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一眼夏沐,不以为然的再一次靠上了凌承轩。用她那做作的声音说着,“凌总,这是谁啊?”
“我是谁需要你知道吗?”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真的是有够不要脸的,居然这么卖弄自己!”
“你!”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凌承轩,“你看她,居然打我!”
“打你怎么了,我还打他了呢,好好的不学,学别人傍大款!”夏沐满脸都是嫌弃。
凌承轩笑了一下,直接伸手一勾,笑容里面充满了其他的东西,把那女人揽进怀里,“你怎么就知道她傍大款了?说不定,就是我愿意的啊!”
“你在说什么?”夏沐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这句话居然是从他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
“我说什么你不是听的很清楚,怎么,我现在一个单身汉,还不能有点小女友了?夏导演你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宽吗?”
“就是啊,你这女人算什么,还想教训我们凌总!”
“你给我闭嘴!”直接把那个女人从他的怀里面拉了出来,“你要是不想明天出点什么事情,你现在就消失!”
“凌总……你看她,威胁我……”抽泣的看着凌承轩。
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那个女人,看向夏沐,“夏导演这是要赶走我的小女友?”
“心疼了?”
“那倒不是,只是夏导演赶走我的女人,那我今天晚上岂不是要一个人孤独寂寞了?”一脸邪笑道。
夏沐冷笑了一声,“我还真的庆幸顾莜然这么快就和你分手了,这还真的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那女人一脸得意的重新贴了上来,“这女人,还真的是多事,居然敢管我们凌总的事情。”
一脸厌恶的甩开了她,嫌弃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滚!”
“凌总……你怎么突然就……”女人一脸的奇怪,刚刚还护着自己的凌承轩,怎么就突然翻脸了。
“看清楚我是谁,不要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贴上去!”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特地经过戴棒球帽的人旁边,眼睛一瞥,那人往旁边闪了一下,压低了帽檐。
女人回过神来,恼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可恶!”
带着黑色棒球帽的人慢慢走了过来,摄像机摆在了旁边,扔了一打钱给她,“以后别让我在看见你!”
“好!”痛快的拿起钱,满意的离开。
那人拿起摄像机,翻看着里面的照片,虽然有人干扰,但不是没有收获的,嘴角微微上扬。
夏沐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刚刚说话的人和凌承轩是同一个人,用力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在外面吹了好久的风,酒醒的差不多了,凌承轩直接把车子开到了顾莜然的小公寓外面,里面有光亮从窗帘透了出来,时不时有人影闪过。
将车子熄火,车钥匙旁边还挂着小公寓的钥匙,慢慢走下车,站在窗户口,看着里面的人走进了房间,客厅的灯熄灭。
趁着顾莜然关门的时候,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隙。
顾莜然坐上床,头感觉晕乎乎的,用手稍微探了探自己额头,喝了一杯热水,感冒发烧什么的,只要喝点水,睡一觉就好了。
慢慢的躺下,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承轩才慢慢的打开门,走了进来,小声的关上门,走到卧室前面。
打开门,睡梦中的顾莜然紧紧皱着眉,踢开了被子,不安的手想要抓住什么。
“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留然然一个人……”嘴里呢喃着。
凌承轩立刻上前,小心的抓住她的手,心疼的抹掉了她额头上面的汗,安慰道,“我不走我不会离开的……”
似乎是听见了凌承轩的安慰,顾莜然开始安静了下来,眉头渐渐舒缓开来,“妈妈……”
“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脸贴在她的手上,“对不起……”,小心的帮她放好被子,轻声的关上门。
第二天,顾莜然从梦中醒来,看着只有自己的房间,无奈的笑了,不过就是梦而已,抓住自己的手,可是那个感觉真的好逼真。
韩仕泽按照惯例送来销售报告,一打开凌承轩办公室的门的时候,看见躺在沙发上面的人,忍不住吓了一跳,“哎呀!”
“你干什么啊,没看见我在睡觉?”凌承轩不悦的抬起头,手按着太阳穴。
“你怎么在这里睡了,没有回家吗?”韩仕泽奇怪的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凌承轩在办公室里面睡着。
“不可以吗?”嗔怒的看了他一眼,韩仕泽乖乖的闭上了嘴。
“报告刚刚出来,销售额已经恢复正常了,昨天的《颜轶宛言》播出后,反响很不错,收视率一下子就上了第一,给我们公司带来了很大的收益。”
凌承轩无奈的看着他,“你一个副总,怎么老是改不了助理汇报的习惯?”
“习惯了,刚好是好消息,不过你和顾小姐……”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就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面撒盐?
韩仕泽识相的闭上了嘴,看来是不太好了。
顾莜然被召集到会议室,一打开门,彩带在头顶上崩开。
“祝贺《颜轶宛言》创下我们公司的收视率新高!”小颜开心的合不拢嘴。
“同喜同喜啦!”苦涩的笑了一下,要是没有她和凌承轩的那些绯闻,和凌承轩的热度,说不定这部剧又要石沉大海了。
夏沐站在不远处,朝她笑了笑,前几天她还会劝她和凌承轩和好,但是现在是不可能的了。
言羽辰双手撑着桌子,语重心长的说,“接下来就是你们配合发和好的消息了,凌承轩那边已经商量好了,你们承然cp已经是最看好的一对cp了,趁热打铁,热度再上去一些。”
“行,都由你们安排。”嘴角挂着释怀的笑,从一开始他们的爱情就不会是简单纯粹的,现在纠缠在一起,也不是单纯的,他习惯了,而她只是一个只要简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