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几岁的男人根本不给宗越说话机会。随着怒喝,攥紧拳头,气势汹汹的朝宗越猛扑。
什么意思?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保安,还是内保?还是哪个有钱人养的一个保镖?云市虽然面积不大,可宗越没听说谁有这种恶犬。
内心随着一阵纠结。宗越站在原地,气势汹汹的等着对方靠近,与此同时,他还没忘了小心打量对方的衣兜。
手机!他上衣兜里鼓鼓囊囊的,绝对是手机。突然宗越内心产生了一阵悸动。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没办法确定哪部手机是之前那个人扔进来的。再说现在很多人身上都有两部手机。
不对。那手机既然是从外面扔进来的,绝对有泥或者有明显摔伤。而正常装在兜里手机不可能有。
随着想到这个关键因素,宗越顺势鼓了鼓勇气。
刹那间,对方带着风的拳头已经到了。
不经意间,宗越内心产生了一阵懊恼。甚至到现在,他依然不愿意和眼前这个男人发生正面冲突。可也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虽然这个男人年纪比宗越大;虽然他外表装得比宗越要凶恶,可宗越根据这举到半空的拳头就已经把他看透了。
在这关键时刻,宗越突然亮出做好进攻姿势的左手。对准这男人的鼻子戳去。
刹那间,这男人吓坏了。来不及过多犹豫及时朝旁边躲闪。
只不过他前冲的动作太猛了;而宗越使出的招式太过于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刹那间,这四十几岁的男人应声摔到在地上。那原本装在他兜里的手机,也顺势掉了出来。
“老魏,你们在干什么呢?”就在宗越犹豫要不要对这男人动手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男人的急促喊声。
就在宗越抬头看过去的刹那。三个身着普通服装的男人先后跑了过来。只不过有两个人拿着类似电棍的东西。
他们这三个男人年纪在30岁左右。脚步轻盈、身手敏捷。身上并没有多余的赘肉。看状态,应该是接受过专业训炼的人。
看着他们这群人越来越近,宗越的心不由得也越发紧张。毕竟眼前这个环境不属于他。甚至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这儿还有这一个大院。
看着周围肃穆、规整的环境;还有远处那个挂着不少空调外挂机的楼房。宗越有理由相信,这绝不是一般的普通单位。
不仅如此,环顾这个大院根本看不到一辆车。
就在宗越愣神的刹那,他猛然发现在墙角落处,还有用来专门用来监视的电子设备。
那些电子设备比宗越见到的东西都要高级很多很多。甚至其中两个东西是他所没见过的,更不知道干什么用。
就在宗越愣神的功夫,地上这个被称作老魏的男人已经缓缓爬了起来。
他随着捡起地上一款宗越所没见过的手机,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
伸出左手连续指着宗越说道:“你敢打人。今天我必须让你付出代价。我还要让你看看,这社会有一群惹不起的人。敢在这儿胡闹,小心让你这辈子也走不出去。”
威胁恐吓?他甚至还用极其蔑视的眼神瞟着宗越。
怎么办?面对此人的强势威胁,宗越的心越发紧张。因为他对眼前这个环境实在太陌生了。
虽然他可以动手把眼前这个人放倒,可越来越近的那三个男人,是宗越不得不顾及的。并且他还想要找到之前那款手机。
为了化解周围的强大压力,宗越简单愣了愣神。目光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被称作老魏的男人说道:
“我不想和任何人发生冲突,也包括你。在没进来之前,我就已经申明了我的目的。甚至到现在,我还是希望你能理解我。”
“之前我们在抓捕一个涉嫌命案的嫌犯。他在逃跑同时把一款手机扔了进来。我怀疑那款手机是他犯罪的证据。”
“所以我希望把那款手机找到,带走。虽然我的行为有些鲁莽,可我也希望你能原谅。”
宗越沉着冷静的一番说辞,渐渐让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了一丝变化。
“你们怎么回事儿?”就在这个被称作老魏的人要说话时,渐渐走近的那三个男人又说话了。
这个老魏侧目朝他们三个看了看,说道:“他是自己跳进来的。说是要找什么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刑警队的人。”
老魏和他们这些人说话,已经丢掉了之前的强势语气。更像是平级之间在正常交流。
让宗越忍不住产生遐想的是:这老魏在提到刑警队时,神色并没有太多变化。好像刑警队在他眼里并不是一个高大上的单位。
刹那间,宗越脑海里产生了一个传奇式的名字:安全部门。
不经意间,他的心也跟着一颤。因为他知道那种单位是一个了不起的传说,更是这正常社会主宰中的主宰。
“问问他的警号,给罗贤龙打电话。”就在宗越内心忍不住连续遐想时,远处的说话声又出现了。
可宗越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虽然他认识罗贤龙,可他根本不在正式编制治,连个临时工都不算。更没有对方所说的那个警号。
怎么办?求他们通融通融!如果之前和这个老魏好好商量,兴许人家高兴也有可能做到。可他们现在是四个人。恐怕那些专业监视设备早已经把它记录在案了。
或许是因为宗越的突然变化让人生疑。那三个走近的男人,已经有人拿出了手铐。
“你还等什么呢?赶快说你的警号!”就在宗越思索该怎么破眼前的困局时。那个拿着手铐的男人,没好气的催促道。
眼见这三个男人越来越近,宗越轻轻瞟了眼身旁的老魏。即使挪步朝旁边退了退。
同时还没忘了辩解:“我就是来找那款手机的,你们没必要这样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了罗贤龙效力。”
就在宗越说话同时。老魏他们这四个男人已经开始交换眼神了。似乎对宗越的身份产生了强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