不抗拒：“不过，我出去度假的事情什么时候能旅行？”
她只是想去一趟三亚，怎么这么难？ “快了，不要着急。”
林毅给她喂了一颗定心丸，随后带着何纾婕离开了姜宁，来到南大校区附近。 路上车辆络绎不绝，何纾婕提议道：“晚上吃个烤肉？”
“好，先跟我去办事情。”
“去哪还没说呢。”
“拜访长辈去。”
等来到南大，老校区里面还在翻新，不过已经翻新的差不多了，并且都给宿舍装上了空调。 关于青年创业贷款的事情，林毅已经打电话联系过了。 学校翻新，洪校长和杨助理都在。 等到了楼下，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西装站在了那等着，看到林毅后笑着点了点头：“林毅来了啊，这位是。”
“何纾婕，店里的负责人，这位是洪校长洪叔叔的助理，杨佳杨叔叔。”
林毅介绍了一下。 “何小姐，你好。”
“杨助理，您好。”
何纾婕受宠若惊。 何纾婕跟在身后，看着林毅和杨助理的背影，觉得有些不真实。 上了楼，林毅就看到洪校长那聊关于宿舍配置的事情。 不一会，洪银兴才走过来说道：“走吧，去我办公室聊聊。”
不多时，办公室内。 “喝茶吗？”
“洪叔，我带了，要不泡这个红茶吧，我外地带过来的，物美价廉。”
洪银兴笑着说道：“泡了尝尝。”
聊着天，林毅也没谈贷款的事情，拉了拉家常。 “你武叔叔回去了吧？”
“回去了，见过面了。”
“大过年的回去一趟也不容易，平时都太忙了。”
聊着天，时间一点点过去。 洪银兴看了眼时间：“待会就要走了，我就不留你了，我给你个联系方式，你明天再过去。”
“哎好，谢谢洪叔叔。”
“小伙子，要争点气，别把事情搞砸了让人看笑话。”
离开办公室后，何纾婕才松了口气：“这就搞定了？”
“其实，大学生创业贷款是很容易的。”
“那你还来找关系？”
“你听我把话说完，容易是容易，但是贷款贷的少啊，贷个几十万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一个月的稿费。不找关系，大钱贷不到啊，明天去了谈，能多贷一点就多一点，钱这东西多多益善。”
“能贷款到多少？”
何纾婕问道。 林毅沉吟了片刻认真的说道：“青年创业小型企业最高三千万，但是不够，否则我也不用找关系了，最少五千万要拿到手。”
何纾婕深吸了口气，五千万，这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小数字啊。 “那你手里还有钱吗？”
“有不少的。”
除了最开始南大那家店铺是买的，用于自己休息和玩耍的，其他的都是招商入驻，租金没花什么钱，卡里大概还有两千多万，足够证明他的还款能力了。 这些钱，他也没乱挥霍。 所以对贷款能否下来林毅本身没有质疑过，他势在必得。 “西装带了吧？”
“带了。”
林毅笑着说道：“最近我应该也不回去了，就住你那里了。”
何纾婕点点头：“这倒是没问题，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市中心，还有比较热门的广场，商场开店了对吧？”
“参照县城的流行广场，先把古楼区铺满，徐婉婷和丁岚她们不能再休息了，再让她们休息个一两天就过来干活。”
“好！”
何纾婕眼神骤亮，顿时来了干劲，调侃道：“卞文耀和吴晓娟她们也在群里抱怨假期太长，身边的人都开始工作了，正好能让她们都过来了，反正学校那边暂时不开业，让她们全部过来带新人，全部教完让新人去南大那些学区接手……” 林毅觉得很有道理：“就这么做，何纾婕你思维也挺清晰的啊。”
“哪里哪里，林总教的好啊。”
何纾婕莞尔一笑，她就是跟林毅学的。 这样下去新店里面永远不会缺少老员工，老员工无论是工作态度还是工作的效率都要高很多很多，套娃效应。 事情差不多的落实后，林毅开着车带何纾婕回到公寓里面。 何纾婕收拾了收拾东西，林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丰腴的背影，口干舌燥的喝了口水。 何纾婕，绝对好生养。 这也是有科学依据的，不过要视情况而定，只是不绝对。 林毅提议道：“晚上打牌吗？徐婉婷应该想打牌吧？”
何纾婕皱了皱眉：“她有瘾，明天还有不少事，可以早点回来玩一会，但是不能玩太晚。”
聊了会天，何纾婕把公寓里面重新打扫了打扫。 “你晚上就住徐婉婷房间吧，我跟徐婉婷住一起。”
“好。”
林毅笑着说道：“这次你可别袭击我了，我上次被你吓一跳，如果想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
“呵，别拿上次说事，那是个误会。”
何纾婕不想搭理他。 林毅揉了揉鼻子，是很美妙的误会。 何纾婕的身材是真的好，脸蛋又端庄漂亮，据他手测和鉴定，臀围应该有九十八，甚至一百。 女人的魅力，十足。 相比之下，徐婉婷跟何纾婕的差距就比较悬殊了。 徐婉婷就像一副骨架，很瘦很纤细。 抱着都烙的难受，林毅根本就没有任何想法。 俗话说的皮包骨头，皮包骨天花板，要啥没啥。 “走了，去的晚了还要排队，我给徐婉婷发个信息问问情况。”
下午五点半左右，烤肉店里。 徐婉婷姗姗来迟，将包放下叹了口气：“东奔西跑的真累，不过马师傅挺敬业的。”
“废话，你也不想想他年薪几位数。”
林毅讥笑道。 徐婉婷想想也是：“服务员，麻烦把菜单给我，谢谢。我要多吃点，还要跑好几天呢。”
何纾婕提醒道：“停不下来了，后天让丁岚过来工作吧，卞文耀和吴晓娟也要重新上岗了。”
“我靠，你不是说要去三亚度假吗？”
徐婉婷问道。 何纾婕看向林毅：“你问问他什么时候放我走。”
林毅笑着给她烤了点培根：“来多吃点，等最近一段时间忙完就好了。”
徐婉婷乐呵呵的说道：“去年也是这样说的吧？”
林毅没好气道：“去年何纾婕十一月十二月挺闲的好吧，当时你们又不去。”
何纾婕翻了个白眼，我想去，但是我有钱吗？ 出去玩一趟那么费钱，她还有县城里的房贷，根本没多少积蓄的好吧，徐婉婷就更不用说了，妥妥的月光族。 这样还想出去玩，简直笑话。 “放心，有时间去的。”
其实，林毅心里也没底，最近又要忙起来了。 本来还想着带苏可念出去见见世面，去冲冲浪，现在看来也去不成了。 何况，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 “何纾婕，什么时候去都能报销，不急于一时。”
“但愿有时间吧！”
晚上吃饭，逛街。 新街口永远是女人的最爱，路易威登，香奈儿，迪奥专柜。 何纾婕也喜欢漂亮的包，或者说没有女人不喜欢的。 “迪奥的怎么样？”
“还不错，你要不问问林毅？”
何纾婕看了眼林毅，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说报销旅游靠谱吗？”
“我觉着不靠谱，那小子绝对把你往死里干。”
“要不报销个包包吧，我就不出去旅游了。”
何纾婕一时间心动了，一万八的包，她还没背过呢。 何纾婕穿着白色的晚礼服，黑色的皮带束腰，高跟鞋，挎着迪奥的包包，白富美气质爆表。 “行，就要这个了。”
“好的美女。”
何纾婕走过来拍了拍林毅，林毅抬起头：“选好了？”
“我不去旅游了，你帮我把包的钱付了吧。”
“不去了吗？”
林毅看了眼包包，点点头：“也行。”
等林毅爽快的刷了卡，出了店门何纾婕又有些后悔‘反正年终奖两万还在，到时候用自己的钱去！’ 徐婉婷调侃道：“还得是城里好混。”
“是啊。”
何纾婕嘴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