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万!”徐浅浅小脑袋一扬,毫不客气的喊价道。
“三千万第一次,三千万第二次,三千万第三……”主持人再一次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巴。
这主持人是疯了吗?只要是徐浅浅喊价,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卖掉?
如果不是因为确定主持人和徐浅浅不认识的话,大家心里都会以为主持人和徐浅浅是有一腿,故意帮徐浅浅!
“三千一百万!”刚才那名公子哥继续挑衅的朝着徐浅浅瞪了一眼。
这慈善晚会可不能全让这冷夜晨夺了风头啊,他好歹也得出出名头才行。
再说了,这件凤冠,他很在乎,势在必得!
“不用怕,尽管喊。”冷夜晨冷不盯防的一句话,让徐浅浅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勇猛的站了起来道:“五千万!”
听到这里,那一开始瞪着徐浅浅的男子瞬间就怒了。
这该死的徐浅浅,花冷夜晨的钱不心疼怎么的?
还是说,冷夜晨允许她这么做的?
那钱是冷夜晨出的,这么说来,定是冷夜晨允许那徐浅浅这么做了?
可是……
眼看着凤冠就要被拍走了,他,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那凤冠,他必须买下来啊!
否则,他那十几亿的大单子,岂不是就要黄了?
“五千万第一次!五千万……”这一次,主持人故意停了一下,见周围的人都没有继续出价的意思,这才喊道:“第二次!”
“五千……”男子举了举牌,正准备喊第三次的时候,冷夜晨措不及防的一句话让他活生生的将牌子缩了回去。
“许公子,一下子拿出五千万,你确定你可以吗?”冷夜晨冷漠的扫了那男子一眼,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满是凝结的寒冰。
看到冷夜晨这副模样,一旁的众人不由的缩了缩脖子,感觉空气似乎突然下降到了零度。
五千万对普通人来说可能是一个天文字数,可对他们这种非富即贵的家族来说,五千万不过是一年的零花钱罢了,随便买辆车的价格。
可是……
谁也不知道冷夜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家似乎都对他感到忌讳,所以,压根不知道他这是在嘲讽许公子家里没钱,还是说,他是想用低价把这凤冠买到手,所以故意威胁许公子。
然而,冷夜晨这句话说完以后,那许公子当真就再也没有出价了。
“五千万第一次,五千万第二次,五千万第三次!成交!”
一锤定音。
同时,男子的神色瞬间崩溃了。
没了,他想拍卖的凤冠,就这么没了。
凤冠,归冷夜晨所有!
冷夜晨淡淡的扫了台上的凤冠一眼,心里暗道,这一次,看这幕后的人还有没有办法继续假慈善。
真正慈禧年间的皇宫东西,怎么可能被卖的这么便宜。
那凤冠,一看就知道是假货!
不过,他也不心疼钱,毕竟,这五千万,能给他带来更大的收益。
那幕后负责人不甘心的看了冷夜晨一眼,心里暗道,自己的假货要是被冷夜晨识别出来,那他可就完了!
本想趁这次慈善晚会给公司搞点名头出来,可没想到,冷夜晨这个撑死的牛,居然出五千万这么高。
要知道,在这个拍卖会上,所有拍卖到的东西都必须付现金啊,他虽然有拿假货出来拍卖的勇气,却没有拍卖的钱啊!
公司现在最多拿出四千万,还是东拼西凑的,一下子要五千万……这未免也太难了。
被冷夜晨拿走凤冠的许公子亦是狠狠的瞪了徐浅浅和冷夜晨一眼,为自己今晚无法出风头,无法将自己家族想要的凤冠拍买下来而感到生气!
前面那么多东西,他一直都没有出手过,不是因为他没有出手的勇气,而是他手上资金有限,必须留着拍卖最后的古董:慈禧年间的凤冠!
可是……冷夜晨怎么会知道他手上没有五千万的?
如果他是真的知道,那只能说明,冷夜晨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冷总,我们买了好多东西啊。”徐浅浅开心的笑着,语气轻松的就好像在菜市场买菜一样。
看着那些个藏品一个个被贴上了冷夜晨的名字,一旁围观的众人下意识的擦了一把冷汗。
冷夜晨简直就是个疯子!
冷夜晨淡淡的扫了凤冠一眼,瞳眸深邃如海:“喜欢就好。”
“嗯,太喜欢了,冷总你对我真好。”徐浅浅娇媚的搂着冷夜晨的脖颈笑道。
冷夜晨见了,嘴角微弯,轻声应了一下,起身,拉过徐浅浅的手作势便要离开。
然而,身后的醉梦老人却是一口将他喊住:“夜晨,好久没见了,坐下来一起下盘棋怎么样?”
下棋?
徐浅浅听到这里,不禁用别样的目光打量着冷夜晨。
这货居然还会下棋?
她以为,冷夜晨除了生意上面厉害点外,就没有别的擅长了呢。
毕竟,在她眼里,冷夜晨说好不好,说坏不坏,唯一的优点……就是有钱!
“浅浅,你说呢?”冷夜晨今晚似乎心情格外的好,甚至将这个主动权交给了徐浅浅。
徐浅浅一听,顿时就愣在原地了。
抱歉,她刚才在算冷夜晨的总资产,所以,一时间就忘了。
“冷总的事情,我不敢……”徐浅浅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仿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是笑着道。
这要是以前,冷夜晨定是十分恼怒的。
毕竟,他把她弄到身边来,就是想整她,看她出丑,看她难受,可如今,他竟感觉,她笑起来的样子也挺好看的,尤其是刚才她主动搂他的那一刻,更是让他暖心不已。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留下来吧,毕竟,人家送你一套这么名贵的晚礼服。”冷夜晨淡淡的打量了一眼身边的主办方,泼徐浅浅红酒的黄衣女子。
只是,他还是没能想起来,她究竟叫什么名字。
“冷总哪里的话,这件礼服简直就是为徐小姐量身而定的,能穿在徐小姐的身上是它的福气。”浅黄色连衣裙的女子似乎是东道主,见醉梦老人和冷夜晨打算久留,顿时高兴的招呼去了,巴不得弄一张白玉桌给两人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