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她依然因为痛苦而保持着清醒,另一方面禁术的导入也像终于找到了归处一样让她愈发渴求起曾经并不在乎做的事来。
她虽然中过药,但这次却是难得的神志清醒,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就算没有遭遇过任何极致纤柔的抚摸,此时也早已下身泥泞。
没等武力传完,蒋舒和已经是早已压制不住紊乱的心神,捂住胸口忍不住的喷出一口血来。
“你没事吧?”毒琴子正要扶他起来,但却被蒋舒和制止,他只是面色惨白的摇了摇头。转而指了指一旁早已浑身湿透的温子衿。
她只是坐在那里,面色潮红泛滥,但此时却已经是眼神惊恐,她的嘴里低声呻吟着,伸手就要脱去自己的衣裳,香肩滑落之下,只见被粉红肚兜罩住的半遮半掩的酥胸甚至还留有几分残留的红色痕迹。
毒琴子瞬间便厌恶心起,在她的身上随手点了几个穴便让她的身形有短暂的停滞。不过她脸上的红晕倒是退了大半,抬头看着她,眼神之中透着几分娇弱。
她没多留,带着蒋舒和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温子衿咬牙看着那人飞快的离开,一时间愈发清醒,坐在榻上双腿酸麻,也让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此时的狼狈。
但好景不长,半个时辰后定身穴道自解,温子衿先是狠狠的骂了这两个人,随即才转身盖上被子,躺在床上一语不发。
但内心的那股冲动却抑制不住,温子衿几次忍耐都没有扫去那股燥热,反倒让她越发干涸。她虽然清醒着,但身上却依旧空虚难忍。昨天嬷嬷就说未来一个星期都不会有客人来,本来以为这是自己的救赎,但却没想到却成了噩梦的开始。
难道自己要一直这样下去,温子衿用力的咬紧唇瓣,几乎想就这样忍到天黑洗澡之时。
但是她忘了自己现在的体质,长时间的药人喂养让她的血液也变成了滋补之物,虽然时间不长,但因为禁术流入,加上她本身又尚在情御未散之际,在咬破自己的嘴唇后,非但没有抑制,反而越发凶狠。
她终于失去控制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汗水一层一层从未断绝。她心中尚有理智,但却因为越发高涨的愤怒而不断的击垮,等到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越恨,那股感觉便愈发抑制不住,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头翻搅,折腾的她心神不宁。
日夜将歇之际,那门才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此时正是艺馆接客的高峰,入耳都是那种秽乱之声,但因为在艺馆工作的女侍天天都是枕着这种声音睡觉,早已习惯。
这个时候温子衿尚未解决自己的生事,早已忍耐了一天的她此时也已经毫无耐心。虽然她是女人,可她经历过现代社会,也是一个见识过各种各样玩法的社会人。
这回没等那女侍反应,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当即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
但温子衿根本不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身体有了禁术滋养,这个时候反倒没有变得软弱反倒愈发的雄心勃勃。到了后半夜那女孩子已经面如死灰,被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姑娘拖到浴桶里共浴,两人又是一番折腾。
温子衿本是药人,加上两人如此折腾,时间一长那女侍也感觉自己的身上似乎发现了和她一样的变化。虽然很不耻这种身份,但等到温子衿醒来之后,为了防止她反悔,女侍还是决定做了她的内人,并且要一直和她共浴。
这个时候温子衿的神志已经回笼,看到一个女人对自己如此的娇媚,不由得泛起恶心。虽然口头上答应,但她心里已有逃跑的打算,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如果能从她这里找到突破口,未免不是明智的选择。
“为什么你不留下?”毒琴子带蒋舒和出了艺馆之后,便发现他的脸早已汗湿,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蒋舒和只是摇头。虽然他并未了解太多,但心里总有一种直觉,如果他放任自己就这样下去,后果肯定会不堪设想。
只不过,他现在虽然逃出来,但却气息紊乱,如果不好好调养,想必短时间内也好不了。
毒琴子一时沉默,随即又问:“你现在可有归处?”
“并无。”蒋家他并不打算回去,虽然他也是嫡出之子,但是蒋家庶出之辈本就不多,加上他性格已经在外人眼里留下了本性,就算改邪归正了,也不会有人信他。
这让毒琴子一时睁愣,曾经她也是大官的女儿,却因为一场意外坏了孩子,为了防止让人知晓她特地将这个生下的孩子放到乡下阿婆手里赡养。等回家之后她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但是她没想到这人也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面上虽然端着几分温文尔雅,但是内心却并没有和琴子结婚的打算。
毒琴子自知理亏,并不打算自暴自弃。可她没等到自己离开周家却无意得知那狠心汉子转手卖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在自己丫鬟的撺掇下。这让她对这两个人恨意滔天,几乎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周家,转眼数年,便成了有名的大盗。
“原来前辈,和我一样……”蒋舒和眸子暗淡,转身带着蒙面的黑巾准备离开,但却被毒琴子叫住。
“喂,小子。”她的声音透着几分爽快,看到他的脚步缓缓停住的时候,嘴角也慢慢的勾了起来。“我都跟你讲了这么多,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到我们四侠的大本营去坐坐?”
“真的,可以吗?”蒋舒和只是狐疑。
那边毒琴子只是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咧嘴一笑,竞透着几分天真与憨厚。
四盗虽然名声响亮,但交际也并不是全无,早年李守丞帮过琴子,加上有恩于青玄,虽然李修宁为人不咋地,但却是对这半个师傅不错,哪怕李远志是死了,但是李守丞却凭空得了一大笔银子,这让琴子和银钩锏都非常的高兴。
但白罗刹和三盗并不对盘,他本就是心机深沉之辈,这个时候看到了琴子和一个年轻男子走的颇近,不由得阴阳怪气道:“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外面找的一个清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