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症状倒是很符合放射性灼伤的反应,不过我特别好奇你怎么受到这样的伤害的。”
看了老半天,冯娟也没有给李德彪上药,反而研究起了他的伤势,看到好奇的地方就想知道李德彪是怎么受的伤。
回想起自己的经历,这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从哪说起呢?
但是要是李德彪要是说了,又好像在卖动自己的经历,于是李德彪打了个哈哈说:“就是服务员端砂锅的时候没站稳,朝着我的头泼过来了我一个朋友挡了一下,这才没泼到我头上,这不撒了我一胸口和一双一腿。”
“这也不应该啊,砂锅顶多是油,滚沸水加一些高温调料,这种烫伤的伤口不是这个样子的。”
冯娟到底是嘴快,李德彪还没说完呢,她就接上了。
“冯法医,您说的没错,但是我还没说完呢,后来酒店特别负责任,他们医务室有专门的进口烫伤药,他们就拿个拿过来帮我治伤。”
听到这里小丁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啊,你这么严重的伤,你不去医院酒店医务室再好进口药,也应该第一时间去医院啊。”
“对呀,小丁说的没问题啊,你为什么不去医院呢?”冯娟此时也插嘴问道。
李德彪这叫一个无奈呀,心说你们都是一个师傅教的吧,别人说一半你就打断了,有这么听故事的吗?
看着眼前两个人待着疑惑的审视目光看着自己,李德彪叹了口气说:“当时有别的原因,我不能离开酒店。所以只能在酒店接受治疗。”
“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
冯娟和小丁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了问出了这句话,李德彪也没法计较,只能说事关隐私不便透露。
但是李德彪这么一说,冯文娟立马就冷下脸来说:“小丁啊,这个伤口古怪啊,他身上的放射性灼伤来源古怪,回头你们要查查他的行李有没有会造成放射性伤害的东西,咱们不能仅凭他胡编乱造,就相信他这么说。要是他携带这些危险品的话,那可就危险了,万一造成社会性传播,事态就严重了。”
听到冯娟这么说,李德彪差点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说冯医生你可不能冤枉人啊,伤口你也看了,你也说了这是放射性灼伤造成的伤口里已经清理干净了呀,你怎么,怎么能冤枉我带危险品呢?”
小丁听到冯医生这么说,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了什么头也不回的就跑了,也不管李德彪在那喊什么。
“你还是把你受伤的来龙去脉讲清楚的好,不然的话我们必然要把你留下来好好查一查。”
这就是报复,冯娟一定就是报复自己,这家伙好奇心上来想听故事,自己又不肯说,就想了这么一个损招。
眼看没有几个小时,自己就在这待了24小时,他们没有证据的话就只能放了自己,冯娟这么一说,小丁立马就找到了借口,还能留自己在这待更长的时间。
面对这么卑鄙的手段,李德彪十分后悔自己说了这么多话,这是越说越错啊。
没多一会儿,胡队长和小丁就高兴的来到了医务室,走了进来搬着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一边认真的观察起了李德彪。
“啧啧,这伤你你别说还真挺严重的,我也是第一次见这种灼伤,哎冯法医,我听小丁说,造成这种伤的东西有放射性还挺危险的是吗?”
胡天明是一脸好奇,外加那咧着的大嘴,那种掩饰不住的高兴了,是个人就看得出来。
“嗯,我在苏俄军医大学学习的时候,核辐射造成的灼伤前期的情况大致就是这样,只不过他的伤情已经控制,毕竟做了非常专业的清理。”
冯娟一边在旁边整理着医疗用具,一边头也不回的,冷冰冰的回答。
听到冯娟这么说,李德彪也好奇,这么年轻的人居然去过苏俄军医大学学习,难怪他懂得大毛子的语言,还问自己给他治疗的一声是不是一个识鼻子上有坑名叫娜塔莎的人。
可是既然文娟,提取核辐射几个字后,除了冯娟其他人都紧张的一抖。
李德彪抖是因为害怕冯娟把自己说成携带核辐射的人,而其他几个人都是因为害怕李德彪身上有核辐射,污染他们。
“冯医生你说话可要负责任啊,你应该知道我这不是核辐射。”李德彪这会儿都要哭了,哪有这么冤枉人的呀?
“哦?不是吗?不是的话你就得把你怎么受伤的前前后后说个明白才行啊。”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李德彪看到冯娟那一脸吸血的表情,恨得牙齿痒痒,现在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吗?李德彪都要急死了他厂子里因为19伤4死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对啊,李德彪,你得把事情原委说清楚才好啊。况且你说完了我们还要去找相应的人员去询问清楚,不然的话这种事情可是非常严重的,开不得半点玩笑的啊。”
胡天明也开始了,话都说到这样了,这事儿又不说清楚,查清楚了,李德彪天亮的时候那是绝对是离不开的。
此时李德彪大脑飞快地运转起来,这个相关人米尔托耶夫,大毛子国驻华武官的身份,王希波二道贩子,拖拖到也能证明,可李德彪不想把他牵扯进来,那么就剩下了张正耀了。
可是李德彪哪有这家伙的联系方式啊,要找他还得找王希波不是?
左想不行又想不行李德彪,能出卖自己的好哥哥王希波了,现在也只有他找到张正耀,来为自己洗脱辐射人的嫌疑了。
于是李德彪说出了王希波的名字和电话,并说明了所有的事情他都交给了一个叫张正耀的人处理。
但是胡天明只是让小丁记了下来,一脸好奇的鼓励他,把事情的原委全都说出来。
在思索了许久后,李德彪就摘掉了不能说的部分,把他进入米尔托耶夫状元开始的事情,一直到比赛结束回家这中间的事情简单都说了一遍。
当然这中间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这一说就说到了天亮,直到人来医务室上班,进到医务室看到五六个人围着病床上的人疑惑的发问后,李德彪才悲催的发现,外面的天早就亮了,一看手表已经8:10了,他这一讲就讲了三四个小时过程,要不是这几个人好奇的打断他,一直问个不停,这点事哪用得了说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