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左右,院子里热闹非凡。
孩子们玩着游戏,大人们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唠嗑。
这时,三大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大伙有没有看到我家老阎?”
众人一愣,纷纷摇头,他们还不知道阎埠贵被警察抓这档子事。
“解旷,别玩了,快去帮忙找你爸,不知道跑哪去了?”
阎埠贵每天晚上五点半到六点准时回家,现在都七点多了,人影都没看到,三大妈不免着急。
以前有事,都会托人传个讯,今天连讯都没有。
“别找了,三大爷吃公家饭去了。”
贾张氏最终没能忍住逞口舌之快。
“棒梗奶奶,你啥意思?”三大妈直接蒙圈。
“跟李卫华一样,坐牢去了!”
阎埠贵的确被关了进去,只不过不是坐牢,而是进了拘留所。
他被拘留了十五天。
原本警察是要来给他家属传个讯的,想到学校那么多人知晓,疏忽了这个程序。
院里只有棒梗在那所小学上学,他故意没说。
小当和阎解娣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因重男轻女的思想,打算缓一个年头再上学。
阎解旷上初一,自然也不知道这事。
听到这个消息,三大妈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傻了。
虽然她总数落丈夫,但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老阎去坐牢,谁来养活一大家子人?
但很快,三大妈以为贾张氏在胡说八道。
“棒梗奶奶,我家老阎老实本份,咋会坐牢?你别瞎说,小心闪了舌头。”
这话带有一丝诅咒的味道,贾张氏当即就翻脸。
“不信拉倒,棒梗亲眼看到他被警察抓走,这还能有假?”
三大妈将信将疑,冲棒梗问道:“真有这事?”
“我亲眼看到三大爷被抓走,还戴了手铐。”
听到这样的回答,三大妈眼前一黑,身体晃悠了两下,一头栽倒在地。
“妈!”
阎解旷和阎解娣赶紧过来扶。
好一会,三大妈也缓和过来,随即哭了起来。
“呜呜……老阎你去坐牢,叫我一个女人,怎么撑得起这个家。”
“你究竟犯了啥事啊?”
…………
这个年头,人们极其欠缺对法律的认知。
普遍都认为,被警察抓就意味着要坐牢,所以三大妈才这么悲观。
他一哭,阎解旷和阎解娣也跟着哭。
“呜呜……”
一时间,院子里哭声震天。
围观的禽兽们则一片唏嘘。
“三大爷究竟犯了什么事?”
“不知道,不过之前他跟李卫华走得近,定是受了李卫华的影响。”
“李卫华就不是个东西,跟他来往迟早要倒霉。”
贾张氏满脸幸灾乐祸说着,最后还来一句:“造孽哟,咱们四合院出了两个劳改犯!”
…………
阎埠贵被拘留十五天,对于他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否则,中了傀儡符的他,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到那时,真要蹲狱或者掉脑袋。
一周时间过去,阎埠贵身上的傀儡符效果消失,整个人如同大梦初醒一般,对自己干的事,感到非常后悔。
正常状态下,他虽有些坏心思,但也不至于为了讨好李卫华,干杀人下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同时也有些庆幸,没对棒梗和槐花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否则自己完蛋了,整个阎家也会完蛋。
他现在最担心一件事,就是自己的饭碗会不会丢。
当老师的人,需要高洁的道德品质,自己出了这档子事,学校不要自己,也说得过去。
“哎!”
阎埠贵一声叹息,心里万分懊悔。
…………
李卫华这边,因上次‘抢婚’事件,被加刑三个月。
加上还未到期的刑期,一共还要坐四个半月的牢。
娄晓娥成了傻柱的女人,这是不可逆转事实,李卫华心里已不再奢望娶娄晓娥为妻。
不过,因为这件事,他心里仇恨的种子在疯狂地滋长。
导致他的思维,都有些扭曲。
“傻柱,你就得意吧!过几天,我就让你尝尝‘不举’的痛苦!”
没错,李卫华正在策划一个邪恶的复仇计划。
那便是巫蛊。
这种蛊,李卫华也才刚刚获得,要不然在傻柱和娄晓娥结婚之前,他便要施法。
监狱里活动受限制,不容易凑齐材料。
李卫华通过每天外出劳作和吃饭的时间,收集材料和道具。
估计还过一周的时间,就能收齐这些东西。
…………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李卫华终于集齐材料。
白天趁休息时间,制作了一个小人,圆顿顿的身形,像极了傻柱。
到了晚上,同监的犯人都进入梦乡中,李卫华揣着小人和其他道具,躲进厕所里,开始施法。
(下蛊过不便描叙)
…………
同一时间,正躺在床上睡觉的傻柱,突然感觉下体一痛,整个人异常难受。
不过这种疼痛感很快消失殆尽,他也没当回事,继续睡觉。
搂着老婆睡觉的感觉忒棒!傻柱感觉自己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