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陈常韵说的也对,若是这件事真的做成了,宋荆云发起疯来整个建安王府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给宋勋一点教训,免得以后犯下更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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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勋被人拉下去的时候还是满脸的不服,但是却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建安王现在都不为他合他的母亲说话了。
处置完了宋勋,宋荆云缓缓的看向了一旁的陈瑜。
“王妃,这沈妈妈说您故意让他出去散播消息,说孩子不是我的,这件事您难道就没有一点解释吗?”
自己的儿子都被发落了,陈瑜现在更是无所谓了,她梗了梗脖子道:“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我做的吧。”
仅凭一个人的话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陈瑜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不怕宋荆云在这上面做文章。
但是宋荆云却道:“既然你说你没做,想来也是不怕查一查您的房间,或者是盘问一下你身边的人了。”
宋荆云长相硬朗,看起来十分的正派,但是现在在晃动的烛火下,反倒是有些狠厉。
其实在朝堂上行走的人,哪里有简单的呢。
只是看他愿不愿意收敛锋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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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瑜被他这样看着,有些发慌,她总觉得有些东西好像瞒不住了。
陈瑜道:“没有什么凭据就查我的房间,问我的人好像有些不合适吧。”她尽量维持的表面的镇静。
“您莫不是心虚吧。”杨序秋抬起眼睛来,微微笑了笑,轻飘飘的说道。
她就是心虚了但是她又怎么会承认呢。
陈常韵道:“姑母,我觉得咱们还是让世子好好查查,免得冤枉了您。”
现在的陈常韵可是站在杨序秋这边的人。
陈瑜道:“你这贱人还不快闭嘴!”
陈常韵被猛然呵斥一声,瑟缩的躲了躲。
宋荆云见状开口道:‘现在天色已经不早,若是再将事情闹起来,人尽皆知就不好了。”
建安王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今天晚上他几乎是按照宋荆云说的做了,若是这件事在按照宋荆云的说法来做,那他将来在建安王府岂不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以后建安王府岂不是就成了宋荆云的地盘。
他刚想要开口拒绝,就听宋荆云道:“为了不让王爷忧心,刚才我的人已经去搜查了。”
陈瑜看了看自己身边,刚才来到这里的时候,杨序秋说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很多人知道,所以让所有丫鬟,妈妈都出去伺候了。
现在看来,她和宋荆云这一唱一和,分明就是想要抓住她身边的人好好审问。
这夫妇两人,已经将每一步都算到了。
宋荆云的话音刚落,豆蔻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手中端着的托盘,走了进来。
“王爷,奴婢手中的是从王妃妆台屉子下面搜到的,豆茸,药方还有一些毒药。”
这件事发生的实在是太快,陈瑜都没有一点机会将这些东西运出去销毁,反倒是被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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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荆云道:“那几个奴才说什么了吗?”
陈瑜的手有些微微颤抖,对上建安王冷峻的目光,更有些害怕了。
这么多年,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将建安王完全把控在自己的手中。
但是就这段时间以后,她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真正的了解建安王。
豆蔻看着陈瑜,心中有些解气道:“其余的人都这是知道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只有张妈妈是王妃最心腹的,知道的也是最多的,可是她也是最嘴硬的。”
能被主子当作忠仆什么都放心交给她去做的人,一定不会轻易吐露自己知道的事情。
豆蔻顿了顿继续道:“不过,用了水刑以后,张妈妈便什么都招了。”
“水刑?岂有滥用重刑以德证的道理!”
水刑就是将人放在加满水的木桶中,将人反复按压下水中,在濒死之际再将人拉上来,如此反复,直到将人心中最后一点希望击碎,再硬骨头的人也会说实话的。
宋荆云道:“这奴才跟着你一定也是做了不少的坏事这样的刑法难道不应该吗?况且,不用重刑,哪里能问出真话来呢。”
豆蔻道:“我已经将人带来了,还请王爷世子决断。”
建安王沉思片刻道:“叫人进来吧。”
张妈妈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还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但是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面上也是惊恐不安的神清。
宋荆云道:“你将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吧,若说的不是实话,我这里还有许多刑法,一定能让你说实话。”
一听宋荆云这样说,张妈妈浑身都颤抖了。
刚才的绝望她可不想再重复一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