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不用让他进去了,赵磊,放手。”
待赵磊放开后,魏微一脚把人往后踢,崔定美不配享受温暖的室内。
“熊同志,你和微微刚刚说的严老,全名是不是严寿辉?”董老从听到这个字眼就挂心不已,进屋坐下歇口气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严寿辉的事情传回他们耳内,他和老钱多方探听,始终无声无息,还以为人没了。
他心里总是有股怨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着郁闷突然发觉自己得了心脏病,今天猛然听闻,莫不是这就是后福……
“是的,看我这脑子,你们定是熟人吧。”熊杰英一拍额头,“等午后,我去请他,让你们叙叙旧。”
“被人看到,会不会对熊同志有不好的影响?”董老虽然想见老朋友,迫切的想知道他的处境,可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没事,没事,严老可自由呢,想干嘛干嘛。”熊杰英摆摆手,小声嘀嘀咕咕,这里都是姓魏的地盘,严老想咋样就咋样,魏明月可是他侄女,不要太自在。
他说的话,在这里可没有魏同志说的话来得管用。
董老将信将疑,下放的人什么下场,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先去处理事情,董老就拜托熊政委了,”魏微掏出钱票,放在桌子上,“不能让熊政委自掏腰包。”
哪能拜托一张嘴,看看这小破土屋,魏微也不好意思放下两张嘴,消失个十天半月的。
“哎,魏同志……”熊杰英抓起钱票,起身去追魏微,他哪能收钱?成什么人了。
可魏微看着也是一步步在雪地走着,速度不快,可偏偏他一眨眼,就离他有一两百米远,怎么都追不上。
这就是魏同志小小年纪,官做得比他大的缘故?熊杰英站在雪地里无声感叹。
魏微拖着崔定美,迅速又回了直升机前,崔定美人都冻麻了,睁着眼睛,阴冷的盯着魏微,似要择人而噬。
魏微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将崔定美独自留在冰天雪地中,独自上了直升机。
在直升机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个加油软管,还有一个空的油桶,比那桶被做了手脚的油桶小了不止十倍,却正好合适拎着出去加油。
魏微拎着空油桶,走到有问题的大油桶前。
经过这么长时间,油桶里混进去的水全部重新沉淀在底部,魏微直接拿出吸管,将表面的汽油吸出来。
而后,魏微提着油桶、拿着加油软管出现在外面,爬上直升机顶部,拔开机身左侧的油箱口,将汽油注入直升机的油箱。
来来回回几次,暂时解决了油的问题,勉强能开个把小时。
魏微一把提起崔定美,粗暴的随便塞在一个角落,开着直升机,往附近的军营开去。
这一消息一送过去,军营直接炸开锅,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藏着这么一个毒窝。
这些r国人将他们本国的民众赶走,鸠占鹊巢,以本国人的身份生存,安然占据他们肥沃的土地和生存空间。
最不可饶恕的是,还意图破坏国家的安定,重新挑起战火,狼子野心,亡我之心不死。
东北野战军出身的齐鹏玉最是嫉恶如仇,直接同意了魏微的建议,当下直接假借拉练,派了三个师,共三万人,荷枪实弹,直接将崔定美所在的县以及周遭的县逐个管控起来,许进,不许出。
当居民被通知了实战拉练的假消息,开始几天,还饶有兴趣的聚集探讨,过几天就见怪不怪,该干嘛干嘛去。
只有心里有鬼的,才在那惴惴不安,总有大祸临头的预感。
崔定美所在县,迎来的是狂风骤雨,魏微他们最先开始处理的就是那个县,从崔定美的人际关系、亲族关系开始……
安分守己、从未搞鬼、缩着尾巴只一心过着自己小日子的r国人,可恨死这些搞鬼的人了,r国都抛弃他们,给了他们容身之地的是善良的z国。
可现在,因为那些人自发的狼子野心,他们面临的,是那个女煞神毫不容情的一句遣送回国。
没有人为他们求情,哪怕从这里走出去的人,从军从政,都必须退下来,曾经接纳他们的善良的z国人,也对他们避如蛇蝎。
等待他们的,是回去后衣不蔽体、居无定所的未来。
他们的后代,有的还懵懂无知,压根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可出身就是原罪。
对面的军人,不会再让他们的孩子留下,不会收养他们,生怕再养出白眼狼。
而搞鬼的那批人,下场就不是很好了,因为反抗,当场被魏微毙掉的,不知凡几。
他们亲眼目睹,只要那杀神动了杀心,没人能从她手上留下活口。
半个月后,事情落下帷幕,魏微携带着满身杀气,重新架着直升机,回到建设兵团。
这一次,魏微是直接将直升机降在晒谷场,几乎直升机刚低空盘旋,就吸引了一批人从室内走出,站在院子仰头望天。
胆子大点的,直接在直升机停稳后,从院子里冲出来,围着直升机,掩饰不住的好奇。
魏微从直升机上看到这一幕,看了一眼自己脚边临时买的各种零嘴,拎着它们跳下来。
几个胆小的小豆丁直接躲到大孩子后面,探出一双惊恐且好奇的眼睛,而大孩子,也静了一瞬。
魏微很快意识到,是自己身上杀了太多人,不自觉携带的杀气与煞气吓到了这些小孩子。
时间太短了,她还没来得及让自己陶冶一下情操,散散杀气。
“你不是姐姐吗?”虎头虎脑的小男孩语出惊人,扭头冲着不远处那间特大的砖瓦屋喊着:“满满,魏迟,你们姐姐来了……”
傅霖深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哪怕这位姐姐,已经将近一年没来了。
原来,‘魏姓娘子军’没有人出来凑热闹,因为她们都在那间集资建的大屋里,坐在破旧的书桌前笔耕不坠,即使是年纪大了的张梅花,也没有因为猫冬就躺平。
“小迟,我怎么听到傅霖喊姐姐来了?”魏卫坐的位置最靠近门边,一下子就听到了。
“看看去,”魏迟合上书本,“要是那傅霖乱喊,看我不揍死他。”
和两位警卫学了点武艺,姓魏的这群小女孩,早已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