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上,陶铃与王大娘分开了,陶铃找到一个牙行,一个婆子出来接待了陶铃,对方打扮干净利落。
陶铃说了自己的要求后,那人很快带陶铃去了几处看房,都是临街的,陶铃看过后很满意。
最终,她租了个前面是店铺,后面有院子的。陶铃付了半年的租金,这一下把她手里的钱几乎快用光了,剩下的钱全买了厨具。
就在陶铃在街上徘徊,想着生财之道时,竟让她碰见了强抢民家妇女的戏码。那女子惊慌失措,显然是被吓到了,但身边没一个人上前帮助她。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强抢民家妇女!”最终,陶铃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哟,哪来的小妞,经敢管本大爷的闲事。”
“哼,你们就是欠教训。”陶铃二话不说,就上前把那几个流氓教训了一顿。
“姑娘,你没事吧。”陶铃走向那被欺负的小姑娘,一看,被欺负之人竟是翠竹。
“陶姐姐,怎么是你?”翠竹明显也很惊讶。
此地不宜久留,陶铃把翠竹带到一个安静地方,翠竹把她的遭遇一一说了。
原来,翠竹娘因病去世后,父女二人便相依为命,他爹为了闺女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便发奋读书,终于十年寒窗苦读考上了榜眼,但因家境贫寒,又没背景,最终他的名额竟被一权贵子弟顶替了。
他爹气不过,便去那权贵家为自己讨公道,但最终公道没讨成,自己反而被打伤了,自此她爹便病倒了,家里的银钱全花光了,翠竹无奈之下做点小生意赚钱,但今天有几个无赖见她长得好看,便打起了她的主意,不只劫色,就连钱财也被人抢走了。
陶铃听后十分气愤,“那你爹的药钱岂不没了?”
翠竹情绪低落,如今她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她本想着买完药剩下的钱就买点面,明天做饼子好赚钱,可这如今钱没了,家里也没剩下多少面了,这一下把她再挣钱的路子都给堵住了。
“都怪我,要是我往脸上抹点锅灰,就不会出这事了。”翠竹一脸懊恼。
陶铃噗嗤笑了出来,“要是你把自己抹得脏脏的,谁还来买你的饼子啊。”
“啊,也对。”
“按你那描述,你爹多半是心病,你平时和他多聊聊,找到心结,想办法帮他打开心结,让他走出来就好了。”
翠竹双眼一亮,“陶姐姐,你这话和大夫说的一点不差,大夫说我爹是没了求生欲,所以吃什么样都不管用,但我现在也只能用药先吊着命。”
“是了,既然这样,何不给你爹想找个教书先生的活干干,说不定有奇效呢。”
“我去试试吧,多谢陶姐姐了。”
与翠竹分开后,陶铃带着两小崽子在街上逛了起来,街上好吃的好玩的应有尽有,什么糖画啊、冰糖葫芦啊、脸谱面具啊,看得两崽子十分眼热。
叹~
看来还是得多挣点钱,不然两崽子渐渐大了,就光那束脩一年也得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