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怎么在我家?芭比搞什么?”她一边换鞋,一边紧张地看着小狗,幸好小狗只是虚张声势,她进一步,它就退一步。
芭比没有回应她,应该不在家,她扑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直到芭比将她摇醒。
“章楚楚,快老实交代,这趟出差有没有趁机扑倒你的偶像?”
章楚楚眯缝着双眼,头痛好了很多,坐起来,“我是正经人。”
“我靠!别说天时地利,你什么都没做!章楚楚,我鄙视你!要是我和金助理一起出差,他已经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我可没你那么生猛!”没好气地白了芭比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次去时装节,我才知道,他比我想象中优秀更多,他接触的,都是走在时尚前沿的人,身边的美女要多少与多少,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就算没有,我和他的差距就像地球到月球那么遥远,他在天上,我在地下。”
“啧啧啧,章楚楚,你自卑了。那你放弃了?”
“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我会努力一点一点缩小和他的差距,有一天,也许我也能取得他那样的成就,与他并肩。”
“章楚楚,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劲!”
章楚楚缩到被子里面,“我再睡会儿,感冒了。一会儿帮我点一份粥。”这时,小沙皮也跟了进来,“这狗哪里来的?你还有时间养狗?”
“一个朋友的,出去旅游了,寄养几天就还回去,叫它鲜肉就行了。快睡吧,我一会儿给你带饭。”
第二天早上,除了鼻子还有些塞,已经没有其他不适的地方,章楚楚到了公司,才发现存有时装节照片的储存卡忘了带来,立即让芭比给她送过来。
芭比牵着鲜肉,站在朝晖楼下等电梯。
当一个人想念另一个人到极致时,对方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比如,电梯门打开,芭比就看到金浩站在里面。
而金浩看到她牵着狗进来,身影一闪,唰一下夺门而出,“狗啊!”
“嗖!”又一个影子追了出去。
“鲜肉回来!回来!”她手上绳子没拉稳,鲜肉朝着狂奔的金浩狂追去,一边跑,一边凶狠地大声叫着。
芭比急忙按开电梯跟出去,眼前的一幕让她傻了,鲜肉正咬着金浩的腿不放,嘴边已经有鲜血流出来。
“鲜肉松开!松开!松开!”鲜肉见她跑过来,才松开了口,但还冲着金浩嗷嗷叫,而金浩捂着鲜血直流的腿,跌坐在地上,额头冷汗直冒。
“金助理你没事吧?你怎么样?”
“你把它弄开,弄远点!”金浩没好气地道,天知道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狗……
“哦哦哦!”芭比把鲜肉牵得老远拴在树上,又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扶起他,“金助理没事吧?要紧吗?”
“你说要紧吗?”金浩拎起裤腿,脚踝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抱歉抱歉!赶紧去医院打狂犬疫苗。”芭比顾不上章楚楚的卡,也顾不上鲜肉了,扶着金浩来到路边,叫了一辆车,送去最近可以打疫苗的医院。
她如何也想不到,和金浩再次见面竟然是这样鸡飞狗跳的情景,金浩一路冒着冷汗,她用纸巾按着他的伤口,焦急不已。
“那个……不好意思啊,鲜肉它……平时不咬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很讨厌,连狗都要咬我?”金浩疼得一身冷汗,却还不忘怼人。
“也许你上辈子欠了它的骨头……”
“闭嘴!”
到医院打好疫苗,医生却要他再住几天院观察观察。
章楚楚闻讯赶来时,金浩已经躺在病床上,忧郁地望着窗外的蓝天,他是招谁惹谁做了什么恶事了……
他动了一下,芭比立即站起来,“金助理你需要什么?我帮你。”
“上厕所!”金浩没好气地道,自己试着站起来,可脚实在太痛,他只能单脚跳。
“我扶你!”也不管他愿不愿意,芭比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扶你去!”
金浩从厕所回来,医生进来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叮嘱芭比,“家属注意下,这几天不要吃油腻的东西,吃些清淡的食物。”
“好好好,我知道了。”芭比如捣蒜般,连连点头,“不会给他吃油腻的东西。”
医生都走了,芭比还不走,金浩无语,“芭比小姐,还不走你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那个金助理,不好意思啊,是我东西忘了,让芭比帮我送来,她不放心把狗放在家里,才把它带过来的……”楚楚也没想到,存储卡没送到,倒把金浩送进医院了。
“算了算了,算我倒霉。”金浩自认倒霉,“过几天就好了,那狗打疫苗了吧?”
“金助理放心,该打的针都没落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说罢,芭比眼中闪过一抹娇羞,看得金浩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这段时间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不用,我没事,你赶紧离开!”金浩三连拒绝,
“我反正没事,我的狗把你咬了,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金浩将头扭到一边,不再理会她。
金浩突然住院,李仁川身边缺不得人,人力资源部临时将行政部经理提为他的秘书,代替金浩帮他打理一些事情。
第二天,章楚楚还没起床就听到厨房叮叮当当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芭比竟然在捣鼓煮粥。
“芭比,你做什么啊?受了什么刺激?”
“我们家小金不是住院了么?我给他煮点粥送过去。”
章楚楚一头黑线,还能有这样的操作?“你们……没那么熟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芭比白她一眼,“像你这样慢慢吞吞的,得等到什么时候?喜欢就上,女追男隔层纱,懂不?一层纱,撩开多容易啊!”
“我还是觉得……”
“走开走开,别耽误我熬粥。”
“没救了。”章楚楚收拾去上班,芭比专心致志地盯着锅里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