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是上次的那个人啊,怎,怎么办?”
小头头身边的一个小屁孩看着苏问,脸色都变了,结结巴巴的问道。
“什么怎么办,赶紧跑啊!”那个小头头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喊出这样一句话以后,便转身撒丫子跑了。另外几个人过了一两秒以后草回过神来,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看到自己就跑啊,有这么恐怖吗?
苏问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那个被欺负的小朋友没想到自己会被人救下来,吸了吸鼻子,然后走到苏问身边,跟他道着谢。
“你没事就好,赶紧回家吧。”苏问看着眼前这个怯生生的男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嘻嘻的说道。
“大哥哥,我请你吃东西吧,老师教我们要知恩图报的。”
听着小男孩稚嫩的声音,苏问忍不住笑的更灿烂了。
“我不饿的,已经是中午了,你还是赶快回家吧。要是回去晚了,爸爸妈妈该着急了。”看得出来,男孩家境很一般,不像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小孩。所以苏问并不打算让他请自己吃东西。
“那大哥哥,你给我留一个联系电话好不好,等以后我有时间了,让姐姐请你吃饭。”见男孩这么执着的要请自己吃饭,苏问只能无奈的把自己的手机号写在一张小卡片上,然后递给了他。
“好了,你快点回家吧。”苏问跟小男孩告别以后,心情也好了不少。见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实在没地方去,便只能回家。离他从家里出来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了是三个小时,就算罗悄悄对自己那么执着,她也应该回去了吧?
虽然心里面这样想着,可是苏问进门的时候却依旧蹑手蹑脚的。在大门口的时候就跟小偷一样,先探戈脑袋进来打探一番。
“阿问你回来了?不用担心,悄悄已经回去了。”
正在客厅处理公务的苏夏看到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见他一脸警惕的模样,赶紧招呼他进来。
真是没想到,向来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现在居然会怕罗悄悄。
“呼,哪个女魔头终于走了,我简直要被她烦死。”
苏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我觉得悄悄挺好的啊,阿问你怎么这般讨厌她呢?”
看着苏问如释重负的样子,苏夏被逗得不行。
“她哪里好了?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好吧。你都不知道,那天在餐厅的时候,罗悄悄突然跳了出来,然后跟我大吵大闹的。”
苏问喝了一口水以后,开始跟苏夏数落起罗悄悄的不好。
“阿问,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是跟谁一起吃的饭?”
“啊?”苏问一边喝水一边回忆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怎么回忆,都记不起那天跟自己吃饭的人是谁。
“我,我也忘记了。不过凭直觉应该是个女孩子,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苏夏一开始听他说起上次罗悄悄大闹餐厅的事情,还以为他的失忆好了。没想到只是记起来了一些片段,并没有完全记起来。
“没事,你要是还想不起来,咱家先别想,这种事情急不得。”
苏夏怕再出现跟上次一样的情况,也不敢刺激苏问,只能让他自己一点点慢慢想起来。
“对了,管家还没有醒吗?还有老头子呢,他去哪里了?”
苏问也不想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所以干脆不去想了。
“管家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只不过还没有醒,华老他刚刚出去了,说是要出去找一个朋友。”
见朋友?自己怎么没听他说过在胜京有什么朋友啊?
这几天老头子给苏问的信息实在是太大了点,甚至让他对老头子的观点都发生了变化。
“阿问,想什么呢?吃饭了。”苏夏见自己弟弟一个劲在发呆,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便拿着汤匙敲了敲他的脑门,戏谑的说道。
“没,没事,我们吃饭吧,我都要饿死了。”这一下子把苏问的拉回神来,笑了笑以后便开始吃饭。
而这边的华云打车来到了一家环境幽静的中餐厅,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包厢。
“老陈,好久不见。”
只见原本应该在面馆里的老陈,此时却出现在了包厢里。看华云对他的态度,两个人似乎是认识了很久。
“华兄,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会亲自下山。”老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华云,微微有些惊讶的说道。
“老陈,我想你也应该发现了,胜京来了不该来的人,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只能亲自下山来把所有事情跟苏问说清楚。”
“什么,你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他了?”老陈实在是没想到华云会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震惊的都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我们肯定是瞒不住的,苏问和苏夏已经因为这个受到了伤害。我不能让他们蒙在鼓里,把事情告诉他们,至少还能让他们防备着一点。”
华云坐在凳子上,脸色沉重的很。
“苏夏的事情,你也跟苏问说了?”老陈看着心情沉重的华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问道。
“嗯,我把所有事情都说了。而且我好让苏问跟玉佩滴血认主了。”
“什么?华云你疯了吗?那块玉可不是普通的玉佩!”这次老陈再也做不做了,站起身来在包厢里来回踱步。
“我自然是知道这玉佩的能力,可是没有办法,我必须这样做。现在那块玉佩已经融入进苏问的身体里了,就算他们想得到这块玉佩,也已经无济于事。”
“他可是你徒弟!你居然让他去冒这个险!”
老陈此时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虽然他接近苏问的目的不单纯,可是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对苏问这小子也是真的在乎,如今听到华云说让苏问跟玉佩滴血认主了,是又愤怒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