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韩昀璟将小丫头拉过来,按在自己腿上做下:“肖廷烨能力不错,为夫不想把他给逼回去走镖种地了。”
肖廷烨这些年除了在那山沟沟里种地外,偶尔还会出来走走镖。
当年的武状元,能力和胆识都不缺。
只是玲儿阿姊这事……
他处理得确实有欠妥当。
顾以沫撇撇嘴,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龇牙咧嘴道:“韩昀璟……你若是失忆后敢给老娘弄一窝小崽子回来,老娘诅咒你一辈子都不能人道。”
“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韩昀璟轻笑着把脸颊上作怪的小手拉下来,放到唇边细细的亲吻。
“别说是失忆而已,就是轮回转世,为夫也不会看上娘子以外的任何女子。”
“哼!甜言蜜语。”
不过她喜欢。
顾以沫娇嗔,芙蓉面上却洋溢着璀璨笑容。
“娘子错了,这可不是甜言蜜语。”
矜贵清胄男人桃花眸暗沉如墨,好似要将怀里的女子卷进深不见底的渊海:“为你,为夫愿放弃江山王朝。”
顾以沫被男人眸底浓得化不开的情深纠缠住,心底竟莫名抽痛起来,嘴里莫名其妙低喃出声:“臣妾亦愿为王……放弃所有。”
韩昀璟闻言,本就暗沉的眸子骤然变得漆黑。
他捧着女子巴掌大的小脸,宛如对待稀世珍宝般吻了上去。
我的王后……我生生世世的爱人
暮色渐浓,大地逐渐隐藏暗夜之下。
案桌后面相拥的人儿,好似经历磨难跨越时空,终于找到彼此般激动得泪流满面。
花花完成任务回到墨院,寻着自己主银的气息刚要进入书房,却察觉到一股极为熟悉的压迫感。
轩辕王的气息……
那狗男人觉醒了??
那主银呢?
花花顾不得对某人的害怕,翅膀一收就要从窗户闯进去。
砰……
劲风袭来,一团五彩斑斓的身影,被砸在了西窗外的花丛里。
后面下意识闪开的海东青见花花被砸进了花丛里,缩了缩脖子忙飞了过去。
就看见花花艰难地从花海里探出头来,圆圆的脑袋上,还顶着无数碎落的花瓣。
“你个死鸟。”
花花看见飞掠过来的大鸟,圆圆的大眼珠子里,瞬间点燃了怒火。
“刚刚老子被砸出来,你干嘛要躲开……啊……你个死鸟,亏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么见死不救的……”
不远处,见海东青被骂得脖子缩成鹌鹑样,和晨风打到屋顶上的绿箩一个分神,脚下一滑,竟直直的往地上仰倒下来。
“小心。”
晨风飞扑而下,长臂一捞,搂住女子的腰肢,脚下在附近的树干上轻点着借力,便稳稳地落到了地面上。
绿箩在男人扑过来抱住自己时,手臂就下意识环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如此一来,落地时,两人身子相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
心仪的姑娘在怀,只要不是柳下惠,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干点啥!
晨风自然不是柳下惠,他右手环在小姑娘的腰肢上,左手直接固定住绿箩的后脑勺。
“那个……谢谢哈……可以放开……唔……”
绿箩话未说完,小嘴就被堵住了。
暮色下。
花园里两人相拥的画面,正好被提着花灯过来的红杏和晨阳看了个正着。
两人尴尬的忙退回廊道拐角处。
红杏转身就要往回走。
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给牢牢握住了。
“那个……你看绿箩都和我弟弟在一起了,咱们也在一起吧!”八壹中文網
见红杏蹙眉,晨阳立刻补充道:“你放心,我和我弟弟都不是花心之人,我们和主子一样,这辈子都只会心悦一个女子,绝不会有另外一个来插足的。”
“是吗?那你打算给我多少聘礼?”
红杏挑眉:“小姐给我们的嫁妆可不少,你能拿得出足以匹配的聘礼吗?”
“当……当然能了。”
晨阳脖子一梗,回答得有些底气不足。
他这些年是存了不少媳妇本,可红杏这丫头,好像也挺富有的呢!
上次她在神医馆制药,除了主子给的辛苦费,她还帮着白染医治了不少病人。
他有一次就看见她给一个死肥猪把断腿给接好后,那死肥猪就给了好几锭金元宝呢!
思及此。
晨阳没忍住,眨眨眼讪讪地问:“那个……你先说说你有多少嫁妆,我看看我攒的聘礼够不够。”
如果实在不够,他就去找晨风那死小子拆借些。
反正绿箩那丫头大大咧咧的,应该不太在意晨风给她多少聘礼的。
红杏见他眼珠子老向花园里那对瞟,岂能猜不出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呵……出息。
“我又没答应要嫁你,干嘛要把嫁妆几何告诉你。”
红杏言罢手一扬,晨阳立刻放手猛地后退。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他感觉喉咙一紧,嗓子里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死丫头,快点给我解药,你这是在谋杀亲夫。
……
夜色渐浓,一轮明月好似圆盘,悬挂在天际。
顾以沫软手软脚从书房回到东厢寝室内。
便立刻泡近了浴桶里。
书房内。
矜贵清胄男人立在窗前,修长如玉手指,细细摩挲那柄一尺不到的短剑。
“出来。”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不可违逆的王者威压。
好半晌。
花花才不甘不愿地从窗外飞过来。
“轩辕王!你什么时候觉醒的啊?”
韩昀璟桃花眸暗沉如海:“在乌兰城陪着沫儿上天的之后,本王就时不时梦到六百年前的事,不过那时从梦里醒来后,基本就忘得差不多了。”
他指腹轻轻抚摸过短剑的每一条纹路:“解毒过后这半个多月,那段记忆才逐渐清晰起来。”
“哦!”
花花眨眨眼:“那你要把谢沐笙那小皇帝踢下皇位吗?”
韩昀璟看傻子一样睨了花花一眼,才继续抚摸着手里短剑冷冷道:“肤浅,本王上辈子就宁愿放弃江山,也要和沫儿在一起,这辈子终于不用背负宿命,本王是脑子抽了才会往那位置上坐。”
想到刚刚沫儿在他怀里喊他王,男人抿了抿唇接着道:“那些往事太过沉痛,本王不要沫儿想起来,你有办法干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