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林辰的手对准了趴在地上的冷羽,突然一股莫名的吸力将他的身体托了起来,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的握着他的身体,浑身上下都如同被撕裂一般。
“你,你敢杀我,我师父一定不会饶了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刚刚还一脸傲气的冷羽,现在像一条死狗!说话的声音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一幕发生的有些太突然了,最不能接受的是水烟柔,这还是那个分神期的强者冷羽吗?竟然被别人一招就打成这幅模样,她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自己所看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呵,师父?你师父来了又何妨,既然是分神期的修仙者你应该也知道,在这凡俗界的最高的修为只能达到渡劫期吧,你的师傅是渡劫期,我又何惧呢?”
“你...你是渡劫期!”冷羽心中大骇,他现在终于清醒了,自己分神期的修为,而且还是高阶,能一招把自己打成这个样子的,只有渡劫期了,一个小小的阶位相差的可不只是百倍那么简单!
渡劫期!冷羽的这一声不大也不小,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特别是三位家主,别人不知道修仙者的境界,他们三个人能不知道吗?当年教他们修仙的那位,就是渡劫期啊,在这里就如同神一般的存在。
“渡...渡劫期,二十岁的渡劫期!怎么...怎么可能。”端木谨结结巴巴的,身体一个重心的失衡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水烟柔张大了她那诱人的樱桃小嘴,酥胸不断的上下起伏。
可惜,林辰并不是渡劫,他的修为只是在迈向大乘,不过若真的遇到渡劫期的强者,他打不过还跑不过么,借助化自在和天魔书根本不难。
要说最激动的还是东方天雄,自己的女儿无意中竟然结识了一位渡劫期的强者,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修仙者,对于这次的大比并没有抱有什么希望,当然他也猜测过林辰的境界,顶多就是出窍期,毕竟年龄摆在那里。
“这些出窍期的人在你眼里是废物,那么你在我眼里同样是一个废物,本来今天你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但是你却对我下了杀手,对于这种人我从来都不会心软的。”
林辰的五指重重的握下,冷羽的身体开始极具的扭曲变形,一声闷响,一位分神期的修仙者生命就这么被结束了,连渣都没有剩下,大比的场地到处飘散的都是血腥味和恐惧感。
“端木家主,水家主,今日之事是否可以结束了,若是你们有任何的意见,欢迎你们到东方家,我随时在那里恭候!还有就是端木家和东方家的约定,作废!”
说完林辰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坐到了东方清寒的身边。
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甚至说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三家的人有的呆若木鸡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的满脸恐惧,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还有的被空气中的血腥搞得一阵阵的呕吐。
整个塞北的三大家族都因为一个年轻人而震撼,这一个年轻人的到来改变了三大家族的局势,每当有人对东方天雄提起的时候,他总是会激动地说,是自己的女儿为自己家请来了一尊大佛。
“什么?你明天就要离开啊,塞北这边你都还没有好好的逛逛呢,我请了半个月的假期,到时候我们在一起回学校也不迟啊!”
听到林辰马上就要走的消息,东方清寒有些不解,本来自己是想着和林辰一起回学校的,但是对方好像不是很愿意。
“东方...清寒,我暂时就不回学校了,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既然你们塞北与世隔绝,一心的修仙,那我也不妨告诉你吧,我不属于这里,所以我迟早会离开这里。”
这话林辰是第一次对这个世界的人说起,他相信东方清寒不会和别人乱说的,因为他们俩算是一路人,一个原本就不属于这里,一个一半不属于这里。
“那...是不是所有的修仙者都要回到你们自己的世界呢,就没有人能留下来吗?”
林辰摇摇头道:“这可能是看自己的意愿吧,或许有的人想留下来,或许有的人已经厌倦了这里的生活想要重新回到修仙界,不过都在等一个机会。”
东方清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也不知道林辰具体说的是什么,只是林辰帮了她那么大的忙,这恩情还没有来得及还,他就要离开了。
“姐,林辰就这么走了啊,你不挽留他一下嘛?”东方清雪盯着林辰出门的背影,在想想平时阳光秀气,再大比的台上杀伐果断的那道身影,一时间有些痴了。
望着自己的妹妹,东方清寒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呢,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他和我们始终都不是一路人,像他这样优秀的人,妹妹,你就别再想了!”
东方清雪的脸上,表现出一阵阵的失落感,但是那道身影在他的脑海里面就是挥之不去。
“林贤侄打算明天离开吗?不在塞北久留。”
见林辰点头,东方天雄可是微微叹气,这恩情看样子他东方家是没有机会报答了:“林贤侄,既然你帮了我们东方家一个大忙,我也知道我家的这些宝贝你也看不上眼,所以还请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东方天雄带着林辰来的地方正是,这城中的西方位,就是那个废弃的地方,也就是那位教他们修真的人所住的地方。
“林贤侄,这里原本是那位高人所在的地方,可是也不知那一天起,这位高人就悄悄的离开了,一开始没有人敢靠近这里,也算是对高人保留的一份尊敬,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有贪心之人,想要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高人走时所留下的宝贝之类的。”
林辰跟着东方天雄走了进去,这是一个祠堂,应该是塞北的人为了纪念这位高人所留下的,这里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不止是几年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