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如丝的小雨从天中之飘落,那雨丝很细,如雾般,一丝丝,一缕缕缠绵不绝。
对于雨曼香来说,她一直都不喜欢雨城的雨,初时,感觉还很新鲜,但久了,就只会觉得烦闷跟无聊。
所以初来雨城时,她无时无刻都想着等将先天魔体带回去,她就永远都不会来雨城这种无聊的鬼地方。
但谁会想到,这座小小的城池竟然是改变她一生命运的地方。
现在重新回到雨城,她的心情却是不一样的,她觉得雨城的雨是那么的可爱,丝雨霏霏,飘飘洒洒,她并没有运用灵气将丝雨隔绝在外,反而任由着这些雨飘落在身上,脸上,那凉丝丝的触感才能压制她激动情绪。
一想她身后面的人,虽然不能由她来掌控生死,但却马上就要归她统管,她全身的血液都是沸腾的,特别是她身后的那个馋她身子的那个老东西,她到时会重点照顾的。
雨曼香嘴角勾起一抹勾起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不禁让人心底寒气四溢。
“雨曼香,你不是说这个家族被你想控吗?怎么要走后门?”血魔宗护法长老顾长老看着雨曼香将他们一行人往后门进入府邸,这不禁让他一张老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毕竟这一路上,他暗示这个女人可否愿意做自己的女人,可这个女人却不识好歹,敢拒绝了他,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他不给客气了。
等秘境的事实结束之后,他就向宗主大讨要她做自己的炉鼎,相信宗主大人是不会拒绝他要求的,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宗内一个小小的执事长老。
“顾长老,你老有所不知,现在雨城被千巧宗,问心宗,墨心宗所控,我们还是低调行事为妙。”雨曼香对着向自己发难的顾长老一脸微笑的道,也间接着向着身后血魔宗的人解释着原因。
“那还不快带路。”顾长老听闻,这才脸色稍霁三分,毕竟现在血魔宗还在暗处,不在明处,这自然要低调行事,毕竟他也知道,用不了多久其他宗门将会聚集而来,若是暴露了行踪,那情况将不妙了。
若是没有完全宗门大人的任务,顾长老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雨曼香,将他们带到院子里面来。”蓦然,焚寒辞的声在她耳边响起。
这不禁让雨曼香心里一惊,媚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敬畏之色。
她没有想到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竟然知道她回来了,心底那一丝丝隐忧一下子烟消云散。
毕竟她带回来的人,可是血魔宗的护法长老,还有血魔宗特意培养的精英子弟。
也许焚寒辞这一句话,给了雨曼香十分的底气,只见她走上前,后门直接开了,只见一个面容呆滞,一身奴仆打扮的仆人走了出来,站在一旁不再动,那样子宛如个提线木偶般。
顾长老看着眼前奴仆,轻皱了一下眉,心底不知为何生起一股不安,眼前的宅邸在他眼底仿佛一头黑暗巨兽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
但很快雨曼香的声音打断了他心里那股情绪。
“顾长老,我们进去吧,等休息一晚上,我们再看如何进入秘境。”这时,雨曼香妖织的红唇对着顾长老露出了一个妖媚惑人的笑容,那样子宛如一朵暗夜之中绽放的罂粟花,妖艳却带着强烈的毒性。
这抹笑容顿看得顾长老心头一阵发热,至于刚才所产生出来的不安情绪一下子就被他给抹了去。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赶路赶得太急,产生了一丝幻觉。
就这样,在雨曼香的带领下,血魔宗一行人走进了若家。
要是换成平时,若家此刻一定是戒备森严,但自从吃了焚寒辞的烤鹰肉,全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了,就只剩下护卫来守卫若家,但焚寒辞整个神识笼罩着整个若家,早就将那些护卫跟奴仆都控制住调离雨曼香带着血魔宗一行人所行走的路线。
所以血魔宗的人一进入若家,就发现整个宅邸空荡荡的。
若不是发现平日有生活的气息,只怕他们均都认为整个府邸空无一人。
很快,雨曼香就将顾长老一行人领到若雪曦,焚寒辞所住的小院内。
一进入小院内,顾长老跟精英子弟们就发现了若雪曦跟焚寒辞的身影。
透过院内所挂灯笼的烛光,顾长老跟精英子弟披看到若雪曦跟焚寒辞的容貌之后,纷纷眼里露出惊艳之色,随即每个人的目光变得贪婪起来。
顾长老更是心里火热一片,全身血脉贲张,眼前白衣男子宛如月下谪仙般,仙姿玉骨,清冷出尘而超然,宛如上天的杰作,完美的挑不起任何一丝瑕丝,全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华贵之气,而穿着一袭红衣的女子,容颜绝美,宛如坠下人间的精灵,美丽的不可方物。
“雨曼香,没想到你还给老夫准备好两个炉鼎,好,好,好,等回去我跟宗主大人面前多夸赞你几句。”此刻的顾长老恨不得马上将眼前这两个炉鼎带回房中。
对于雨曼香这个安排,着实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这也不禁让他大笑夸赞道。
雨曼香娇媚的面容露出一丝错愕之色,显然没有料到顾长老会将大小姐跟姑爷当成炉鼎,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毕竟大小姐跟姑爷喜欢扮猪吃老虎,这个样子很难不会引起误会。
她还想着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结果这老东西自己做这么大的死……
雨曼香心里已经期待着大小姐中跟的姑爷怎么收拾这个老东西了。
焚寒辞见血魔宗一行人望着自己跟曦儿的目光令人恶心,顿时微微轻皱一下眉,疏离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喜的神色,再听着眼前这个血魔宗长老的一番话,一股浓郁宛如实质的杀机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来,森然凌厉。
顾长老顿被焚寒辞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给弄得吓了一跳,可当他看到焚寒辞那犹如看死人的目光看待自己时,整个人好像被人紧紧的扼住喉咙一样,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