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村的安月她们,比往年多了很多的欢声笑语。”
因为今年她家里多了外祖父外祖母,舅母和苏念。
本来计划请“李老太过来一起过除夕,结果李老太在镇上陆家陪陆小姑了,没有回三清村。”
这下就“安月她们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怕到时叫错人。”
除夕夜安月她们做了一大桌的好吃的。一家人都吃的肚皮鼓鼓的,一家人开心的坐在暖房里守岁。
隔壁“田婶子她们今年也没有回来,因为新年酒楼生意好,她们也就留在了镇上过除夕了。”
田婶子现在都在镇上买了一套小四合院的屋子,一家人基本都搬过去住了,偶尔回“三清村看看安月她们。”
村里跟着安月种植大棚的人,今年也赚了不少银子,好几户人家,都准备开春后修建房屋了。
没有跟着种植的人,也鼓起了勇气,来年他们一定跟着月丫头干活。
她们也要住青砖大瓦!
“里正家里今天格外的清净,其实下午她们还做了很多吃的,只是被老大家的媳妇搅和没了。”
她回娘家都十几天了,却没有人去接她,而且在娘家又要做饭又要洗一家人的衣服,她每天醒来到睡都有干不完的活。
这个时候她真的想念在三清村的日子了,今天除夕结果一大早被自己娘骂了一顿,她没消就跑回了三清村。
结果进门看着“冉氏和自己婆婆有说有笑的做着吃的,她一下子就把桌子掀翻了。”
自己不好过谁也别想吃!
结果惊动了屋里的人,等他们出来已经晚了,所有吃食已经不能再吃了。
其实崔氏掀翻桌子的时候都后悔了,只是自尊心作祟,她没有认错转身回了屋里。
之后“里正家就没有再做吃食,这样大家都回了自己屋里。”
最后“里正还是生了两个儿子。”
明天中午你们哪里也都不要去了,以前我想着我们俩还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也就没有把你们分出去。
现在你们都大了,这个家也该分家了。
爹……里正的两个儿子同时出声,一直以来我们村里都是长辈在不分家的啊。
可是你们也看到了,这个家不分就过不下去了。
明日你们去村里找找人,然后自己修建一座院子住吧,这样对谁都好,我和你们娘身体还算健康,我们暂时自己过!
崔氏在屋里听到自己公公“说分家的时候,她真的认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可是她怎么会承认,她绝对不会承认错误……
安月一家看着外面的夜色,白茫茫的一片都快照亮了整个院子,老人都说瑞雪兆丰年,“安月真的希望在未来的一年里,她能实现她所有的梦想!”
安意和苏念像约好的一样,两人一起出了门,在院子里的白雪上踩来踩去。
“青山镇上也是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看着街道上的烟花,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这南宇国的人真的太厉害了。”
用火点开了一朵朵烟花在空中绽放,原本像个火苗一样,结果到了空中就开出了五颜六色很是好看。
不过也有人去了镇上的许愿树那里,每年除夕夜就有很多人,去那里许愿。
听说很是灵验呢。
“许愿树因为被绑上了红色的丝带,远远看过去就火红一片,但其实每一根丝带上面,都写了真诚的心声。”
其实“安月之前听人说了后,她昨天就去许愿了。”
来年她希望一家人能开开心心在一起,希望舅母能平平安安生下小宝宝。
也希望“左墨能够平安快乐,不要像以前一样那么冰冷。”
希望每个人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夜色中,看不清傅轻舟的神色,只听见他犹疑道:“你真能舍了……”
苏镜打断傅轻舟的话:“自然舍得。我就问你,你愿意吗?”
时间仿佛静止,苏镜攥紧了手中的匣子,等待那个答案。
良久,傅轻舟很轻的声音传来。
风声中,苏镜听到他说“我愿意”。
苏镜心神一松,急忙爬了起来,蹦跳到傅轻舟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盯住傅轻舟的眼睛。她看见他的眼里灯火璀璨,其中有她的身影。内心满足的苏镜笑眯起眼:“就当你送我的新年礼物,我收下了,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苏镜拿出她一早准备好的礼物,将一只檀木匣子递给傅轻舟。
“新年快乐!一定要好好保管,我可是你最好的……”顿了顿,苏镜加重语气道,“兄弟。”
傅轻舟看了苏镜一眼,想到她以往送他的那些东西,只要是她感兴趣的,一股脑儿全往他这儿送,那间竹屋里放了一堆,说是留着卖个好价钱,要么就是让他留作纪念。
看着苏镜满脸期待,傅轻舟不由叹了口气,并不接过匣子:“新年快乐!”
苏镜笑着道:“要不要?你不要我扔水里。”
傅轻舟只好接过,揣进袖里。
苏镜哈哈大笑,一把搂过傅轻舟脖子:“这才对嘛!跟我客气啥!嘿嘿,这是我过的最愉快的一个新年,希望以后的新年都有你在我身边!”
“希望如此。”傅轻舟无奈,倒也习惯了苏镜的行为,总让人猝不及防,心细是她,大咧也是她。不过有她在,江湖不寂寞。继而他想到她那句舍得,心中反问,她真的舍得吗?
“好兄弟。”苏镜狠狠拍了拍傅轻舟肩膀,凑近了他的脸,蹭了蹭。
隐藏在暗处的影子一脸黑线,想到很久以前苏镜说的话,大意自己什么人看别人也是什么人,有问题的是他自己,当时她一段绕口令差点儿绕晕了他,他不敢再问,可不想被说什么断袖,还要找个同性同房什么的。
这会儿,影子实在忍不住了,咕哝了一句:“还说自己不是断袖?好兄弟?鬼信!傅轻舟竟然也不觉得有问题……”
影子的回忆:
他实在忍不住了,吐槽她说人家就快到临城了,写这封信实属多此一举。
又问她,她是不是断袖,是不是好龙阳。
苏镜呵呵直笑,目光异样,盯得影子头皮发麻,又跟他说了一大段绕口令,说有什么心思的人看待别人自然也以为别人也是这种心思,别人怀着什么心思,有这个心思的人哪里真的知道,又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他这是把自己心思暴露了。还问他要不要给他找个与他有同样心思的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