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原来是这样。梁文婧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随即便又笑了起来:“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君,可曾有心仪的儿郎?”
“没有呢!”长思将手背在身后,十分天真的说道,“莫非少君大人想要帮奴婢介绍吗?”
介绍?怎么可能。梁文婧的眼神闪过一丝神秘莫测,伸出手拉紧了她的手,顺着勾到了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故作深情的开口道:“怎么能选别人呢?难道,我不可以么?”
长思的身子往后扬了扬,眼神透着几分尴尬,眼睛下方出现了一道红晕,嘴唇微微的抿了起来,试图掩饰住那难以抑制的心头躁动。
“不,不可以这样的少君大人……”她想要挣脱,却被梁文婧邪笑着抓紧了,手指在那一片光滑的脊背上落下之后,随即便又顺着那一条脊背落在了那两瓣肉臀上,眼神轻薄的笑了起来。
梁文婧一边手指转动,眼神钟意的顺着她有些松松垮垮的前襟探到深处。“你不是很期待吗?”
长思咬紧了唇,身体与心灵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想要哭出来,她的手指颤抖,用力的抓紧了他腰侧的衣服,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她那指甲划过肌理隐隐的肉痛。
尤其是下面……这种痛苦却让人还能感觉到几分灼热的快乐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怒。
“大人……大人高高在上,想必不会对……奴婢这样一个小小的奴婢感兴趣,又何必这样……对我这般放.荡……?以大人的美貌与才名,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梁文婧骤然眯起了眼睛,随即便甩开了她。“好一张伶俐脏嘴,滚吧。”
长思险些踉跄几步,手紧紧的抓着被他几乎捏碎的手腕,眼神之中很快的闪过了几分恼恨。双目明显的充盈了一股清泉一般的水汪,很快便哭着离开了这里。
真是该死,所有人都来揭他的伤疤,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在短时间内将所有人的性命都剥夺的话,那他是真的愿意这么干。
说真的,他是真的愿意这么干的。
梁文婧的眼睛轻微的皱了起来,随即便仰头笑了起来,表情之中闪过轻微的狂意,但之后便被他自己很快的压了下来。
应该不要对自己有太大的压力,这样做才是最好的。而且,最好不要有别人发现这些看起来奇特又奇妙的小游戏,这样就不能带给别人那些刺激感了。
过了不久之后,一切便可以趋于平静了,就像是以前真真切切感受到的那种感觉一样,总是在不知不觉的影响着他。
“宗越,”陈书橼叫他的名字时,情绪往往是没有任何的感情,就像是她这个人一样,老是只对那一个动心。“请放下手里的东西!”
他将手里的刀藏在了身后,“我不……”
陈书橼叹了口气,随即道:“你要是想带着话你就带着吧,我不会强求的。”
但是她最后还是强求了自己,无论是采用了一种什么样的方式,都会在暂时间影响到他,并且几乎能将自己的全部都控制住。
……
离开了那一片侧厅之后,踉踉跄跄的长思才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重重的关上门之后,没有再理会长乐和长洁的话,只是将自己投在了那一张软软的床榻上,想要就此将一切都忘在脑后。
长乐问:“吃错药了?”
长洁制止了长乐的冷嘲热讽,只是道:“大概是又看上了哪个公子吧。”
“也是。”长乐叹口气,“像她这种人不教训一顿,浑身都不自在。”
长思突然就坐了起来,满脸泪痕道:“如果不是你们我会这样吗?到底是谁的错?我们的出身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你们总是针对我?”
“针对?”长乐冷冷的看着她,随即哈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说我们针对你,真是好笑了。我们可是二等丫鬟,你一个三等的,有什么资格说我们针对你?”
“你,你们……”长思面色大变,险些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负责在一等丫鬟下面听差的小丫鬟罢了。
可最让她生气的,还是这些人居然在不动声响的一点一点的让她无地自容。“你们太过分了!”
“过分,呵。”长乐冷冷一笑,随即道:“到底是谁过分?你这种人要是放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指不定一天要挨多少打。我们这已经算很好了,起码没让你受到什么大灾大难。要是搁在别人眼里,你只怕半条命都没了。”
长思原本已经很委屈了,可他们还这样数落她,都不将自己当做一个受过伤的人。“我讨厌你们……”她的眼眶里滚动了几汪泪,伸手擦了擦眼角,余光却在瞥着不远处长洁的衣角。“讨厌你们……”
果然看见她缓缓的走了过来,坐在她的身边,看着长思哭的伤心,心里也忍不住有了几分动容。“我们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不过是对你有些难为罢了,要知道我们大家本就是一样的命,就算二等三等,又有什么不同呢?所以啊,你可不要多心。”
“唔……”她的眼神轻微眨了眨,表情之中闪烁着分明的意外,就像那瞬间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意。长思说:“可是,他们都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办啊?”
“她们是因为有太多事情忙了。”细细回想起来,长思的性子确实是有些古怪,连她们都不曾搭理,也难怪不会有其他人不搭理她。
长思这才恍惚之间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男人们都喜欢那种轻佻的调调,实在是胃口浓郁,并且手法也各有不同,但是他们想要追求的目的和方向,都是一样的。
既然老天让生出了这样的美貌,那就该好好利用,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