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这声音除了张立文,不可能是别人。只不过他并没按照罗塞辉说的意思搭话。而是当众提到了小人!
距离!刹那间,罗塞辉觉得和眼前这些人的距离变得不知道有多远。虽然这些人越来越近,可罗塞辉和众人之间的这道屏障在不断加宽、变厚。
不仅是张立文、姜东昊,就连平时似曾熟悉的面孔也彻底变了。好像他们并不是在罗塞辉手里领工资的。
就在罗塞辉面对四周越发茫然时,站在对面的宗越朗声说道:“这件事是咱俩之间的,我觉得还是有咱俩一对一合适!”
宗越说着,迈步朝罗塞辉近前走了两步。
同时,宗越已经缓缓拉开了架势。
他面色沉着,带着一种不能轻易冒犯的威严;手眼身法步显得十分老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异常纯熟。
“咏春拳!你什么时候学的?”就在这关键时刻,那罗塞辉瞪大了眼睛吃惊的喊道。
不仅是他,就连站在远处的人们也纷纷把宗越当成关注焦点。
作为同事,众人身上的功夫基本没差多少。所接受的训练也很有限。可宗越举手投足俨然就是一个武术大家。
这世界哪个年轻人不渴望拥有绝世武功,傲视天下。只是很多东西都保持在传说里。现实中很难见到。
面对罗塞辉以及众人的惊奇眼神,宗越轻轻笑了笑。随着左右环顾,说道:“我什么时候学的不要紧。只要你自己认输,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此时宗越很清楚和罗塞辉之前的关系很微妙。既然事情已经走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又是在很多人的注视下,所以宗越没理由在给对方留余地。
“小子,你先别狂!别以为没事时候学两招咏春拳就能如何。”
当着众人的面,罗塞辉哪好意思丢下该有的气势。关键时刻,他更想保存不多的威严。可随着把话说完,他眼神中却多了一抹不该有的落寞。
眼神左右环顾之余,罗塞辉在很多人的注视下攥紧拳头,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
这世界没人愿意被别人看不起。更不愿看到别人对自己的小觑。为了尊严,为了在人们心中留下位置,罗塞辉和宗越都在盘算着战胜对手。
场外人群中间起初还有低声交流,此刻也变得异常安静。仿佛这些人已经成了泥胎塑像一般。都不错眼神的盯着场上两人。
其中不少人已经表现出对宗越明显的担心。毕竟没人见识过宗越的真正实力。
出招了。就在很多人的关注下罗塞辉跨步前扑,挥起强悍的拳头朝宗越猛击。
罗塞辉是什么人。曾几何时他是几条街上没人敢惹的传奇。打架、欺负人更成了他的拿手好戏。后来机缘巧合才有了眼下这个物业公司。八壹中文網
身份、地位的转变,没让罗塞辉彻底迷失。拳脚上的功夫一点都没丢。甚至有时候他还找散打教练专门练习。
眼见罗塞辉拳风逼近,宗越轻轻一笑。同时,他侧身,跨步,顺势抬手猛推罗塞辉打到近前的手臂。
顷刻间,罗塞辉原本带着强悍劲风的拳头打空了。身体随着重心朝前扑去。
宗越抓住机会,顺势在他肩头推了一把。
罗塞辉前扑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就在宗越伸手抓住他肩头用力往回拽的刹那,罗塞辉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后仰。
站在不远处那些围观群众已经彻底惊呆了。其中很多人不止一次见过罗塞辉施展拳脚,可他们完全没想到罗塞辉的本事在宗越面前没有半点优势。
刹那间罗塞辉随着宗越拖拽仰面朝天的倒了。四目相对中,罗塞辉脸上依然挂着不甘和坚韧。只不过这表情很快被无边的尴尬取代了。
“老大!看来还是你让着我!”宗越说着,手臂用力把罗塞辉扶了起来。
高手!此刻罗塞辉脸上除了泛起羞红,他彻底了解了宗越的实力。就算他心里有十二分不服,也不得不在众人注视下把心头怒火放下。
眼光快速闪过四周,罗塞辉干涩的笑了笑。假装无所谓的朗声说道:“够标准!就这水平绝对适合在我手下当队长!没说的!这队长的位置还是你的!”
站稳脚步,从宗越手里挣脱开后,罗塞辉却神色如常的看向众人开口道:“今天我和大伙说说:宗越年纪不大就当上了队长,别人难免心里不服。所以今天趁着这个机会,我代表大伙儿和宗越过过招。”
“虽说我是老板,可很多时候我们就是亲弟兄。说实话,在我眼里队长这个位置是活的!谁有本事谁就站出来,让大伙看看。自然是有能力的干!”
“从今往后,我们每隔一段时间评选一次。不但要手上有功夫,还要通过测评。通不过的,给别人让位置。”
罗塞辉说话间眼神中却出现了一抹不该有的狡诈。并且已然把队长这个位置当成了目标。同时他还没忘了观察周围的每一张脸。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达到他的某种目的。
能在大庭广众下战胜罗塞辉,宗越心头难免有些兴奋。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罗塞辉会当众给他挖一个大坑。
不仅是宗越,就连站在周围这些人都愣住了。不少人已经把宗越当成了关注目标。
怎么办?罗塞辉准备用手里的权力把宗越赶走。或许他做的不是那么直接,可今天这件事不可能轻易结束。
就在宗越不知道该怎么平复这件事带来的影响时,人群中间出现了说话声:“今天你当,明天他当……换来换去的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定个时间呢!”
见人群中有人搭话,罗塞辉脸上瞬间泛起了喜色。他随着侧目看向宗越,继续补充道:“既然有人说了。那我们就定个时间!”
“宗越,你说……一个月期限怎么样!我听你的,你要觉得短,还可以再加!”
这罗塞辉似乎找到了折磨人的有效方法。转眼的功夫就把问题抛给了宗越。同时还用这种恶心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