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
顾端意的手直接撑在沈悦的肩头,白皙削瘦却有力量。
“你知道吗?你和司迟深很像,你和我也很像。
可是我们两个在一起永远没有隔阂和争吵。
你和司迟深在难忍的敌意,天生不合。因为你们两个都有占有欲和控制欲。
而我,我说过我永远臣服于你,我是你的归宿。”
顾端意慢慢开口,而后说。
“姐姐,无论你以什么姿态在我的面前,或者你这个样子。
只会让我觉得怜惜,因为我爱你。”
顾端意说完紧紧抱住沈悦,脸颊在她的脖颈上蹭。
“姐姐,我会尊重你,我再也不会把你送走,造成大祸。
那些人和你有过纠葛,不过是天生不和罢了,而我我天生就是你最后一站的旅途,我愿意跟你一起看夕阳。”
顾端意的骨节有力,如果沈悦不认识顾端意,他的相貌带着秀傲的眉,清亮藏着雾气的眼睛。
沈悦看他一眼,就觉得彼此有些相懂。
“姐姐,我知道你有时候醒了也是被背叛多了,伤害的多了。”
顾端意眉还在蹙,可是蹙的就像是西子捧心一般,感同身受。
“我知道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与剜心,那些人不配曾经有你的爱。
而我,姐姐,你可以把你的一切交给我,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抛弃你,因为我们的心是一样的。
只要他还在跳动,无论你的强势,我都可以接受,我可以把我的心捧给你,你要是不开心了,我就抱紧你,难过了,我会牵着你,因为我爱你。”
顾端意眼睛深情的看着沈悦,接着清浅的吻住沈悦的脸颊。
“如果清晨有一束光,那将是黎明。”
“每个人都要有陪伴的,我知道姐姐内心强硬,必须是是完美无缺的爱意,慢慢包容你,没有一点差池才可以。”
顾端意蹲下给沈悦换着鞋。
“我可以做到的,姐姐,我可以的。”
沈悦被顾端意这些话打动了,什么一生孤独,破局之法就在眼前。
她伸手碰了一下顾端意的额头,顾端意握住沈悦的手腕,牵的很深。
“姐姐,选择我好不好。”
“我已经选择过一次。”沈悦抬眸,而后抱住顾端意的脖颈。
“你忘了吗?那天我们亲吻就是最好的答案。”
沈悦闭上眼睛,内心的酸涩被顾端意抚平。
无论自己如何,顾端意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找到自己。
而且沈悦生性脾气硬,顾端意却对她甘之如饴。
“姐姐。”顾端意眼眶瞬间发红,感觉心脏在跳。
“我会永远对你好的,你是我的女王。”
顾端意说完就牵起沈悦,沈悦换了礼服傲然的恣意,她渐渐恢复了傲气。
看着沈悦现在的状态,顾端意却是觉得沈悦刚刚脆弱地状态在自己面前,自己有刚好能给她回应。
沈悦,沈悦,顾端意都手指摩挲沈悦的手掌,开心的就像十六岁的少年。
我们天作之合。
沈悦垂眸,看着顾端意,内心也忍不住蓦然出现一丝喜欢,开始到时间,沈悦对顾端意有欣赏,看到这张脸也是有好感,但是她回忆起来只当弟弟,可以想过别的。
而顾端意一点点的对她如此,从来不会和她发生尖锐的激荡,不似司迟深,不似任何人,清明沉稳的模样温润的拉起她。
沈悦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被打动,现在看顾端意倒是多出很多喜欢。
是的,沈悦感觉自己的心口湿漉漉的,因为被背叛语言伤害太多次了。
弟弟,母亲,曾经的闺蜜,前夫。
顾端意却永远抱住她,呵护她,感觉这颗心被好好的对待,他永远都不会对她说重话,只会用那双亮的眼睛注视沈悦,甚至眼眶泛红,也要拉着沈悦的手掌。
沈悦穿着拖地长裙,裙摆上绣了很多珍珠,还有真丝裙垂,都是手工制作的绣花,头发在房间里被盘了起来,更显下颌线清晰,眉宇之间有些傲意。
顾端意在沈悦身边,专门给她扶着。
已经会听许多人的目光,都朝这里投来。
沈悦第二次感受这种场景了,第一次是自己重新创建沈氏拉投资。
而对如今的她来说,她就是资本。
宴席上,不少人找他们两个一起交流。
沈悦侃侃而谈,顾端意也是很有气势,两人有时候同时互看一眼,内心都是动容。
“你们两位,现在股份当事人估计都是互相交融的。”
一个老总试探道。
“两位,有没有什么情况?需不需要我以后去喝喜酒?”
沈悦还没开口,顾端意直接牵住沈悦的手掌,笑道。
“我现在在追求沈小姐,她答应了,我以后会用更好的爱来打动她,希望我能达到这样的标准,你再来看我们俩的关系恭喜。”
沈悦感触着顾端意的手像是暖玉一样。
“姐姐。”
沈悦微笑,在这场宴会上倒是没有看见什么不好的人,可能顾端意清查了不少。
等到沈悦准备去二楼上个厕所,刚刚走到过道,就有一个小奶娃立刻抱进了自己的大腿。
“妈咪!”
脆生生,奶呼呼的。
沈悦立刻朝下看,就看见沈余卿眨着大眼睛,抱住她。
“卿卿?”沈悦有些惊喜,直接抱起沈余卿。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一个小朋友,这是大人的聚会呀。”
“哼,什么都不能来这里,虽然没有小朋友,但我也是第一个怎么啦。”八壹中文網
沈余卿哼起来,用手抱住沈悦,说。
“妈咪,说好的不分开,你这几天都没有来找我了,那天玩过之后我还以为第二天睁眼就能看到你!”
沈余卿说完,直接环绕住沈悦的脖颈,说。
“妈咪,我好想你呀,你回去跟我们在一起呗。”
沈悦垂眸,就看见司迟深从二楼的门口处出来。
“是你,是你带卿卿过来的是吧。”
沈悦抬眸和司迟深对视,无喜无悲。
“是她想妈妈了,我才带她来的。”
司迟深长身站立,一身一黑,奶娃在自己怀里。
“妈咪,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