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哥们,我们东北吉林的,你们哪的?”
“我们也是东北的,不过我们是辽宁的。”
“辽宁银啊,我们长春银。”
两队城管相遇,互相递烟卷打起了招呼。
“这次咱们东三省的城管大多都被派到广州这嘎达抓人了,听说这地方黑祸是最严重的,看来还是咱东北人战斗力是最强的。”
“没错没错,不过我说大兄弟你说话要注意了啊,咱们怎么能叫抓人呢?忘记上面是怎么教导我们了,我们这是援手宇大来‘帮助’黑人朋友搬家来了,还是义务的,我们这是在做好人好事,明白不。”
看着自己的老乡一本正经的样子,刚刚开口说话那人探头探脑的向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敌情’之后,这位才掂了掂手中的装备戏声问道:“有用电棍和套狗绳‘帮助’的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片哄笑响了起来。
笑够了,吉林长春来的城管队长突然声音一凛:“大家都小心点,这次咱们要去三元里,那地方黑鬼扎堆,据说那里基本已经全部被黑鬼占据成了国中之国,咱们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尽量不要受伤,把头盔和盾牌都拿好,那群黑鬼身上弄不好就有艾滋病和埃博拉病毒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病,咱们千万小心不要被传染到。”
“大兄弟,艾滋病咱们都知道是咋回事,那埃什么啦的又是个什么病?”
提起艾滋病大家都熟悉,但是要说这埃博拉大家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于是在这个吉林长春来的城管队长话落,就有人求知若渴的开口询问了。
听闻有人询问,吉林长春来的这位城管队长使劲挠了挠头然后有些尴尬的回道:“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来的时候听咱们局长说过一句,不过虽然我也搞不太清楚那埃博拉到底是个什么病毒,但是我听局长说这个埃博拉可要比艾滋病病多了,感染了艾滋病还能凑合着活着,但是染上了埃博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位吉林长春城管队长的解释虽然简单,但是他说的的确没错,埃博拉病毒的危险性要不艾滋病高的多。
埃博拉病毒又称为僵尸病毒,自爆发以来,已经威胁了数千万人类的生命,埃博拉病毒是引起人类和灵长类动物产生埃博拉出血热的烈性传染病病毒,其引起的埃博拉出血热是当今世界上最为致命的病毒性出血热,感染者症状与同为纤维病毒科的马尔堡病毒极为相似,包括恶心、呕吐、腹泻、肤色改变、全身酸痛、体内出血、体外出血、发烧等。有很高的死亡率。
埃博拉病毒,生物安全等级为4级,艾滋病为3级,sars为3级,级数越大防护越严格,病毒潜伏期可达2至21天,但通常只有5天至10天,一旦爆发就彻底玩完,要命的是南非黑人恰恰是这种病毒的携带者。
尤其是,根据研究显示,埃博拉病毒具有较强的抵抗力,在污染的床单衣物等干燥环境下这种病毒存活几个小时之后仍就具有感染性,在液体或低温情况下存活的时间更久,这东种病毒在四摄氏度放置五天仍旧存活,在零下七十度时甚至可以长期存活。八壹中文網
“我靠,这么猛?”
“哎呦!那可真的小心点。”
“队长,我怎么感觉脊梁骨冒凉汗呢?”
听完这位队长对埃博拉病毒的简单解释,无论是来自吉林长春的城管还是来自辽宁的城管,无一不是浑身打个冷颤心有戚戚的缩了缩身体。
“特么的,你以为我就比你们好啊。”看着身边人的怂样,这位来自吉林长春的城管队长使劲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不过就是在打怵,咱们也得上,大家伙都知道咱们城管名声不好,咱们中间的确有不少人憎狗嫌的家伙,可是在怎么样咱们也是中国人,特么的别看咱们自己平时欺负一下小摊小贩可以,那是因为咱们是自己人,这就好比亲哥俩打架,兄弟俩无论打生打死那都是自家事儿,外人掺和进来算什么?中国人的地方什么时候轮到这些垃圾样的黑鬼撒野了?”
“没错,咱们中间有些人混账归混账,但是那也是自己人,那些黑鬼算什么?那群王八蛋搁到以前就是昆仑奴,地位还不如老百姓家的牛,现在时代发展了,牛的地位没了,这些比牛还不如的东西竟然翻身了,其他地方他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但是在咱们这嘎达,甭想。”
“没错,绝对不能让这些鬼东西在咱们这撒野,这样,你们谁打电话找一下当地的消防队,和他们借两辆消防车过来,我听说咱们要去的地方有不少烂尾楼,虽然要把那些黑鬼弄走,但是咱们也犯不上吧自己撂里面,咱们不直接进去抓人,就用消防车开到,拿高压水枪把他们喷出来。”
“大兄弟,万一弄死人咋办?”听说要用高压水枪,有知道这东西厉害的有些心虚了,弱弱的插了一嘴。
“呸!”听到这不和谐的声音,吉林长春来的城管瞪着眼睛左右瞅了瞅:“怕个屁,亏你还是咱东北人,东北的爷们怕过啥,这些黑鬼一没护照二没身份证,具体有多少谁也不清楚,弄死就弄死个球的了,到时候大不了偷偷联系一下火葬场,一把火烧光也就完了,相信火葬场工作的弟兄们会帮咱们的,实在不行,那就找个汽油桶塞进去,到时候趁晚上灌满水泥扔海里去,那时候谁特么知道咱们弄死人啦?”
你狠!要不你特么咋能当队长呢。
一片大拇指比到眼前,来自吉林长春的城管队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嘿!其实我这也是跟电影学的,你要是让我这么对付咱们自己人,我还震下不去那个手,但是那些黑人嘛···呵呵,他们也能算人?”
听到来自吉林长春的城管队长最后一句话,众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在一起,然后大家伙全笑了。
没错,黑人还算人嘛?
你看他们一个个黑不溜秋的,连长什么样都分不清楚,大晚上出去只能看到一口白牙,这样诡异的生物也能被称之为人?最操蛋的是,长的诡异办事也操蛋,他们咋中国干的那些事情是人事儿吗?八岁的幼女他们都狠得下心祸祸,一点生为人这种生物的怜悯之心都没有,所以他们怎配称之为人?
这也就是担心影响不好,要不就应该直接拿枪把他们打靶,又省钱又省力。
半个小时过后,两辆装满水的消防车开了过来,一起跟过来的还有两对消防员。
“兄弟,你们这是····”
“我们担心你们不会使这玩意,所以就过来搭把手。”消防员凑到城管队长面前解释了一下来意,之后又用仅仅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位兄弟,你们有多余的衣服没?借我们几套。”
听到消防员的化后城管队长的眼神诡异的变了变,怪不得来的时候上面给他们每人发了十套制服,刚开始还以为南方天气热让他们换着穿呢,现在看来,这里面有事啊。
“衣服是吧,没问题,那个谁,把咱们车里的衣服拿二十套出来。”
“太感谢了。”消防员激动的握住了城管队长的手:“我们广州人可让这帮王八蛋祸害惨了,谢谢,谢谢大家,太谢谢了。”
“大家都是中国人,自己兄弟。”城管队长第一次感觉自己是这样的高大上。
“对,大家都是中国人,都是自己的兄弟。”
“兄弟你放心。”换好衣服的消防员亲切的拍了拍城管队长的肩膀:“我知道这次帮助宇大的只有你们城管部门的弟兄,不过没关系,我们广州所有人都会帮助你们的,对了,一会你把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帮你把电话传到网上,到时候你们在那个地方抓,我们那个地方的人就帮你们找,保证一个也不让他们跑了。”
听了消防队员的话之后,城管队长眼睛发直的咧了咧嘴,广州人这是让黑鬼坑成啥样才能如此团结啊,这特么都快赶上抗日了。
平日里他们上街执法,都是前脚上街后脚马上有人通知摆摊的小贩赶紧跑路,现在这全倒过来了,各行各业一起帮他们抓人,这感觉,怎么就这么兴奋和激动哩!
“你放心,这回我们一定帮你们把这群王八蛋全抓干净了,一个也不会让他留下的。”终于体会到了一把从未有过的感觉,城管队长热血沸腾,拍着胸脯向消防队员保证。
“大兄弟,那一切就全拜托你们了,等把这些王八蛋抓完,我请你们去最好的大排档吃宵夜。”
“中!那咱就说好了。”
两个巴掌啪的一声拍到一起,消防队员穿着城管的衣服上了消防车:“兄弟们,出发了,给我把压力阀开到最大,把我们的三元里从黑鬼手里夺回来,顺便帮这些黑鬼‘搬家’!”
“喔!!!!”
走起!
帮助黑人‘朋友’们‘搬家’正在轰轰烈烈的进行着,然而有很多黑人‘朋友’们他们不识好歹,面对好心‘帮助’他们‘搬家’的人非但不领情还到处搞事情。
“我们要抗议,我们要游行,我们不要去大西北。”
匆匆赶制的标语牌康在头顶上,不领情的黑人们就在城管们刚开着消防车到达三元里,他们就先一步跑出三元里来搞事情了。
赖在在三元里的黑人几乎全部出动,乌压压一片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打眼望去黑乎乎一片。
呸!!!
看着黑人竟然出来游行,带头的城管队长不屑的撇了撇嘴:“你们又不是我们国家的公民,你们游个屁的街,搞他们。”
中国宪法明文规定,在中国只有中国公民才有游行示威的权利,他们一群黑鬼偷渡客上街游行,那不叫游行,那叫聚众闹事,纯属活腻味了,所以搞他们没毛病。
“水枪呢,先把那个破牌子给我喷了,还有那些黑人也给我冲散了,盾牌电棍准备好。”
“喷!!!”
哗啦啦啦喷出的高压水柱冲向黑鬼们组成的游行示威团,举在他们头顶上的,写着大西北no的破牌子一瞬间便被冲飞砸在黑人堆里。
“城管的兄弟们,上!”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在侵犯我们的人身权利,你们还将不讲自由啦,你们这是种族歧视。”会说汉语的黑鬼看着如狼似虎的城管,纷纷扯开嗓子叫喊。
当然,汉语这么博大精深的语言智商本来就垫底黑人也仅仅只有那么零星几个黑鬼学得了一点皮毛,剩余的黑人都是在叽哩哇啦的叫喊些谁也听不懂的鬼话,所以说汉语的那几个黑鬼的声音轻易的就被一声声鬼叫给淹没。
根本听不清黑鬼说了些什么,再加上就算听到了城管们也不会在乎这个,现在知道讲这些了,早干嘛去了,再者说了,我们大中国的城管什么时候讲过这东西。
帽子歪过来一戴,城管就是你爷爷。
滋滋啦啦暴起的电火花捅到身上,站在最前面喊得最欢实的几个黑人瞬间全倒在了地上不断抽搐。
“跟中国人拼了。”看着城管好似虎入羊群一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黑鬼终于忍不住了,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声,黑鬼们疯狂的开始向前面冲来。
看着黑鬼们不要命的往前冲,城管们乐了。
他们这次使用的电棍可不是网上卖的那些普通便宜货,他们手上的家伙可是正儿八经的军队制式装备,这东西一摁开关能电一串。
很快,黑人们就发现,他们冲向前的同胞就好像割韭菜一样一批一批倒在地上,这时候他们终于知道,他们的反抗在中国的大城管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这种发现很快让黑鬼们开始恐慌起来,刚才还凶猛无比的黑鬼瞬间从大老虎变成了小绵羊,跪地求饶的,抱着脑袋好似没头苍蝇一般到处逃窜的,转瞬之间,游行的队伍被支离瓦解。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