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半弯气鼓鼓的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自己早上跟李嫂是说了燕窝的事情,怎么突然晚上燕窝就不见了?而且陆婉芷和陆婉汀就一口咬定自己是贼,还就十分巧的看到了自己手包里的燕窝配料的纸片。
叶半弯咬着下唇,脑子中精光一闪。陆婉汀和陆婉芷是故意要栽赃自己!
她俩想把自己赶走!
“慕寒琛,我根本没偷燕窝!”叶半弯转过头,对着慕寒琛执着的喊。
慕寒琛看了一眼台灯下闪耀的监听器的红色灯光,微笑,“好了弯弯,这事儿,我们说好,再也不提了!”
“不行!慕寒琛,不是提不提的事,可是我根本没偷,我……”叶半弯着急的想解释。
“好好好……我知道,我都知道,行不行?”慕寒琛宠溺的看着叶半弯。
“你……你这根本不是认真的表情!我是认真的,我没拿,我觉得是有人诬陷……”叶半弯认真的说。
慕寒琛二话不说,上前抱住了小丫头,轻轻的亲上去,“再说,我就要惩罚你了。”
“你……”
“一下。”慕寒琛咬住了小女人的樱唇,惩罚似的用了一份力气。
“唔,你干嘛堵着我嘴?!我偏要说……就是陆……”叶半弯的话再次被堵进了喉间。
“唔,惩罚要升级了。”慕寒琛深深的拥吻着叶半弯,一双大手,毫不迟疑的,扯开了她胸前的俏丽短衫。
“啊……”叶半弯再也没有功夫争论燕窝的问题,急急忙忙用说捂住快要被侵犯的私人领土。“我不说了……不说了。”
“晚了,亲爱的。”慕寒琛微笑着,将小丫头抱上了床。
“慕寒琛,你是人形发动机吗?你就不能放过我?!”叶半弯惊呼一声,昨晚已经被奋战到后半夜了,现在她的腿还是软的,今晚又来?她怕她明天起不来床!
“唔,这个称呼,我喜欢!”慕寒琛笑眯眯的,扯开了小丫头的长裙。
“你这个坑人的家伙,你昨晚明明答应我,只折腾昨天晚上一晚上,这三天放过我的!你坑我?又坑我?老坑我……”被抓住上手毫无招架之力小丫头,拼命的踢着双腿,想要反抗大总裁的弹压,却无情的被连双腿一起抓住。
“唔,今天是惩罚。跟昨天的事情,一码归一码。”慕寒琛笑眯眯的,将抓住了雪白脚踝的大手,沿着小丫头细腻的肌肤,游鱼而上。
坑死了!
叶半弯绝望的想着,脑子中都是自己第二天爬不起来的画面。
“等一下……”叶半弯的脑子天马行空,一直想着自己被坑了,突然想到坑这个字。
老坑……老坑玻璃种……
那天,慕寒琛拿给自己看的那个,说是从陆家仓库发现的,如针一样细的透明“玻璃”,就是老坑玻璃种的碎片……
今天,自己路过陆婉汀门前,看着陆婉芷拿起的那对盈盈的耀眼的透明翡翠耳坠,也是老坑玻璃种!
而且,颜色一模一样!
最重要的是,叶半弯回想了一下,其中一个耳坠上,确实破碎了,少了就如针一样细的那么一条!
一个闪亮的念头,浮现在叶半弯的脑海中!
会不会,那个仓库里发现的翡翠碎片,就是从那个耳坠上掉落下来的!
她对珠宝首饰,有天然的记忆感。叶半弯闭着眼睛回想今天看到的翡翠耳坠的形状,非常吻合!那个碎片,跟那个耳坠应该非常吻合!
叶半弯激动了。她死死的抓住慕寒琛快要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的大手,十分认真的在慕寒琛耳边说,“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那个玻璃种的碎片是从哪里来的了?!”
慕寒琛看着小丫头一本正经的表情,终于不再玩世不恭的笑,正色的看着小丫头。
“那个,是从耳坠上掉下来的,就是陆……”就是陆婉汀的那个玻璃种的耳坠。
慕寒琛没等小丫头说完,已经秒懂了她的意思。但是,他却皱了皱眉,看了一眼台灯底座,在小丫头把名字说出来之前,接着迅速的吻上了叶半弯的小嘴。
怎么又亲?!
叶半弯愣了。
最近慕寒琛是不是得病了?动不动就亲?还是他今晚没吃饱?
刚才自己的话还没说完呢!
“我……唔唔……慕……那个是耳坠……”叶半弯支离破碎的声音,完全被顶着吞进了肚子。
“我知道。”慕寒琛趁着把小丫头吻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话都没说出来呢,你就知道?你是吃了妖精的迷魂药了吧?
等等等等,怎么能说妖精,那不是骂自己吗?
不对,慕寒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迷惑的人,可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说话?
叶半弯的小眉头皱起,难道,他是不允许自己说陆婉汀的坏话?
这个念头一下子浮现在叶半弯的脑海中,就挥之不去!他让她住进来,他知道陆婉汀诬陷自己偷燕窝的事情却不让再提,他现在连自己发现的蛛丝马迹都不想听……
这不是明晃晃的包庇陆婉汀是什么?!
这……明明是对前女友怀着深切的爱意啊!叶半弯的心里酸楚一片。
昏君!大昏君!
叶半弯气呼呼的,一口咬在了慕寒琛凉薄的唇瓣上。
“呵呵……”慕寒琛轻抚着被小丫头贝齿咬过的唇,“是你逼我的。”
慕寒琛抚了抚嘴角鲜艳的血迹,顺着小丫头的耳垂,开始轻轻的边琢,边稍稍用力用牙齿抵上。
“啊……我的耳垂……”叶半弯只觉得浑身麻嗖嗖的,顿时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整个人沦陷在男人的轻吻中。
……
陆婉汀和陆婉芷从慕寒琛和叶半弯一回房间,就迅速的戴上了耳机。
“又勾引慕大哥!”陆婉芷气呼呼的说。
听筒里,黏黏糊糊的口水声,让陆婉汀脸红心跳的放下耳机,目光盯着远方出神。
慕哥哥如此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已经连着两晚要她了。
这不是好兆头。
陆婉汀的眉头紧皱,看着还在认真偷听的陆婉芷,“还说别的了么?”
“说什么耳坠、耳垂的。”陆婉芷红着脸说。
“没什么重要的信息,算了,我不想听了。”陆婉汀气愤的把耳机一丢,点燃了一颗粗大的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