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咦?那……那是谁啊……我叫甘雨啦。”
荧:“哎嘿。”
派蒙:“哎嘿是什么意思啊!!”
派蒙:“记不住就说记不住啦!王小美这名字也太土了,我都没眼听呢!”
荧:“烦内。”
荧:“总比李狗蛋和赵铁柱这些强吧。”
派蒙:“那根本就不是女人的名字吧!!”
甘雨:“唔……那个,说起来,各位的群玉阁之行,感受如何?”
菲谢尔:“汝啊……因为你没告诉我们怎么上去,所以吾等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路呢!”
菲谢尔:“汝说,该当何罪!!”
甘雨:“哎哎哎?我、我没说吗?!”
派蒙:“对啊!!我们靠自己打听来的!”
诺艾尔:“我们不该走冤枉路,提前问一下就好了……”
荧:“没告诉我们,应该就是这种事并非什么机密吧!”
甘雨:“唔……是、是呢。(尴尬)”
甘雨:(完了,我竟然忘记说了……)
派蒙:“嗯?感觉甘雨脸色不太对劲的样子。”
派蒙:“而且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气质也不太一样……好像没有当时的那种严肃感了?”
甘雨:“啊……因为那时是天权星使者的身份,但现在只是在看花。”
派蒙:“看花?为什么不在城里看,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呢?”
甘雨:“……”
她垂下了头,神色落寂。
甘雨:“玉京台……是帝君逝去之地。在那里看花,是很令人寂寞的。”
甘雨:“最近这几天,我在玉京台附近办公时,都会把窗户关上,以免望见窗外的风景……”
派蒙:“唔……这样啊……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甘雨:“不……是我自己没能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甘雨:“两千年前魔神战争结束,最初的七神时常在璃月相聚,与帝君对饮……而今神位更迭,酒会上的七神已逝五神。”
荧:“也就是说……”
甘雨:“是的。既然帝君魂归高天,那最初的七神,就只剩蒙德的巴巴托斯大人尚在尘世了。”
甘雨:“其余五位,包括稻妻的那位雷电将军,都已不是两千年前的故人。”
诺艾尔:“咦?这……这是什么意思?”
诺艾尔:“雷神的神位不是也没更替过吗?”
奥兹:“……确实。我也没听过这种事。”
甘雨:“啊……知道此事的人确实较少。”
甘雨:“其实,稻妻雷神是双生子。从前和帝君熟悉、来璃月聚会的那位雷神是姐姐,已经逝去。现在的雷电将军是前任雷神的妹妹,也是影武者。和帝君交流甚少……”
甘雨:“现今的尘世七执政,须弥的小吉祥草王最年轻,只有五百岁。而岩王帝君在世最久,已有六千余年。”
甘雨:“所以,三千七百年历史的璃月,从建立之初就已是帝君统治,从未经历过与神灵的辞行……”
钟离:“那么,你对这场辞行,有何看法?”
甘雨:“哎?突然这么问,我也……”
甘雨:“……”
甘雨:“作为人,我至今也无法想象,失去了帝君的璃月会变成什么样……”
甘雨:“但作为仙……我想,我迟早还是会接受事实的。”
甘雨:“既然帝君逝去,那么仙神与璃月立下契约的时代,在事实上就已走向终结了。”
派蒙:“嗯?你说……作为仙?”
甘雨:“我……我是人类与麒麟的混血,有一人的血统。”
甘雨:“在魔神战争时也为帝君、为璃月出过一份力。
甘雨:“战争终结以后,我与帝君签下契约,开始担任历代七星的秘书,就这样一直到了今天。”
菲谢尔:“原来如此……怪不得汝头上有角呢!”
诺艾尔:“之、之前还以为是头饰……”
甘雨:“我对陌生人基本都会隐瞒身份。所以,确实会告诉他们这是头饰……”
荧:“……嗯?仔细一看……”
荧:“……感觉甘雨好像羊哦!!”
派蒙:“哦哦,确实!”
派蒙:“说起来……七七提过,椰羊是之兽……而甘雨也是呢!!”
荧:“我焯!!”
荧:“大发现!!”
荧:“甘雨……居然就是传说中的椰羊!!”
甘雨:“咦咦咦?!”
甘雨:“我……我不是啦!”
荧:“嗯哼~爷不信!”
荧:“快从实招来!你把椰奶藏在哪了?!”
荧:“啊哈!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就在胸口的黑色史莱姆——”
菲谢尔:【一巴掌甩过去,啪啪作响】
荧:“呜呜呜!”
荧:“这也能打我!”
荧:“明明是有理有据的推理吧?!”
菲谢尔:“汝啊……怎么还有脸给自己辩解!”
菲谢尔:“你就不感到羞耻吗?!”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言,确实。”
甘雨:【脸红】
甘雨:“咳……咳咳。还是聊些其他的吧。”
甘雨:“你们刚才说,是来找琉璃百合……”
甘雨:“我也知道野生琉璃百合所藏的位置,刚好摘了几株。不嫌弃的话,请收下它。”
钟离:“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派蒙:“哎?那你摘之前唱过歌了吗?”
甘雨:“是的,这种传统我自然也很清楚。请放心,我唱的是璃月本地的民谣。”
荧:“啊这。”
荧:“所以,刚刚它们是因为不喜欢蒙德小曲,所以才变成骗骗花跳出来袭击爷的吗?!”
派蒙:“怎么想都不是吧!!”
派蒙:“都说过了,那只是藏在琉璃百合底下的骗骗花而已!”
诺艾尔:“唔,感觉甘雨和钟离先生一样,都很内行呢……”
诺艾尔:“这次多谢你了,甘雨小姐!”
甘雨:“不,是我该感谢你们。若不是这次偶遇,我也没想到自己能为辞行久远之躯的仪式,送上一份心意。”
甘雨:“我该回去工作了,祝你们一切顺利。”
钟离:“这样一来,送仙典仪所需的各种筹备,基本都完成了。”
钟离:“摘花这件事,在各种意义上都很方便,做起来没有困难,所以才把它留在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