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姬和白碧玉两姐妹的“你来我往”过的很快,一下子便是到了尾声,话题反而到了陈清河与陈青莲两人的身上。
白碧玉一双眼睛不断的扫视陈清河两人,眼里满是不屑与轻蔑。
“哟~!”
“杳姬妹妹,这两位是谁啊,你可是我们白家的小小姐,不要随便什么人都往家族里带,我白家,可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你……”
白碧玉说话非常的直白,完全没有给陈清河两人甚至是白杳姬任何的面子。
陈清河两人对视了一眼。
“看来,白杳姬在白家的日子确实不好过啊!”
白碧玉这番作态,直接就让一旁的白杳姬脸色沉了下来。
两人平日不和已久,针对她也就算了,竟敢连她请来的人都针对,这不是不给她面子,是将她白杳姬的脸皮撕下来放在地上踩!
如果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那么以后别说是争夺家主继承人的位置,就是往后想要在白家抬起头做人怕都是不行了。
她刚想发怒,正面刚那白碧玉,却是被陈青莲伸手拦住。
“杳姬小姐!”
白杳姬闻言,忍住了即将爆发的怒火,回首问道:“青莲,你我都是熟人了,就不用这么生分了,叫我杳姬就行。”
“青莲,有什么事吗?”
“呵呵。”
面对白杳姬的询问,陈青莲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就是……”
话虽没有说出口,但是陈青莲的眼神却是暼了一眼那白碧玉,白杳姬会意
“哦~!”
白杳姬一拍脑袋,做出一副记性不好的模样,假模假样的对陈清河两人介绍道:“是我失礼了,清河、青莲,这位是我的一位姐姐,名为白碧玉,两千多岁了吧,帝境三品修为,不用在意她,她平日里就是这副讨人嫌的模样。”
明里暗里的对着白碧玉讽刺了一番,全然没有管那白碧玉的脸色,也不曾看她一眼,随后便是将c位让出来,对着手下的人介绍道:“这两位是我在外面结实的朋友。”
“可不要看他们年纪小,但是修为、天资、实力皆是不俗,比我年纪都小上许多,便都已经是圣境大能!”
“这位是‘青莲圣尊’!”
介绍完陈青莲之后,白杳姬特地走到陈清河的身边,对着众人隆重地介绍道:“这位,乃是‘戮生剑圣’!”
“两位都是我白杳姬的贵客,你们务必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两位圣者,不能有丝毫的冒犯,知道了吗?”
“是,小姐!”
“是……”
“……”
众人齐声应答。
“‘青莲圣尊’、‘戮生剑圣’?!”
而那白碧玉在听到陈清河两人的名号之后,也是变了脸色,眼里出现些许正色。
他虽也是白家家主、圣境大能之女,但是同白杳姬一样,身份有着些许的尴尬,也就是比白杳姬好上一点,稍微受宠些。
但是,她自身修为也不过帝境三品,受重视的程度也是非常有限,根本比不得圣境大能的地位。
这可是跟他父亲处在同一修为境界的人物,就算是他们家乃是武魂大陆顶尖的圣地世家,也不愿轻易地开罪一尊圣人!
若是他得罪了两位圣人,虽说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是受些责骂、失去宠爱什么的肯定是免不了的。
而且……
两人不过是白杳姬请来的帮手罢了。
可没有规定,这“帮手”,就不能转过头来帮自己~!
“呵哼~!”
白碧玉心思百转,很快就是在心中有了计较,对着陈清河两人甜甜一笑,而后做出一副小女子羞恼的表情,“羞愤”、“自责”地道:“啊~?!”
“两位都是……圣人?!”
随后更是脸上涌上几许红色,接着说道:“小女碧玉,见过‘戮生剑圣’!”
说罢,白碧玉对着陈清河羞赧地笑了笑,沉身微微福了福,陈清河甚至在这白碧玉的眼里看到了几丝崇拜、爱慕的神情,就像是一个崇拜英雄的少女一般。
白碧玉不是蠢人,刚才见到白杳姬介绍的时候,便是看出了在陈清河与陈青莲之间,陈清河才是主导。
要不就是身份更高,要不就是修为更高。
不管哪一样,她都不会亏!
这一幕,看的陈清河心中直咂舌,直呼“好演技”。
“这般演技,生在这武魂大陆倒是有点屈才了,若是生在现代,混娱乐圈,保证起码都是一代影后!”
陈清河在心中吐槽着。
他如今修为愈发的高了,一心都是扑在了修炼之上,根本没有心思搞这些。
而且,以他如今的修为,根本看不上这等卖弄姿色、舞弄权术、工于心计、无甚潜力的女子。
况且,这白碧玉身上的“风尘气息”着实是有些浓厚了,恐怕是生生活……
难道白杳姬叫他“狐狸精”。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陈清河现在才十五岁多,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又在修炼的关键时刻,想这些对身体无甚益处。
种种原因加起来,陈清河自是对这白碧玉无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是同旁边的白杳姬说起了那界域空间的事情。
“哼~!”
那白碧玉见陈清河这边行不通,几乎是要将一口银牙咬碎。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既然陈清河这边行不通,那就只能……
“呵呵,小女见过‘青莲圣尊’!”
同样是一样的笑容,同样是一样的见礼姿势,陈清河这位本体都不鸟她,陈青莲这个“懒货”,自然也是不会搭理她的,对着她“恩”了一声,随后便也是加入了陈清河与白杳姬之中……
“你……!”
接连遭受到两人的“冷遇”,热脸贴了冷屁股,白碧玉的脸上终于是挂不住了。
她乃是堂堂白家嫡系小姐,千尊万贵。
以往见的人,哪怕是圣境大能,哪一位不是对她和颜悦色,称赞有加,何曾受过这种气。
不过,他刚想“口出狂言”,便是又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