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相对熟悉的路上,宗越心里渐渐多了莫名的成就感。虽说对眼前这个村里人了解不算多,可至少能借助系统任务一点点掌控他们。可惜暂时想要做好这件事并不简单。
不知是不是巧合,宗越骑着电车刚进村兜里手机又响了。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意外,宗越心头本能就是一阵懊恼。联想最近发生的各种意外,纠结之余,他还是耐着性子摸出了手机。
谁打来的?怎么上面显示的号码一点也不熟悉。根据号码组合的状态分析,对方还不是一般的小角色。
狐疑之余,宗越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对这种突然出现的陌生电话,宗越根本不想主动打招呼。
让人没想到的是,电波里除了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之外,根本没人搭话。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宗越都对接下来的事产生了厌烦。毕竟他现在还是有任务在身,并不是之前闲得无聊的时候了。
简单平复了一下心神,宗越低声说道:“喂!”
“你是宗越吧!”随着宗越的话音结束,电波里终于有成年男人说话了。并且同样低沉的声音瞬间给宗越带来了不少压抑。
不知道他是谁。可他偏偏急着确定宗越的身份。好像平等互利的事就是一个传说似得。
沉默后,宗越再次低声说道:“你有事就直接说!”
简短干脆的话音中带着怨怒。此时此刻,宗越甚至想直接把电话挂断。对付这种故作深沉的家伙,就不能留客气。
“我知道你是宗越!现在有件事我想找你!”电波那端的男人似乎生气了。话音中同样出现了不满。
搭话!此时宗越根本不想搭话。同时,他在找挂断电话的机会。
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根本不能按常理出牌。
很快电波里又出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能想办法把和朱晓宇之间的矛盾化解开吗?”
霎时间,宗越心头的愁云一下散开了。就连呼吸有跟着顺畅了。
朱晓宇!目前好像也就是他身边,会有这种说话不讲方式的货色。
宗越没急着说话,反而轻轻笑了笑。随着在村口前后看了看。说道:“你说这话就有点儿不够意思了!”
“你怎么能找我呢!是他先针对我下手的!你是不是先去问问朱晓宇,什么时候能不欺负我!”
对这种不善言辞的异类,宗越根本不想给他留客气。既然基本了解了对方的目的,根本没必要再说客气话。
责任!之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所有责任都是朱晓宇的。至少说话时候不能让别人占了上风。
短暂沉默了片刻。电波那端不紧不慢的说话声又出现了:“现在我也不想和你矫情!我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让你老实点儿!想办法把朱晓宇和他的手下放出来!”
命令!这是在公开命令吗?他是谁?谁给他这样说话权力的?他该不是在村里那个衣着邋遢的男人吧?
只可惜,宗越对那人的说话声音还有些印象。且那人不是这种说话风格。
一阵沉默之后,宗越及时平复了一下心神。语气低沉着说道:“说说吧,你是谁?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见见你!”
随着把话说完,宗越唇角轻轻上翘。似乎已经开始酝酿打人了一般。
“哼!年纪不大,口气还不小!”很快电波里出现了说话声。只可惜对方语气并不好。
停顿后,那说话声又出现了:“赶快想办法把他们都放了!这件事就算彻底拉倒!要不然,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有本事,你来呀!现在就来!”关键时刻宗越不假思索得及时要求道。
挑衅!既然对方说话做事不讲道理。挑衅了又能怎么样!躲在暗处说大话,算什么本事!谁也不是吓大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对方并没被宗越激怒。更没急着说话反驳。
两个呼吸过后,电波里的声音又出现了:“别以为我怕你!不放人,我不会留着你!”
什么意思!他是在故意用这种手段威胁宗越吗?好像宗越的连续挑衅并没起到相应作用。甚至对方依然如故得恐吓。
就在宗越憋在心里的这团火越来越旺时,对方却把电话挂断了。
查他!既然他想站在朱晓宇身边摇旗呐喊,必须把他查出来!堵到他家里,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本事!
村委书记是怎么的?犯了错一样不能给他留客气。法律同样也是给他们定的。
宗越及时复制这个不算熟悉的号码,趁机发给孙妍妍。同时还说了他的要求。
宗越刚把这件事安排好,却突然接到了刘冬冬的电话。
刘冬冬向他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快去支援,商宏伟去停车场提车了!
听到如此话音,宗越的心不禁一阵躁动。好像躲在暗处的某些势力商量好了准备一起动手似的。
现在是什么时候,如果轻轻松松让商宏伟把刘冬冬扣下的汽车开走,那岂不是失去了重要抓手。从某种角度说,那两辆车就是重要物证。至少能证明汽车是两个司机准备犯罪的工具。
危险!事情已经到了现在的程度,宗越不得不考虑安全问题。
短暂思索后,他还是拨通了钱新玉的电话。在事态紧急的关键时刻,宗越绝不能少了她的协助。
十分钟之后,宗越成功出现在停车场的大门口近前。
没等两人的汽车靠近,就远远的看见有人在强行打开停车场的大门。甚至还有两个领导模样的家伙缠着那个穿着工作服的看门老头,在嘀嘀咕咕得说着什么。
虽如此,那个看门老人依然没有要屈服的意思。还气势强硬得和那两个领导争辩着。
商宏伟的车呢!之前这混蛋不是开着一辆奔驰吗?怎么门口这儿只有两辆不起眼的破车!难道为了做这件事,提前把车都换了!
随着越来越近,宗越终于看清了商宏伟的相貌。而他正沉浸着和看门老头的纠缠。似乎彻底忘了之前在宗越面前受到的痛苦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