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江云影已经睁开了眼睛,她转头看了一眼身边,没有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和味道,她忍不住呆了呆,这才想起来,秦颂回到了燕京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带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洗手间。“呀,水好冷!”
打开水龙头,江云影发现水龙头内流出冰凉的水,忍不住惊呼一声,这时候她才想起来,之前都是秦颂提前起来给自己调好了水温,让自己一开水龙头就是温热的水流。她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调好水温洗漱之后,江云影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直叫了。“秦颂,饭做好了没有!”
江云影很习惯的问了一句,但是厨房并没有传来饭香和秦颂的回应,这让江云影瞬间意识到,今天秦颂不在家。“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面包,我先吃点吧!”
江云影自言自语着。但是面对着干巴巴的面包,江云影却失去了吃下去的想法了,之前的餐桌上有面包,煎蛋,牛奶,热粥,蔬菜沙拉和鲜榨果汁,但是现在除了一份干巴巴的面包和一包没热的早餐奶,就再也没有了。“算了,不吃了!”
江云影推开面包,然后准备上班,却发现自己昨天扔在沙发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根本没办法穿着去上班,她又得现找衣服,放在以前,这些都是秦颂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而当江云影找到新的套装,却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眼看上班的时间就要迟到了,虽然说公司对于总裁的上班时间没有明确的硬性规定,但是江云影还是习惯九点之前到公司的。“晚了,晚了!”
江云影有些手忙脚乱的穿上高跟鞋,拎起沙发上的包就冲了出去。但是冲到楼下的挥手,江云影却发现铁飞鹰已经站在了楼下:“总裁,您好,请上车!”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江云影有些惊讶,之前一直都是秦颂送她上班的,所以她昨天根本就忘记了安排铁飞鹰过来。铁飞鹰沉声说道:“昨天秦颂已经安排我,让我每天来接总裁的。”
上了车之后,江云影刚坐下,她的肚子中就传来了一阵咕咕的叫声,在安静的车中是那么的刺耳,这让江云影的脸红了,在下属面前也太丢人了吧!但是很快,铁飞鹰递过来一袋泛着香气的早餐。“我不吃,还是你吃吧!”
江云影怎么好意思吃下属的早餐呢?“这是秦颂临走前交代给我的,让我每天接您的时候多准备一袋早餐,还特意叮嘱,您喜欢吃东街的那家的锅贴!”
铁飞鹰说道:“他担心你早上没时间吃早饭,所以才……”江云影的心中通过一道暖流,哪怕秦颂不在,他也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吃着鲜香的锅贴,江云影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秦颂的身影:“你这个家伙,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而此刻远在燕京的秦颂,已经在秦家大院之外跑了一个小时了。秦家大院虽然称作是大院,但是却是一个占据两万多平方米的庄园,跑一圈差不多就有数千米,几圈下来,秦颂的身上也浮现出一层热气。“秦颂,你回去收拾一下,待会儿咱们去见你爷爷!”
这个时候,秦玉良出现了,对秦颂说道。秦颂点了点头,但是他说道:“不过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么大的秦家,难道就不管饭吗?现在秦家的待客之道都这样了?”
秦颂耸了耸肩说道:“我倒是不是饿了,我就算是一天不吃饭也能顶得住,但是我就是有些奇怪了,这秦家落寞到这种地步了吗?”
秦玉良的眉头皱起:“没有人给你安排早餐吗?”
秦颂翻了翻白眼:“那不是废话吗,我都准备到周围逛逛,看看有没有卖早餐的小摊,但是好像这周围城管管的挺严。”
秦玉良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了一眼秦颂:“待会我先带你去吃饭,然后再去见你爷爷!你现在去换一声衣服!”
秦颂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了。他知道,秦玉良肯定是安排了自己的早餐,但是为什么没有人送来,这就可想而知了。“看来秦家对我有意见的,不只是秦经一个人啊!”
秦颂耸了耸肩:“算了,管这个干嘛,反正我也没有把自己当做秦家人了。”
在秦玉良的带领下,秦颂也没有客气,吃了两大碗瘦肉粥和一碟水煎包,打了个饱嗝坐上了秦玉良的车子。秦老爷子作为国家当初的见过元老之一,虽然他早就卸任了,但是仍然对整个国家有巨大的影响,他的身体状况不仅是秦家关心的,也是国家所关心的。毕竟有秦老爷子坐镇,燕京的大家族格局还算是趋于稳定,但是如果秦老逝世了,就一定会引起各大家族的连锁反应,那个时候燕京肯定会陷入一定时间的混乱。而秦老爷子现在所在的疗养所,是国家最高级别的疗养所,南山第一疗养所。就算是秦玉良的专车,进入南山第一疗养所,也是经过了重重的审核和把关,这才进入了。一路上,秦颂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国家最高级的疗养所,他虽然是大院子弟,但是他在离京之前,对于这个第一疗养所,只是有所耳闻,根本就无缘见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庐山真面目。“南山第一疗养所,是建国之初,当时药王孙瑜建立的!”
秦玉良淡淡的说道:“当时国家的所有领导人,都是从战火中走出来的,没有哪一个的身体是完好无损的,为了保证国家领导人的身体健康,药王率领旗下一脉建立了南山第一疗养所!”
“在当时的情况下,孙药王用尽全部的力量,保证了领导人的身体,为国家的建设贡献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秦玉良淡淡的说道:“孙家是药王世家,不理世事,但是论对国家的贡献,燕京的家族还是不够看的!”
秦颂耸了耸肩,表示对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兴趣。秦玉良看了秦颂一眼,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