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怎么想起来找我了?”阳光摸着申灵衣服上顺滑的白毛,亲热地说道:“想我了?”
“想你了,也想学校门口的麻辣香锅了!一会儿你弄好头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申灵搂着她的脖子,弯起眼睛笑道。八一小说网w一ww网.
“大小姐,你跑这么远就为了吃个麻辣香锅?”阳光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转身坐回到理椅上,对理师说道:“你尽管放心给我剪吧,还剪去年那种碎,干净利落好打理。”
“好……好的。”理师手里拿着理剪刀,在她头上比划了半天,最后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她:“美女,我上次给你剪的是什么样儿的碎来着?”一边说还一边不安地往司晨身上偷瞄着。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再把他的店给砸了。
阳光见他为难的样子,才想到这都过去一年了,他想不起来也正常,于是把手机拿出来,翻了半天翻出去年自己短的时候照的一张照片递给他看,“就照这个剪!”
理师看着她手机里的照片,夸张地叫起来:“哇!旁边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啊?好帅呀!”
“让你剪头就好好剪头,看什么帅哥?!”阳光一把把手机从他手里夺回来,那张合照是去年同道聚会的时候,她趁着热闹跟李云峰一起拍的,不翻出来她都忘了。八一中文网w网ww网.一8小1zw.com
申灵站在她身后,一副我懂的的样子笑道:“那当然啦!云峰叔叔当然帅啦!”
理师咔嚓一声把阳光的长剪断。
“美女,你的头卖不卖?”他笑着问阳光:“你这头质太好了,我给你五百块钱,卖给我吧。”
李云峰刚进门就看到理师把阳光的头剪断了,他赶紧蹦过去,一边从他手里抢下头一边说我们不卖!头和指甲一样都沾染着主人身上的气息,是不能乱丢的,特别是修道之人,头被人拿走了。就等于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拿回去收起来。
阳光瞟了一眼他的脚,顺手把头拿回来,轻笑道:“最里面是洗手间。你去把鞋上的泥弄弄吧。”
申灵这才现他的一只鞋上沾满了泥水,“云峰叔叔,你在哪儿踩了一脚的泥呀?”她好奇地问他。
“我刚才把车停在阳光学校门口的一个雪堆旁边,下车一看那个雪堆居然冻上了,我想现在还没到寒冬腊月的季节呀。这雪堆怎么冻这么严实?就想踩上去试试,没想到里面根本没冻上,一脚就踩泥坑里了。八一中文w小w小w一.8一1小z小w.小c一om”李云峰说到这里,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我刚才还想呢,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还有脑抽的时候?”
“因为脑抽是不分年龄的,你没看到那雪堆上已经有一个脚印了吗?我踩的。”阳光说着抬起脚给他看。
李云峰一看好嘛!感情她刚才也掉坑里了!
申灵看到阳光的鞋,噗嗤一声乐了!
李云峰摸摸她的头,蹦到洗手间去收拾鞋子了。
申灵坐在阳光身后的沙上,看着阳光的头随着理师的剪子一缕一缕的飘下来。
“阳光。我现你和云峰叔叔越来越有默契了哈,都童心未泯奥。”她翘着脚,拄着下巴促狭地笑道。
“亲水是人的天性,我记得我小时候,每到初冬下过雪以后,在地上都会有那种刚冻上冰的小泥坑,往上面一踩,冰碴嘎嘎响,可好玩儿了。”阳光颇为怀念地说。
“可惜上海没有雪,上海最多就是下下雨。下大雨的日子都很少。”申灵有些羡慕地说道:“真羡慕北方的冬天。”
阳光笑了:“我们还羡慕你们的春天呢!前几天我哥去了一趟s市,说那里温暖得他都不想回来了。”
“他那是赶上了好天气,天气不好的时候,湿冷也很难受。”申灵撅着嘴说道。
“你在北京。也没有湿冷了,最多是干冷,北京还有暖气,还有公孙景,都不够你温暖的。”阳光笑道。
听了这话,申灵又叹了口气。“景现在也很忙啊。我都经常看不到他的影子,今天他又去香港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阳光微微一愣,“他去香港了?他去香港干嘛?”
“听说永泰那边又出了点状况,他找永泰去了。”申灵说道。
“他找永泰去了?永泰那边出了什么事?”阳光追问道。她其实不太想看到公孙景去找邓永泰的,上次永泰把他得罪得不轻,她直觉公孙景那眼里不揉沙子的性格早晚要把场子找回来。那个家伙看似温和,其实内心霸道得很。
“还不是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女朋友?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的,据说是有一个女人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把他折腾得不轻。他这次给刑家惹了不小的麻烦,连邓伯伯都护不了他了,害得景还要跑去一趟。”申灵说着叹了口气:“家大业大就是麻烦,这些男人的心思,我都搞不懂。”
阳光听她的意思,邓永泰这次又没干正经事?那可真辜负了谷雨的一片心了,当初冒了多大的险才帮他把病治好,他又出去胡闹。她不觉得公孙景能摆平的事儿邓家老爷子摆不平,只怕他是要借题挥给邓家一个好看吧。
这些男人的心思,她也不想懂。无法是些争权夺利的事儿,想起来都替他们累。
李云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到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说得正欢。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他在沙上坐下,对申灵笑道:“灵灵,你怎么自己过来了?”
“我想吃学校门口的麻辣香锅了,就过来找阳光了。”申灵甜甜地笑道:“云峰叔叔,许久不见,你又帅了好多!”
李云峰笑笑:小丫头就是嘴甜。
“好,我一会儿请你们吃麻辣香锅。”他和蔼地说道。
申灵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就知道云峰叔叔最好了!”
阳光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上,看着理师一点一点仔细地修剪她的头,把她的头修成短短的碎,看起来又精神又干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