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曦听闻,顿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夫君也太接地气了吧!这完全不像从他这个谪仙般的人口里说出来话。
不过在大耳刮子,她喜欢啊!
给这么少一点赔偿不说,讨要赔偿不给,还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
切,以为自己是雷城的少城主了不起啊!
呵,今天她跟夫君就教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少城主风阳跟其他人见眼前这对夫妻不知死活大言不惭,各自心里冷笑连连。
这世上总有那种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眼前这对夫妻俩就是。
少城主风阳所叫的雷老是雷城城主为儿子的护道者,玄尊后期境界。
他见眼前这对夫妻俩丝毫不惧,反而十分有底气的样子,面色微凝了一下,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丝不安。
毕竟眼前这对夫妻俩的样子,要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要么真的身份地位不一般。
雷老很快用着神识扫视了一下四周,并未感觉到这对夫妻俩身边有绝世高手在侧,也无护道者跟随,这才微微轻松一口气,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多心了。但他还是很谨慎冷声道:“二位可否报上名号?来自何处?”
若雪曦见少城主风阳的护道者好像并不是那种一味听从命令之人,反而有点有脑子,只见她十分配合,洋洋得意的道:“我们夫妻二人来是东州剑宗,敢得罪我们,小心你们的狗命!”
雷老:“……”
少城主风阳:“……”
世家子弟们:“……”
侍女们:“……”
原来是东州那种穷乡僻壤之地,剑宗倒是听过,在北州像剑宗这种宗门只能算是一个二流宗门。
呵,还以为来头很大,原来不过是来自东州的两只井底之蛙。
房间内所有人面带着嘲讽与轻蔑之色。
“雷老,还跟他们废话什么,杀他们。”少城主风阳冷冷的道。
雷老听闻,也再也没有任何顾虑,只见他面带着冷酷狞色,玄尊境界霸道无比的威压向着若雪曦,焚寒辞两人狠狠的镇压而去,同时他单手蕴积着令人恐怖的灵力向着他们身上轰去。
少城主风阳看着这一幕,不由的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那样子似乎很期待眼前这对敢冒犯他夫妻俩的下场,也很期待这两人脸上,眼里所透露出来绝望与恐惧。
至于世家子弟们纷纷露出笑容,看着这对夫妻俩怎么死!
毕竟这种场面,差不多一个月都要来上这么几场,毕竟不识趣,没眼力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两个侍女面色发白的的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而若雪曦,焚寒辞脸上并没有惧怕之色,只见焚寒辞袖袍对着雷老一拂。
轰……
雷老左边脸上的忽然出现一个巴掌印,打得他口鼻喷血,整个人宛如断的风筝,倒飞出去,狠狠的撞击在墙上,将墙壁给撞开一个大洞。
一时之间,房间内透着一股死一般的寂静。
少城主风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世家子弟们纷纷敛去笑容,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
两个侍女不知何时放下双手,全身都止不住颤抖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电光火石之间,让人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时,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骇人了。
“少城主,快逃……”蓦然,雷老衰弱的声音在厢房内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
少城主风阳与世家子弟们这才反应过来,只见他们压制住心里那股恐惧,脑子里想着怎么逃走。
除两个侍女外,每个人都从纳戒里面拿出逃遁符,疯狂的往里面输入灵力。
逃遁符浮出一圈圈白色的符文,开始启动。
当少城主风阳与世家子弟们认为自己能逃出生时候,他们发现逃遁符有用,但他们的身体死死的定在原地。
随即一股恐怖的威压在房间内蔓延开。
房间人所有瞬间被镇压,所有人都跪倒地上。
“我爹是雷城城主,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少城主风阳色厉内荏的对着若雪曦,焚寒辞厉道。
他从未体会过绝望的滋味,这种滋味一般他在别人身上看到过,现在轮到了他,他才知道这种滋味如何。
不过他们相信眼前这对夫妻俩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他是雷城的少城主。
“这位少城主,你知道我讨厌的什么吗?就是你这种喜欢时不时将自己爹拉出来亮一亮的人。”若雪曦见少城主风阳这般,黑眸里透着一股不屑的神色。
没事亮爹,有事也亮爹,当这货的爹还真可怜!
少城主风阳:“……”
焚寒辞听闻,疏离清冷的眸子隐现一抹笑意,心里十分赞同曦儿所说之话。
“夫君,你还没有赏他们几大耳刮子呢!”若雪曦觉得先出口气再说话。
除了两个侍女之外,焚寒辞立刻直接赏了少城主风阳与世家子弟们每个人几大耳刮子。
很快,厢房内出现几个连爹妈都不认识的猪头脸。
若雪曦欣赏完猪头脸,给自家夫君点赞。
“夫君,你真捧!”
焚寒辞被若雪曦这么一夸,心情愉悦到了极点。
“夫君,我先去看桌上的人怎么样。”蓦然,若雪曦话锋一转,目光落在餐桌上那个浑身是血的人身上。
虽然她知道天道之子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但任由着对方再这样继续下去不治疗的话,只怕人真的会死!
焚寒辞顺着若雪曦的目光望去,微微的轻点了一下头。
因为他也察觉出人道之子气息渐渐微弱下去。
若雪曦走到餐桌前,从纳戒里取出几颗疗伤灵丹给天道之子服用下去。
随后她又用了一个小法术,将天道之子身上的血迹给大略的清洗了一下。
这么一洗,也顿时露出了天道之子的真面目。
一个长相阴柔俊美的少年,大约跟修泽,端木空一样大。
大概是服用了灵丹的原因,脸色苍白到极点的少年的终于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