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软不软。”
怀里的小猫的轻笑让人抓心挠肝。“嗯……”此时,刘骏的脑子直接宕机。任由安庆公主慢慢的拉开了自己的衣袖,洁白无瑕的身躯出现在刘骏的面前,只用一件粉色的肚兜浅浅的遮着。安庆公主越靠越近,刘骏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燥热,好像有一点点的舒缓,二人很快缠绵在了一块。“你们说这个摄政王和安庆公主都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要不然咱们进去敲个门问问吧,一直没出来。”
已经到了,晚上御林军交班的时候。正在值班的御林军有些不放心的看着首领。“刚才安庆公主和摄政王都交代过了,让咱们没事的时候别过去,咱们还是等着吧,何况两个人是在为两国的事情交谈,难免要多聊一会儿,也是属实正常。”
两人一来二去的,还是决定就在门口的远处守着就算了。可是直到天亮,刘骏都没有出来。“王妃,您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画儿刚打好水,走了进来就看见顾采薇一人坐在床榻之上,眼神无神的看着床幔。顾采薇听见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刘骏和看见来的人是谁的时候,心中又不免有些失望。“我没事。”
“和你没关系,把我扶起来,我洗漱。”
“王妃,你也别想多了,昨天是皇上让王爷去的皇宫里,或许是有什么大事商量的,太晚了就把王爷留在宫里休息了呢。”
或许吧。“去把饭菜都给准备上吧,把王爷那一份也备上,万一王爷回来了呢。”
明明知道,刘骏这个时候或许还在宫里面,也不会那么早的回来,可是始终还是惦记着对方。画儿很少看见自家王妃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点点头也赶紧下去了。而另一边的两个人一夜好眠。刘骏醒来的时候,安庆公主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用手撑着自己的脸蛋,欣赏着他俊俏的容颜。刘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可是看到的是安庆公主,这眉眼浅笑的模样,直接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王爷不会是忘了昨天晚上的事吧?”
头一次见二人一夜欢好之后,男人变成如此恐惧的样子,安庆公主觉得可爱又有趣,这简直和白天的刘骏简直就是两个人。刘骏疯狂的深呼吸着,脑子里面想着的是昨天晚上二人之间的事情,到最后颇为无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己此时此刻懊悔已是没用了,何况自己是个男人,吃亏的终究也只是这个女人而已。“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自愿的,你觉得怎么样?再回答我一次,我的身体软不软?”
昨天晚上的时候顾采薇不记得自己问了这个问题多少次。每一次都从对方的嘴里面一次又一次的得到这个答案,这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兴奋点。所以忍不住的想要问问刘骏,这清醒的模样是否会和酒后一样。果然,刘骏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耳根。“昨天晚上喝了酒,你可是很勇敢的赞美我的身体,现在怎么不好意思了?”
看着对方越是不好意思,安庆公主就越忍不住的想要去调侃对方,直接把刘骏弄得别开了眼,不敢落到她的身上。从没见过刘骏的这一般模样,安庆公主觉得这是自己的意外之喜。“好了好了,我不跟你闹了,我错了,趁着现在还早,要不然咱们俩……”安庆公主一边说着手,一边攀上了刘骏的腰肢,想着昨晚刘骏的疯狂,安庆公主也有一些不好意思,可是所有的不好意思在即将分别的难舍中还是占了上风。刘骏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前的人。“你当真不介意我们二人的身份吗?”
“就像你说的,我们都是各位其主,我只是想我在为我国百姓打算的同时,也能够和我心爱的人在一块,我深知你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想珍惜现在的时光……”不知为何,刘骏从对方的语气里面竟然听出来了几分请求。昨晚安庆公主那泪水滑落的样子,一下子又涌现在了刘骏的心间,不由自主的扶住了安庆公主的双肩。“我答应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娶你。”
两个人很快又继续缠绵在了一块,直到彻底的大汗淋漓之后才松开。已经到了晌午,小皇帝见刘骏没来,安庆公主也没来,给自己请安,立刻着人去问。可得知二人昨天晚上去了上书房的偏见,便一夜没有出来,小皇帝心中存疑。“皇上,要不然还是去让人瞧瞧,敲个门吧,就算安庆公主是个女流之辈,但是毕竟辽国的安庆公主,说不定也有一些功夫在身上呢,咱们摄政王……”“不用。”
太监一提醒是女流之辈,小皇帝想也没有想,就立刻阻止了。昨天安庆公主对自己的处处忍让和委曲求全,一定都是用因为二皇叔。二皇叔既然有办法治得了她,那自己就没必要去寻他,两人一定相安无事。到了中午的时间,阳光格外的刺眼,两人终于穿好了衣服。看着自己肩处露出来的淤青,安庆公主轻轻的把肩带又往里面挪了一些。“你也太疯狂了。”
“马上你就要离开了,我心里面也有太多的不舍,或许都转化为了疯狂。”
从没如此心平气和,而且不在酒精的作用,下面说话刘骏角的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明明这才几天,可是自己和这位安庆公主的关系却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我相信我们两个一定会再见的。”
二人走出门口,立刻就有太监和御林军都围了起来。“王爷,你没事吧?”
在旁边站着的安庆公主立刻沦为了陪衬,大家都把关系的目光落到刘骏的身上,刘骏摇摇头。“没什么事情,只是昨晚和安庆公主聊着两国的大事,聊的有些晚了,到早上才商议出来。”
“摄政王为了国家大事,劳心劳力,鞠躬尽瘁!臣等拜服。”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