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谢文锦的身后还有一个更加熟悉的身影,方小芯!
方小芯第一次进来大学,四处的张望着,突然她抬头看了眼天空,伸手就指着邹光所在的方向,随后就让谢文锦带她上来。
邹光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小妮子怎么还没有回去?
反正来都来了,邹光也没有打算离开,就在天台上干坐着,没过多久,一股熟悉的味道朝着他的飞奔而来,一双白嫩的手直接缠住邹光的脖子,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就撞击着邹光的后背。
“邹光哥哥,我终于可以看到你了!”
邹光有些尴尬,毕竟人家小他一两岁,而且正值青春少女的发育的时期,总感觉有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
“你怎么大晚上带着小妹妹到处乱跑?不知道外面很危险吗?”
邹光眼神落在方小芯的身上,两次都是在遇到坏人救了她,难道还不怕死吗?
“不要怪文锦姐姐,是我自己想要来找你的,你看这个。”
方小芯从手机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显示一张图片,不过邹光越看这个图片越觉得奇怪,总感觉是在哪里见到过。
邹光接过手机,上下波动了几下,才发现这个原来正是下午在拍卖行广告上看到的珠子。
“有什么问题吗?”邹光拿着手机问道。
“有!这个东西是我的,是我来这个城市的时候被偷走的。”
邹光身体微微的一震,尴尬的一笑说道:“你确定是你丢的吗?要不要我去二手市场帮你买个一摸一样的回来?”
这句话直接让方小芯变了个脸,非要指着上面的珠子就是她的。
“好,你先淡定,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个东西就是你的?”
这颗珠子已经被拍卖行发现并且进行拍卖,就证明了这个东西已经被人出手过,不过看方小芯的表情,好像还真的是她的样子,她在包里面翻找着东西,最后递给邹光一张内存卡。
“我手机给卖出去了,但这里面有我和珠子的照片,不信你自己去看。”
邹光半信半疑将内存卡接过来,可现在手机没有卡针插不进去,邹光拿着卡说道:“我晚上回去用电脑看看,你们先回家好吗?学校快关门了,再不走就出不去了。”
“可是你要好好看里面的照片,真的是我的。”
邹光说了一路的好的,好在林峰的摩托车可以搭载三人,邹光生怕两个女生会有危险,就一路把他们送回了家。
邹光在马路上不急不慢的骑着摩托车,脑海里一直在想着方小芯说的话,那个珠子到底是不是她的?如果是的话,那怎么到了拍卖行手上去了?这让邹光十分想不明白。
就在脑中还停留在内存卡事情的时候,邹光透过后视镜看到身后居然有人在跟着他,邹光刚开始没有多想,但为了试探那辆车,他故意拐了好几个弯道,发现身后的那辆车居然的一直跟在身后,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邹光回头看了那辆车,嘴角轻轻的一笑,对方是汽车,而他是摩托车,虽然在价值上比不上人家一个轮子的价钱昂贵,但跑起来并不输汽车。
邹光拐进一条巷口,夜晚的巷口本身就很少人存在,整个巷口回荡着摩托车的声音,邹光拐过几条街道,回头看着漆黑的巷口,正在得意对方无法跟上来的时候,在前面巷口的出路,看到一辆车稳稳的出现在巷口,成功的堵住唯一的出路。
邹光停下车辆,车子已经无法拐过弯,邹光无奈地下了车,上前去敲了敲车窗。
“喂!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车窗慢慢摇下来,邹光看到的,一张并不陌生的脸。
白阎脸部抽动了一下嘴角,阴暗月光下的他,脸上的刀疤却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邹光不禁往后退了几步,身后的摩托车已经被碰倒,他已经顾不上摩托车了,遇到白阎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
白阎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就像一个年迈五六十岁的老人一样,他左手不知道拿的是什么东西,只见到他朝着邹光微笑,可这个微笑,可让邹光身后布满了冷汗。
“你想要干嘛?”邹光十分紧张,但他说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带有任何紧张的感情,他反而眼神十分坚定看着白阎。
白阎轻轻一笑,拿着手上的纸张给他看,“幽冥丹是在你身上吧?我要的不多,只要你身上五百毫升的血液。”
邹光楞了一下,脑海里充满了各种的疑问,为什么要血液?
可白阎根本就不会给他任何犹豫的机会,见到邹光并不上前接手单子,他慢慢从腰间上慢慢拔出一把刀。
“是你打算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邹光给了他一个微笑,下一秒间直接越过摩托车,开始疯狂的逃命。
静谧的夜,幽森的街道上充斥着两人频繁的脚步声,白阎在身后一直紧跟着,嘴里一直在喊着邹光跑快点,到时候割出来的血液是最热最甜的,在他的眼里,邹光早就已经不是一个人类,而是即将要被宰杀的羔羊,他那贪婪的嘴脸,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他,那就是变态!
白阎把刀划过墙壁,发出叮咛的声音,犹如是一种是死神来临的感觉。
邹光不要命的狂奔着,但到了最后,他选择停止了下来。
“不跑了?”白阎气也不喘的在身后说道。
邹光体力明显就比他差多了,明明每天都会坚持着去跑步,怎么体力还会比一个大叔还要糟?
白阎走上前去,拿出一个小瓶子,把手上的刀直接扔在邹光的身边。
“我不想要你的脏血溅我一身,你自己动手。”
邹光看着眼前的刀子,难道他不害怕自己会拿着刀反杀回去吗?
白阎想过,可是,他怕吗?答案是不存在的。
邹光微微的捡起地面上的刀,手紧紧的握着,“就这样把刀给我?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白阎根本就不屑邹光说的话,反而是从胸口的口袋掏出香烟,不紧不慢的拿掉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