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路辉合作,打败顾彼易,把慕怜栀抢到手。
慕怜栀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没有几个男人是不心动的。
所以,他们共享。
合作才能共赢,共享才会有出路。
作者:呵呵,你是懂社会核心价值观的。
路辉抿唇,眼里闪过一抹暗色,垂着脑袋,声音低哑:“嗯,依你。”
他无所谓。
反正人到手后,他会连张启一起端了。
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色和欲望。
慕怜栀从头到尾都是他的目标。
那么漂亮的女人,她的血一定很好喝吧。
她的骨头若是拿来做艺术品一定能拿大奖。
在张启看不到的地方,路辉悄无声息地勾起一抹邪肆阴森的笑。
还有张启这小子,把他当下人一样使唤了这么久,迟早得让他跪着求饶。
半晌,路辉扬眉:“对了,这次行动我来吧,她没见过我,不会怀疑的。”
张启觉得不妥,摇头,“还是我去吧,比起陌生人,怜栀她更愿意相信我。”
路辉白了他一眼,双拳暗暗紧握,忍着即将爆发的坏脾气,“她相信你,你就赶紧把人带回来,我是没有多少耐心了。”
若是还失败,他就直接拿刀把张启嘎了,然后再去噶慕怜栀!!!
真烦人。
不过顾彼易确实不好对付,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和张启这个傻大个合作。
“好,这次一定成功!”张启点头。
催催催,催什么催!
以为他不想早点把慕怜栀抢到手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被顾彼易弄死的又不是他!!!
真无语,真想把路辉给打死。
不然,他过河拆桥?
才不想把美丽的怜栀和别人共享呢。
两个人,各怀心思……
盛誉会所
顾彼易抄起一个空酒瓶,对着白席狠狠地砸过去。
动作迅速,手法狠绝,没有留半分情面。
砰——
突然飞过来的酒瓶,白席瞳孔骤然一缩。
他下意识地作出反应,虽然头偏了偏,没有正中脑门,但酒瓶也打中了他的肩头。
酒瓶玻璃四分五裂,破碎细碎的玻璃渣洒了一地。
白席挑眉,脸部的线条柔和几分,他弯唇,勾起一抹坏笑。
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磁性魅惑,“至于生这么大气吗?我是在帮你。”
他就知道顾彼易狠不下心。
顾彼易在其他事情上从无败绩,因为顾彼易足够狠。
招招致命。
一击即中!
可顾彼易一旦认定一件事,认定一个人,就不会变。
慕怜栀恰好就是他的死穴。
顾彼易是不会放弃慕怜栀的。
而慕怜栀,也一样地倔!对于欺骗她利用她的人,她是不可能原谅。
所以,慕怜栀是不可能接受一个变态疯狂又偏执的顾彼易。
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本来也与他无关,可是顾彼易又偏偏是他的好兄弟。
他就想了个办法,若是慕怜栀也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那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顾彼易呢。
顾彼易眼神阴鸷,浑身僵硬,双手紧紧握紧,暴怒的气息肆意蔓延,将整个包间的温度冻结!
他眼睛死死盯着白席,浑身自带的压迫感令人不寒而栗,凌厉的目光仿佛要把白席生吞活剥了。“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知道的,我绝不许有人动她分毫。”
哪怕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兄弟。
白席慢慢靠近他,拍拍男人的肩,“没事,你现在生气,以后就会感谢我。”
“没有以后!”
嘭——
顾彼易挥起拳头,用力打在白席脸上。
瞬间,白席嘴角染上血丝。
白席伸手擦拭血迹,邪肆地挑眉,低低哼笑,“呵呵,这还是你第一次打我。”
顾彼易紧蹙着的眉头,一双深邃又锐利的眸子藏着嗜血的杀意和怒气,让人不禁哆嗦。
他咬着牙齿,舌头抵着后槽牙,暗暗骂了一句粗话。
“白席,念在你我的情分上,管好你自己的事,别动我的栀栀。”
白席是他的兄弟不假,他和白席多次出生入死,情意自然非同一般,但这不代表白席可以伤害慕怜栀!
白席笑了笑,点头,伸手过去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下一秒,顾彼易直接甩开他的手,厌恶地看着他。
白席讪讪一笑,深吸一口气,转而坐下来,开了一瓶酒,仰头喝了一口。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些许的酒水从嘴角滑落,一路流到衣领里。
他抬眸看着顾彼易,“坐下喝点?”
顾彼易脸上阴郁,阴沉沉的脸上表示他此刻很不悦,不想搭理任何人。
“喂,不是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该消气了吧,你不会真的为了慕怜栀,不要我?”白席放下酒杯,很是委屈地看了一眼顾彼易,抿抿唇。
顾彼易咬牙,“有何不可?”
看着白席就想给他来一巴掌!
白席苦闷着脸,不禁摇头,像偶像剧的苦情女主,怨天尤人,“啧,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枉我帮你出谋划策,真是白费心思了。”
他这些年为了顾彼易,做了多少啊,还不是为了让他快点追上慕怜栀。
真是不识好人心!
他明明是最佳助攻才对。
顾彼易冷笑,冷眼睨着他,一字一句,“你最好祈祷我的栀栀平安无事,要是有任何思想上的问题,我废你一只手。”
他的小宝贝胆子那么小,心里该有多害怕,多紧张啊。
都是白席!
真想送他归西,给他摆一桌子席!
白席耸耸肩,淡定自若地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至于吧,不过就是注射了一次药吗?那药你也知道,三次才会影响,她最多发作几次,也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顾彼易凤眸锐利,语调低沉沙哑,透着一股狠厉,“说的这么轻松,不如我给你也来几针?”
“呵呵,来啊,你觉得我会怕吗?易哥哥?”
“神经病!”顾彼易白他一眼,站起身,“最近小心点,别留下任何把柄。”
白席点头,低笑,“知道了,我做事你放心。”
顾彼易看了他一眼,薄唇抿得紧紧的,踏步离去,“对了,离我栀栀远一点,不许见她。”
说着,顾彼易不再搭理他,离开包间。
白席冲着他的背影,不禁苦闷地喊了一句“喂!不是吧!你这么小气嘛?是怕小嫂子爱上我吗?易哥哥。”
顾彼易听到了也没回答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得赶回去,栀栀还在家等着他。
“啧,白白挨了一拳,可真疼啊。”白席不由伸手摸了摸嘴角,疼得不禁嘶一声。
白席眼神一暗,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邪笑,“可是怎么办呢,易哥哥……我这次对她使用的可是加强版后的药水。”
不出意外,会很有效果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圆圆的杯口,随即紧紧握住,砰的一声,杯子被捏碎。
玻璃渣嵌入掌心,白席却没有皱一下眉头,反而笑得更加冷冽,“大家一起疯,才有意思。”
“顾彼易……我还真有点后悔帮你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