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进国子监,得先考上举人,不然表妹也不好做。”
“是这个理。”邓镇长理解道,“国子监汇集天下英才,里面不是各地佼佼者,便是世家官家子弟。
二郎基础薄弱,去了国子监,功课学问未必跟得上,搞不好还心态失衡,那可大大的不妙。”
邓二郎“……”
国子监很好,但是菜鸡去了便是一种伤害,是这个意思吗?
“夫君在读书方面,一直刻苦用功,可效率却不甚理想,之前长枫表弟还未去京城之前,夫君也经常去请教,似乎没什么效果。”江暖说道。
邓镇长思索了一会儿,皱眉道,“许是大公子的方法不适合二郎。”
“可能相公还未寻到适合自己的法子。”江暖见儿子睡着了,便将孩子递给嬷嬷。
“儿媳听表妹说过,无论是背书、记知识点还是答题,都是有技巧的,善于总结之人,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如何背书背的快背得牢,如何分析知识点并快速答题,这些都是很讲究方法的。
当然,儿媳也是长枫表哥和表妹说的,具体如何去做,儿媳也不得其法。”
邓二郎见媳妇苦恼,忍不住走了出来,“是我太笨了,至今还未摸索出合适的方法。”
邓镇长看了过去,“听到了多少?”
“只听到后面。”邓二郎坐到江暖的旁边,顺势将儿子抱在怀中,“你们担心的问题对我而言。并不是问题。
郡君身居高位,考虑的东西与我们不同,她举荐范举人自有她的理由,郡君没有举荐我,同样也有她不举荐的理由。
我们不能因为郡君是亲戚,便觉得她就应该帮我们。”
“冲你这话,也不枉家里含辛茹苦的把你送到府城去。”邓镇长说,“你好好努力,争取考中举人,等你考上了举人,我便厚着脸皮去求郡君,让你也入国子监。”
“夫人可要努力了。”江暖提醒道。
“不用说我也会加把劲的,而且我与大哥打赌了,看谁先考中举人。”
邓大郎也就比邓二郎大一岁,兄弟两关系很是亲厚。
这时,一阵哭声传来,原来是邓小郎念了。
邓举人哄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儿子停止哭泣,干脆把孩子递给江暖。
江暖说道,“许是饿了,我先带他过去喝奶,你们先聊。”
等人走远,邓镇长说道,“你这媳妇不错,懂得为你着想,以后要是有机会去京城,也别把她落下。”
“人是儿子千辛万苦娶进家门的,能不好么?”邓二郎神色傲娇,“便是儿子,也是鬼精鬼精的,过年时刚收了郡君的发红包呢。”
“我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待她,至于纳妾什么的,你就别想了。”邓镇长很严肃,“你要是敢乱来,郡君的剑,绝对要比那位强。”
那位就是辜负了江暖的负心汉,想白嫖的人渣。
“父亲想到哪里去了?”邓二郎有些无语,“别人三妻四妾是美差事,于我而言并不是,我有阿暖一个人就够了,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父亲还是少说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