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出什么了?”沈若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于涟开口。
于涟慢吞吞地把牌收起来:“说你桃花旺。”
“啊?”沈若竹懵了一会,随即想起来自己骗于涟是夫夫来着。
“那算出来的应该是你吧,你就是我的桃花,别折腾了我要补觉了。”沈若竹心无芥蒂地睡下了。
于涟一脸茫然,沈若竹睡的心安理得,丝毫不知道他那两句话对于涟有多大的影响。
于涟琢磨了好久,沈若竹这是什么意思?跟他表白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表白之后就去睡觉了?
于涟钻了牛角尖里,他叹了口气,感到迷茫。
不过目前来说这样也不错,他或许也可以勉强试一试这样的生活。
给自己洗脑成功的于涟抱着被子睡着了,睡觉的时候把被子踢到地上,空调开的温度很低,于涟迷迷糊糊地往沈若竹怀里钻。
沈若竹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把于涟搂在怀里。
两人睡的昏天黑地,从早上睡到了傍晚啊。
沈若竹越睡越觉得喘不过气,他睁开眼睛看到于涟枕着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几乎是失去了知觉,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把酸胀的胳膊抽出来之后,沈若竹给于涟盖好了被子。
于涟不喜欢太冷的温度,但沈若竹又怕热,他想着就自己一个人睡觉,空调开的很低,于涟冷的缩成一团。
沈若竹打开冰箱看到了自己这两天买的菜,原先是想着让于涟学做饭的时候给他霍霍,可现在的于涟迷上了玩占星牌。
沈若竹到网上搜了一些食谱,开始拿着相对应的食材到厨房里学做饭。
沈若竹不是第一次下厨,做出来的饭菜比不上君慕予的手艺,但也可以入口。
做一顿饭把沈若竹累得够呛,他把厨房收拾好之后就去喊于涟起床吃饭。
于涟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沈若竹:“我怎么睡着了?”
“不知道,起来吃饭了,做饭太难了,明天我们去柳寒轻家蹭饭去,顺便问问旅游的事情。”
沈若竹一想到君慕予一日三餐都这么伺候君慕予,就不禁心生敬佩之情,他觉得做饭太麻烦了,可偏偏于涟还是一个小吃货。
于涟掀开被子,看到被子的颜色,他愣了愣。
这不是他盖的被子,他的被子是浅灰色的,但是他现在盖着的被子是深灰色的,这是沈若竹平时盖的被子。
“我是不是……拿错了你的被子?”于涟忽然问道。
“嫌弃我啊?”沈若竹挑眉,“你冷了往我被窝里钻的,开着空调容易感冒,我要不要给你换一个被子?”
于涟爬起来起床:“不用。”
沈若竹看着于涟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他摸了摸后颈:“真是莫名其妙,谁的被子不是盖啊,还讲究这个,床都睡同一张了。”
自从于涟叫沈若竹回房睡之后,他们都是默认睡在同一张床上。
房间里有两张书桌,沈若竹开着电脑看剧码字打游戏,于涟在另外一张书桌上摆弄着他的占星牌。
吃过晚饭后,沈若竹开着电脑戴着耳机,他拿出手机,点进了于涟买牌的那家店里。
商家卖的牌有很多种,沈若竹不是很懂这个,这里面的牌有很多分类。
沈若竹也不笨,他知道自己能穿越回来,跟于涟有着的密切的关系,不然的话,于涟也不会出现在那里。
记载穿越事情的书只有禁书,他一直都没有把仙云门的禁书给于涟,沈若竹夜深的时候也会想,如果他把仙云门那部分收藏的禁书给了于涟,于涟是不是就不会有危险了。
沈若竹一直很想搞清楚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于涟一直在装傻装失忆,于涟宁愿接受他的谎言,承认他们夫夫的事实,也不愿意告诉他。
沈若竹一边划拉手机屏幕,一边暗暗腹诽,这家店的牌是金子做的吗?怎么一副比一副贵?
那副一万多的还是保守了一点,沈若竹越看越心痛。
他自然不是平白无故打开这个商家的。打开是想猜猜于涟还有什么牌是需要的,出去旅游的时间里,在酒店里面可以让于涟玩玩占星牌,这样不至于让于涟太无聊。
沈若竹看的专注,忍着钱包扁扁的心痛下单了一副牌,没注意到站在一边看了很久的于涟。
下单成功之后,沈若竹把手机黑屏,他不想看到银行的短信,只要他没看到扣费短信,他就可以骗自己没花钱。
手机黑屏的一瞬间,出现了一张茫然的脸。
“你买这个做什么?”于涟疑惑地看着他。
沈若竹早有准备,没有被于涟吓到,他摘下耳机转过身:“不声不响地吓唬我呢?”
于涟皱着眉:“我叫你了,你没听到,我就过来了,你给自己买牌啊?”
“给你买的,我买这个干嘛,我又看不懂。”沈若竹把手机往桌子里面推了推,“你刚刚在干嘛呢?”
“没干嘛。”于涟伸出手,“把你的手给我。”
沈若竹听话地伸出了手臂,于涟抓着沈若竹的手腕,他力气不算小,拽得很紧。
沈若竹想问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于涟背在身后的手忽然伸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刀。
沈若竹:“?”
于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开了沈若竹的手臂。
沈若竹:“!”
于涟划了一刀之后,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碗接着沈若竹的鲜血,然后拿出一罐药,涂抹在沈若竹的伤口处。
伤口很快地止住血开始结痂,沈若竹半张着嘴巴。
“你在干嘛?”沈若竹注意到了于涟拿出来的东西,“你还能从乾坤袋中拿东西出来?”
于涟点点头:“不过能拿出来的东西有限。”
他划伤自己的时候都没舍得用这个药,但看到沈若竹受伤了,想也没想就拿出来给沈若竹用了。
“你要我的血做什么?”沈若竹瞥他,“手伸出来。”
于涟背着手防着沈若竹,可他那身手怎么比得过沈若竹,沈若竹一拽就把于涟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沈若竹检查着于涟的两条胳膊,看到了一条伤疤,伤疤很新,应该是新伤。
“你自己划伤的?”沈若竹又气又心疼,用古代的药可以轻轻松松地去掉疤痕,但于涟肯定舍不得用。
“没事,不差这一个疤痕。”于涟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要去弄我的东西了,你先松开我。”
“拿我的血去弄?”沈若竹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凑近于涟耳旁,“你用我的血,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于涟耳根爬上了一抹红晕,他缩着脖子,磕磕巴巴地反驳:“你不是……不是说我们是那个……夫夫,我用你一点血又怎么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我总得有知道的权利吧?”沈若竹搂的越发紧了,“不告诉我的话,你就在我大腿上坐一晚上吧。”
于涟梗着脖子看他:“那我说了,你会配合我吗?”
“还要我配合的啊,这好办。”沈若竹笑的灿烂,“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配合你,你拿了我的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