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八一中文w<w≦w≤.
出现在人类社会已经有好几千年了,从原始社会的牛车马车驴车。到现代社会的电车火车汽车,就像个忠实的保姆,陪伴了人类历史展的整个一生。
虽然蚂蚁比人类的历史还长,在地球上一亿前就有了蚂蚁存在,但是在蚂蚁世界,还从来不知“车”为何物?
直到今儿这个艳阳天。亚马逊雨林的蚂蚁等了上亿年,才看到越安他们手里的这辆叫“车”的东西。
如果还有其他人类在场,一定对这辆越安饭团和皂皂精心打磨的“绿叶板车”,笑破了肚皮,因为它简直太简陋了!
身上的零件只要绿叶、木棍和果壳,可以说原始粗糙到了极点,叫这个东西是车,绝对让很多车迷哭晕在厕所。
不过,在当事人越安眼里,却倍感自豪,因为这辆车,全世界都独一无一,因为这是由一群不到一寸高的小人做的一辆车。上天入地仅此一辆。
而且,他也突然现,在蚂蚁学院留学,其实本身从蚂蚁身上学不到太多东西,因为蚂蚁很多能力都是天生的,对于后天的他们学习价值并不大。
但经过这几天的体会,他现在蚂蚁学院最大的学习价值,就是激自己的潜力,让一直潜伏在体内的想象力、创造力和行动力澎涌而出!
一句话,我们不是在想蚂蚁学习,而是学会了解自己,开自己!
这个现让越安激动地抖。
……
绿叶板车。
在一群蚂蚁女生面前既显得亭亭玉立,又显得格格不入。惹得探视的目光络绎不绝,馋得饭团都想收门票了。
不时有蚂蚁妹纸手牵手结伴而来,津津有味地围观一番,对这辆用绿叶、果壳和木棍组合起来的怪家伙,评头论足叽叽喳喳。甚至为它的用处争吵起来。
可恶的是当她们问这几个虫时,看到的都是一张紧闭的嘴和嘴角神秘的笑。
这些可怜的小女生个个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触角,挤破脑袋,也弄不懂这个叫“板车”的玩意儿,是干嘛的?
这让越安他们在她们眼里更显得高深莫测,无形中泛起莫名的粉丝心结。
饭团和皂皂在一旁一直偷着乐。
嘿嘿,好玩儿。
人类社会这么原始的人力车,在蚂蚁世界却是如此神奇和罕见。
在一个上坡上,蚁芭枝和蚁建花远远盯着这片装着四个果壳的古怪树叶,一时间也一头雾水。她俩对视一眼,不知这几个人虫,又在闹哪儿?
真让她们心烦。
在蚂蚁部落,成年蚂蚁在心理上,都本能地讨厌新奇和未知事物,因为这往往让她们不知所措,感到紧张和恐惧。
她们向往一成不变的生活方式,恪守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生活习惯和传统,用人类术语说,这叫“遵循本能”。
而这个叫“车”的古怪东西,在她们记忆基因里,不属于她们的本能范畴。
蚁建花面色有些严峻:“芭枝姐,我总觉得不对劲,下一场比试,你们小组可一定要小心……”
“小心?”蚁芭枝干笑几声,“你没看见,他们刨土时明的新奇玩意儿吗?据说那东西叫什么“铲”,结果呢,茉花那几个丫头还真是累得比谁都惨!”
她手搭在蚁建花咖啡色肩膀上:
“不要自己吓自己,你给我挑的那7个苗子个个顶呱呱,在绝对实力面前,茉花和那几个人虫,玩再多的花样都是笑话,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会通知明天负责墓园实习的老师,上课时再加点料。”
最后一句话,让蚁建花心生寒意,果然得罪芭枝姐,就绝对没好果子吃,庆幸自己在她面前一直是安分守己。
蚁建花目光定格在远方。
她心里微微叹口气,非常怀念以前那个纯真善良见人就笑的蚁芭枝,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现在芭枝也会笑,不过是冷笑阴笑皮笑肉不笑,让人看了打哆嗦。
……
嘟嘟……
蚁建花的生物钟准时出响声,休息时间结束,她正要宣布第二项比赛开始,就看见侍女长蚁婷花一路小跑过来。
“芭院长,女王妈妈有急事找你。”
蚁婷花绕过蚁建花走到蚁芭枝跟前,一边用好奇的眼神远远打量越安他们做的绿叶板车。
“好,建花这里帮我顶一下,我去去就来。”蚁芭枝犀利地看了婷花一眼,用触角在建花背上拍了拍,大步而去。
“芭枝姐请放1oo个心,没有你在,你的小队也一定照样拿冠军!”
蚁建花对着院长的背影大声说。
突见蚁芭枝停下脚步,瞪了她一眼,然后拔腿而去。可怜的建花老师才猛然醒悟,自己的马屁结结实实拍在牛嘴上。
没有她在,也能拿冠军,那英明神武的芭枝院长大人岂不是成了空气?
……
时间滴滴答答。
蚁芭枝从女王卧室里出来时,自己也大吃一惊,居然到中午了,她和女王竟然谈了3个多小时,算算时间,自己连最后一项比赛也赶不上了。
一念于此,她也顾不上吃中饭,一路小跑着,朝蚁巢的南门而去,她已经迫不及待,要欣赏蚁茉花和越安哭丧的表情。
这次建筑课最后一项砌墙比赛,地点就在南门。上次大雨,将南门两边的墙壁冲刷得很薄,这次推倒重建,正好为学院的新生,提供一个建筑实习的机会。
等她一路气喘吁吁赶到南门,却见空空如也静无人声,一万名学生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当然人还是有一个,建花老师还在,此刻她正呆呆地看着一面墙,一动不动,一脸梦幻的表情。
“混账!她们人呢?都去哪儿了!”
蚁芭枝气急败坏地一声爆喝,将蚁建花从梦游中冷不丁惊醒过来。
“她们…她们都去食堂吃饭去了。”蚁建花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回答。
“我还没来,你怎么能让她们先走?”蚁芭枝触角都竖了起来,“比赛结果出来了吗,蚁茉花她们的成绩呢?”
此刻蚁建花冷汗涔涔而落。
她知道芭院长触角竖起来是她极为生气的表现,自己脑子有点乱,她也不知清楚,为什么比赛后自己居然就让学员们散了,那可是院长的专利。
当她视线又回到眼见这面墙时,突然明白过来,就是这一面墙让自己神魂颠倒,难以自拔,忘乎所以。
“报告院长大人,蚁…蚁茉花和人…人虫小组,拿…拿了…第一……”
蚁建花刚小心翼翼开口,就听芭枝院长大人挥拳爆笑:“哈哈哈!我就知道她们是倒数第一!茉花和人虫在哪儿吃饭,我去好好安慰一下她们。”
蚁建花神情古怪,手爪遥指:“就在前面的心叶香树上。”
“啊哈哈哈,是躲在树上哭吧!”蚁芭枝大笑着,正准备看好戏去。突然建花一句话立刻让她钉在当场:
“芭院长,我说的是她们…她们拿了第一!你的小组排名第二……”
建花目光躲避着蚁芭枝,惊恐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却万分惊讶地现,芭院长表情突然之间又意外地平静下来。
这难道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当蚁建花熬过沉默的一分钟之后。
暴风雨没看到,倒看到蚁芭枝换了一个副和蔼的面容,温声问她事情的经过。
……
蚁建花怯生生一五一十道:
“第二项运土比赛,其他小组一个小时内,平均来回都要6o趟,他们只用那个绿板什么的车,拉了5趟就搞定。只用了25分钟,打破了学院有史以来运土的最高纪录,按规定给1oo满分。”
“第三项砌墙比赛,他们用那个绿叶车装了满满一车果壳的水,然后他们一起把泥巴捏成长方形,最后那个叫越安的人虫,好像成为8条腿的蜘蛛一样,用他们原先做的那个什么铲子,把那张方形的泥块,一块一块砌起来,用时不仅是最快,而且最坚固最平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平整坚固的墙面。”
说道这里,蚁建花直勾勾地望着这面褐色的墙壁,别的墙面都是坑坑洼洼像虫啃了似的,独有这一面墙:平整、美观、大方、坚固,让她百看不厌。
作为从小就热爱和工地打交道的建筑部长,她对越安的手艺简直赞不绝口,暗下决心,要向越安拜师学艺。
听完蚁建花的话。
蚁芭枝脸上面无表情,默默走到墙边那一辆立下奇功的绿板车前,她知道就是这辆该死的玩意儿,让蚁茉花她们反败为胜,让自己的算计付之东流。
现在趁越安他们不在,她压抑着怒火,用手摸摸,用触角闻闻,好好打量起来。
这是一片寻常的树叶。
这是两根寻常的木棍。
这是四个寻常的果壳。
怎么…怎么到他们手里,就变得不寻常起来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围着绿板车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看到绿叶前面的两个果壳下,竟然塞着两片树皮。
这又有什么古怪?
她立刻将这两片树皮拔了出来。
然后……就杯具了!
……
“哈哈哈!哈哈哈!”
越安饭团和皂皂放下望远镜,笑得在树叶上直打滚。那绿叶车是在斜坡上,而芭院长大人竟然从车轮底下开心地拔掉刹皮……
饭团一边笑一边掐越安的腰:
你小子以前居然当过泥水匠,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们,快说快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