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许大茂欣然答应,从阎埠贵手中接过一杯酒。
这一瞬间,阎埠贵的动作有明显的迟疑,慎了又慎,才递出酒杯。
端来的两杯酒中,只有一杯下了泻药,他得确认这杯给新娘子喝下。
阎埠贵怕节外生枝,连忙将另一杯酒递给娄晓娥。
许大茂涨红着脸,凑到娄晓娥面前。
“晓娥,我们相亲那天,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可惜有缘无份……”
这种话放在平时,许大茂根本不敢说。
今天借着闹洞房的名义,加上酒精的刺激,终于说出口。
娄晓娥低着头俏脸绯红。
傻柱的脸也一片潮红,是气的。
要不是闹洞房,许大茂敢当着他的面,对娄晓娥说这种肉麻的话,他早大耳刮子扇去。
别看许大茂长得人高马大,身子虚着呢,傻柱能打两个许大茂。
许大茂和娄晓娥越靠越近,傻柱的脸越来越红。
就在两人准备和交杯酒的时候,窗户外响起一道焦急的声音。
“不好了,大茂叔,你家着火了!”
“什么?”
许大茂大惊,酒醒了一半。
他上班十来年的积蓄全存在家里,要是被火烧掉,就完犊子了。
许大茂扔下酒杯,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救火如救人,其他宾客也跟着跑了出去。八壹中文網
傻柱和娄晓娥也想去救火,不知被谁给劝住:“今日个是洞房花烛夜,你们就别出去了,我们去帮忙救火就行了。”
傻柱这才停下脚步,挽住娄晓娥的手回到房间。
…………
众人赶到许大茂家门口时,发现门口燃着几团零星的小火苗,几个孩子同时撒尿,很快将火苗给浇灭。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许大茂有些恼怒:“臭小子,再敢玩火,我抽死你们!房子都是连着的,将房子烧着了咋办?”
孩子们有些委屈,辩解道:“我们没玩火,不知道怎么就起了火?”
许大茂四下查看一番,发现地上有不少烟屁股,猜测可能是吃席的宾客乱扔烟屁股造成的。
“好了,算我错怪你们,我要回屋睡觉,你们别在门口吵我!”
许大茂脑袋晕晕乎乎,一进屋就躺床上睡着了。
………
傻柱家里,宾客全都散去。
洞房花烛夜,妙不可言。
傻柱一身蛮力,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阎埠贵再也没机会实施邪恶计划,垂头丧气往自家方向走去。
不知为何,没完成任务的阎埠贵,感觉自己是个罪人,连自杀的心都起了。
回到家里,也不跟谁说话,揣了一把水果刀在身上,趁家人熟睡之际,跑到客厅准备割腕自杀。
其实他压根不想死,可心里有股执念,感觉一定要自杀谢罪,才能得到解脱。
但刀子在手腕上划出一道血痕时,阎埠贵疼得叫了出来。
惊醒了离得近的儿子阎解成。
阎解成点燃灯,发现老爸手中拿着刀,手腕上还有血痕,顿时吓得不轻。
“爸,你干什么?”
阎解成赶紧上去夺刀,随后大声喊人。
“妈,解放,解旷,你们快起来,我爸要自杀!”
其他人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喊声,大惊失色,赶紧跑来查看。
三大妈眼圈一红,哭了起来:“老阎啊,你这是干嘛?孩子们都还没成家,你走了,家里咋办?”
阎解放则抱住老爸的腿,不让他动。
阎埠贵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阎解成手中的刀,怒吼道:“把刀给我!”
阎解成自然不给,还将刀藏了起来。
阎解放死死抱住他的腿,无论阎埠贵怎么挣扎,他也不撒手。
“松开我,我是个罪人,让我去死!”
阎埠贵像疯了一样,一边咆哮,一边挣扎。
眼见阎解放控制不住他,阎解成和阎解旷都来帮忙。
三人死死将他按住,才消停一些。
“呜呜,这到底是咱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吃个酒回来就一心想死?”
三大妈哭哭啼啼,不知该如何处理。
这时,阎解旷突然道:“我爸肯定是中邪了!”
其他人眼前一亮,感觉他的话有道理。
“确实像是中邪了!”
“熬过这几天就好了,妈,快拿根绳子来,我们将爸给绑起来。”
三大妈找来一根粗麻绳,和儿子们一道,将阎埠贵绑得严严实实。
阎埠贵涨红着脸,眼里透着血丝,歇斯底里的喊叫:“快放开我!”
“老阎,先委屈一下吧!等你邪劲退了,我们再给你解绳子。”
为了防止出意外,其他人轮班值守,来看着阎埠贵,搞得一家人一晚上都没睡好。
…………
与此同时,监狱里。
早已进入梦乡的李卫华,突然一个激灵醒了。
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仿佛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以至在这之后的几个小时都没睡着,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失落。
“阎埠贵应该得手了吧?”
李卫华深知系统奖励的道具有多么变态,他相信中了‘傀儡符’的阎埠贵,会不择手段来完成自己交待的任务。
明天中午,他便可以假释半天。
这半天时间,对于李卫华来说,十分宝贵,他要用这半天时间,扭转局势,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终于熬到天亮。
上午要去龙场干活,李卫华晚上没睡好觉,显得有气无力。
中午十分,李卫华终于获得假释。
却仍然有两名狱警跟随左右。
“同志,你们不用跟这么近,我还有一个月就能出来了,肯定不会跑。”
“这是我们的工作,不敢你跑不跑,我们都要跟着。”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卫华有些头大。
他需要一点私人空间来实施自己的计划,狱警总这么跟着,不方便啊!
“同志,能不能通融一下?到了我家附近,你们在外面等行不,街坊邻居看到不好。”
见狱警眼光闪烁,李卫华又道:“放心,我住的院子只有一个出口,你们守在那就行了。”
“好吧!”
狱警终于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