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洁安与德维特·威廉姆斯同游丰都的几日里,疯狂地热恋上了这位迷人而出手阔绰的贵族公子。
商店橱柜里无论多昂贵的鞋子与华服,只要她憧憬的目光多停留在上面几秒,这位公子就会将它们买下,店员展现出百分之二百的热情笑容,将他们伺候得无比周到。
这是出生在无夜城普通阶层的云洁安从来没享受过的经历,儿时的她只能偷偷踮起脚,在商店的窗户外小心翼翼地观望着,看那些高贵的小姐夫人们心安理得地享受店员半跪的服务,随意品尝着盘子里的精美点心,那是她只能从艾雷少爷那里才能得到的赏赐。
因为贫贱的出身,小时候的她只能受尽服装店员的白眼。
法林夫人告诉她,作为女人,云洁安只能凭借脸蛋和舞蹈,用柔弱与心机去俘虏男人的心。
在黄金城的私人套房里,云洁安穿上德维特·威廉姆斯为她挑选的白色纱质舞裙,她手脚绑着发出叮铃脆响的金质铃铛,在映着夜景的落地窗下偏偏起舞,少女妖娆又清纯的妆容,令人怜惜的纤细四肢,让德维特·威廉姆斯对她心旷神怡。
“德维特大人——”云洁安一曲舞毕,她抬起那双琥珀色的桃花眼,竟然涌出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脸上带着甜美却悲伤的笑容,“谢谢您,这是我自出生以来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光,除了母亲大人,已经很久没有人对我这样温柔,这样好了。”
云洁安的神情不禁令德维特感到一丝心疼,他突然好奇这个少女的来历,不禁问道:“容我冒昧,云洁安小姐,你的父亲不在身边吗?”
提到父亲,云洁安的眼神满怀着思念,她将纤巧的手抵在胸口,话语变得十分迷茫:“我从没有见过父亲,他在母亲还怀着我时便离开了,母亲那里有他的照片,据说他是位来自中层的贵族老爷,无比绅士又十分谦和,我一直在寻找他的踪迹。”
“请问你生父的名字和姓氏,也许我通过家族的情报网能帮你与父亲相认。”德维特闻言了解到这名娇小可人的少女,可能是中层某个贵族老爷的私生女,这让他不禁感了兴趣。
云洁安苦笑着摇了摇头,她凝视着德维特英俊的面庞,轻轻说道:“也许父亲有什么苦衷吧,他没有留下真正的名字,来这里的中层贵族很少有像德维特大人这般的真诚,我和母亲一直在等父亲的归来,哪怕一次也好。”
“多么可怜惹人心疼的身世啊,美丽的云洁安小姐,你简直如同一颗蒙尘的宝石,你那闪耀的舞姿深深勾动了我的内心,哪怕一次就好,你能允许我拥你入怀吗?”
云洁安柔顺而羞怯地点头示意,德维特露出欣然的神情,他环住少女纤细婀娜的腰肢,打横将她抱起在怀。
“德维特大人——”
“我觉得,我就是你要嫁的那个人。”德维特轻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温存地舔弄。
“您是认真的吗?”云洁安的声音不自觉地升高,她的心脏正欣喜若狂地跳动着。
“当然,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发自内心。”德维特见少女踌躇不安的神情逐渐融化成意乱情迷,他顺势将她摆在了藏有锁拷的位置上。
“我之前曾经讲过,做一名花匠是我的业余爱好,你不是也想跟我学习吗?”德维特用食指摩挲着云洁安柔嫩的下巴,享受着她乖巧顺从的样子。
“我十分乐意,德维特大人。”
云洁安没有多想,轻易地答应了德维特的要求。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她羞辱疼痛得难以忍受!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打我了,会留疤的!那会留疤的!”
云洁安哭喊着,她忽然感到背部传来灼热的刺痛,那痛感紧贴着皮肤,久久不会消散,让她的脊骨不由自主地痉挛。
她没想到迷人而多金的德维特竟然有着如此嗜虐的一面,隐藏在他优雅贵族面具下,竟然是一头享受女人痛感与哭叫的野兽!
“我美丽的人儿啊,作为我的妻子,一定需要满足我这独特而令人着迷的爱好,我相信你会成为最美的花蕾,好让我们一起返回中层,你很快就会感受到这一切的美妙了。”
德维特沉浸在高涨的情绪中,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对无数无知少女使用过的措辞,这话就如同带有魔力的句子,可以让那些尚在反抗的贫寒女子们瞬间陷入平静,接下来无论遭到何等对待,她们都能咬牙忍耐下去。
他能从女孩的眼中看到对未来的无限遐想,躯体的痛苦就仿佛是为了交换新生所支付的代价般,她们甘之如饴。
誓言在说出的那一刻,他的确是真心的,并愿意为之一掷千金,百转柔情,只是这份真心会随着新鲜感的消退被抛之脑后,到了那时,身边的女孩对他而言,只剩下了麻木与空虚。
被德维特抛弃的那刻,少女们眼中破灭的希望,就像坠入尘土的破碎宝石,呈现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之感。
“我……十分乐意……德维特大人……我的爱……”
果然,眼前的这位蜜糖般令人疼惜的少女也不例外。
德维特眼底的笑意更深,他像以往在丰都数不清的日夜一样,享受纯洁少女无比虔诚的献祭。
云洁安在奉献出自己的那刻,是无比喜悦而自豪的,在忍受十七年的苦楚后,锦衣玉食的尊贵身份好像在对自己招手。
这就是她理想的爱情,她深情地凝视着眼前的这位大人,竭尽全力地取悦他。
遍布全身的紧缚与疼痛下,那禁果的甜美席卷了云洁安的身心,她的野心,她的爱欲与痴迷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遗忘了耻辱与痛苦。
他们浑然不觉外界发生的一切,时间的流逝此刻变得没有意义,云洁安甚至有一种念头,哪怕天塌地陷二人都不会分离。
傍晚在黄金城的入口处,一位上半脸遮着面具的女子将入场券交给了看守,她穿着华丽的黑色旗袍,布料上金银交错的丝线勾勒出精美花卉,手执一把镂空的金纹折扇挡住了嘴。
女子另一只手被身边的华袍男子挽着,那男子扎着一头水蓝色的长发。他们接受安保人员的武器检查后,走进了一楼的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