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道友,你来说吧,我青云观内的所有道童都在这了,相信根根据他们的关系,只要是这蛮石城内的人,他们一定可以帮你找出来。”
“哈哈哈哈,那就多谢白云道友了,此番要是功成,我的答谢定让白云道友满意。”
白云观主脸上的笑容更盛三分,这才对嘛,邪魔外道之间哪有那么多情深意重,你给我好处,我帮你办事就这么简单。
祁老魔从怀中取出一张卷纸,展开上面画着一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图样。
画师的功底十分了得,那图画上的人画的惟妙惟肖,那瞪大双眼,如噬人老虎般骇人。
祁老魔指着画像上的人,对底下的众道徒说道:
“这个人就是你们这次要找寻的目标,此人极度危险,乃是一等一的恶徒。
你们暗地里找到此人便好,不要对其出手,免得打草惊蛇,找到他回来告诉我,你们的任务就完成了。
我这人做事绝对大方,事后的报酬绝对让人满意,但谁要是不听我的话,让这人跑了..........
后果你们自己去承担。”
祁老魔将手中的画卷丢给站在前面的道徒。
让他们一一传看,杨言看着传到自己手上的画卷,心中冷笑连连。
果然这老怪物还是死心不改,幸亏自己道高一筹,先行混了进来,而且之前自己的样貌也是假的。
“老屠这可是咱们的好机会啊,若是能找到此人,必定会让咱们在观主面前大大的露脸。”
杨言听到郑大标的话,低头狠狠的说道:
“你个蠢货还不赶紧闭嘴,忘了之前大哥说的话了,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等之后一个道徒看完之后,等他想将画卷递上去时,画卷忽的自行飘起,落到了祁老魔的张开的手心。
“你们都看过了吧,记下人脸之后,便去找人吧,我在这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祁老魔随即和白云观主向着旁边的静室走去。
“祁道友此番前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一件小事吧,昨日你说保密,今日可以和贫道聊聊了吧。”
“白云道友可不要小瞧了此人,鬼岭寺里面已经有三位道友死在此人手上了。
而且此人保护盘瓠月溪回返盘瓠族,破坏了大人拉拢盘瓠族的计划,现在盘瓠族态度暧昧,私底下的小动作不断。
这让大人十分震怒,而且此人虽然道行不是很深,但道法十分了得,火术、剑术、御风术、变化之术俱是了得。
大人认为其可能成为南蛮这盘棋上的变数,这才特意叫我下山寻找此人。”
白云观主原本轻松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哦,此人竟然如此了得,不知是何方神圣?”
“此人所会的这些道术,俱是威力不凡,常人得之一种,便可开山立派,依之传承。
但此人不仅所学颇杂,而且掌握的俱是精通,恐怕非是一般散修所能达成的。
我猜测应是大派传人,但具体是哪一派传人我们还没有确切的猜测。
火法以焚天谷为最,焚天谷虽然火法了得,但没听话他们谷内有剑道传承啊。
剑术以蜀山为尊,但蜀山那群剑疯子以剑为命,除了剑道之外别无它物,此人若是蜀山传人,我相信此人的名声应该很大,剑疯子里出了一个另类,大家应该都会很感兴趣才是。
我看不透,我现在也十分想知道他的授业恩师是谁,能教出如此徒弟,本人也应该不是默默无闻之辈才是。”
“哈哈哈,我都被祁道友说的好奇起来了,他若是在蛮石城内,我相信我那些徒子徒孙会帮你把他找出来的。
到时候把他抓起来,一切不都明了了嘛,祁道友就无需在此苦恼了。
山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大人的故人可是已经到了我这蛮石城内了。
若是不好好招待他,那可就是我们的不对了,哈哈哈哈。”
“山上的事情大人早已安排妥当,只是这盘瓠族现在态度暧昧,恐怕对我们之后的计划不利啊。”
“祁道友多虑啦,你看着盘瓠月溪回到族内,我可有担心半分,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
这盘瓠族可不是以前的盘瓠族了,繁华的日子过多了,总会有人有不同的想法的嘛。
这蛮石城内一切有我,那些不愿意合作的蠢材正好丢入阵中,作为柴薪即可。”
“大人让白云道友掌管蛮石城的大局,真是慧眼识珠啊。”
“祁道友你实在是抬举在下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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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言和郑大标两人正坐在房间内,杨言把玩着手中喝空的茶盏,好似要将上面的花纹看出一朵花来。
郑大标则是不住的在杨言面前走来走去,时而欣喜时而皱眉的表情,让看看着十分费解。
“我说郑大标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了。
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疯啦,你搞得我很烦躁啊。”
杨言啪的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拍在桌子上,瞪着走来走去的郑大标。
“我这不是担心功劳被那些混蛋捞起去了嘛。
你说大哥怎么会没回来,他是不是又被那妖精缠住了啊?”
听到郑大标的话,杨言很是无语,现在这是谁都能把自己当成一盘菜啊。
我就坐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你好好给我坐下,那是你该烦的神吗?
你就好好的听大哥的指挥,凭你那猪脑子,给人买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
郑大标被杨言说的脸涨成猪肝色,一股我知道你说的不对,但我没法反驳你的表情。
“谁要被买了,还要给别人数钱啊,说出来也给我乐一乐。”
说曹操、曹操就到,赵朔的声音伴随着开门声,传了进来。
“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交代下来的那人,不然好处都被别人弄走了。”
“大标着啥急啊,坐下说话。”
赵朔做到杨言傍边,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口饮下,润了润嗓子。
“大哥如何?在花姑那可有得到什么消息?
这人能不能出去找,有没有什么危险。”
杨言看着赵朔喝完茶后,学着阮屠的性子,迫不及待的问道。
“对啊、对啊,大哥事情问的咋样了。
能不能干给个准话,不然蛮急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