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序列7里,‘纵火家’的正面战力可圈可点。
没有诡秘的能力,但在破坏和火焰方面的能力却拉满。
而且。
现在这些‘纵火家’,还被一位‘铁血骑士’,迪恩.温格里斯的投影联系起来。
他们看似同时投出了火球,但实质上,那些火球的先后顺序,以及落点。
都经过精确的计算。
于是在这队玫瑰学派成员的视野中,近百颗橘黄色的炽热火球几乎铺满了他们的视界。
这是毁灭与艺术的结合。
在第一颗火球疯狂爆裂之后,涌动的火浪瞬间布满十米直径内的范围。
这火浪尚未退去。
第二颗、第三颗....
一颗接一颗的火球,便先后有序地落下。
有的同一时刻爆发,有的稍迟一线爆发。
以至于释放出来的火浪连绵不绝,形成一个巨大的扇面。
把玫瑰学派的成员全都笼罩了进去。
那些爆炸的声音,最终汇合成一个完整的爆鸣。
一個强有力的‘音符’!
火浪汹涌。
玫瑰学派中一位‘怨魂’还好,他及时借助‘怨魂’的特殊,跃入了附近的窗户里。
透过镜面进行闪现,成功的,毫发无伤地躲开这波攻击。
却也吓得本来就苍白的脸色,现在更是铁青。
‘活尸’和‘狼人’虽然无法及时脱身,但依靠自身强悍的身体也扛了下来。
‘狼人’多数毛发烧焦倒卷,皮肉焦黑脱落,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组织。
‘活尸’情况要好许多,他们本来就不惧火焰,只是遭遇那么多火球的爆裂冲击。
脑袋给炸得眩晕难受,一时反应不过来。
至于低序列的,像序列8、序列9的成员则变成了烤肉。
而就在这时。
没给这些活下来的几个‘狼人’和‘活尸’有反应的时间,第二波攻击又来了。
只是现在这波,除了火球外,还有一根根烈焰长枪。
比起火球来,烈焰长枪拥有融穿的特点,属于拉满穿透性的技能。
这些烈焰长枪针对的,自然是不易杀死,不怕火烧的‘活尸’。
于是在一连串剧烈的爆炸里,那两个‘活尸’尚未反应,胸口脑袋就给扎上一根又一根的烈焰长枪。
或者,一两个‘纵火家’对上‘活尸’占不了什么便宜。
但现在,这里有近百名‘纵火家’。
这就是一支爆破大队!
那两个‘活尸’,每人的身上至少分到十几根烈焰长枪。
这些长枪都指向他们的心脏和脑袋。
一两根烈焰长枪难以将之完全刺穿。
十几根长枪下来,就是真正的钢铁也已经融穿,何况是‘活尸’的脑袋。
于是两个‘活尸’被洞穿了脑袋,给烈焰长枪融穿出拳头大小的孔洞。
可就算这样,这两个‘活尸’还没有死!
‘活尸’生命力之顽强可见一斑。
但随着第三波,一个个压缩到眼珠大小的火球钻进‘活尸’脑袋和胸口的孔洞里。
并猛烈爆炸。
这两个‘活尸’脑袋和胸口同时宣告破碎,炸成粉末,当场死去。
至于那几个‘狼人’,同样也在三波火球洗地下惨烈死去。
唯一存活的‘怨魂’见状,根本不敢久留,借助镜面穿梭的能力迅速脱离战场。
于是不死生物再无阻拦,长驱直入,深入城市。
如果从高空俯瞰,就会看到,西法军像是一道汹涌的山洪般。
滚滚向前,冲刷着亚比多斯的大街小巷。
所到之处,沿途的建筑不是推倒就是爆炸。
这是赤地战术,不留给亚比多斯任何回旋的余地。
也给亚比多斯的居民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如果亚比多斯官方无法及时化解。
那么这种压力,就会迫使亚比多斯从内部开始分裂,开始崩溃。
这同样也是一种‘阴谋’!
很快,亚比多斯方面开始执行司令瑟维斯的计划。
他们的兵员迅速地往内城收缩,然后炸掉了一些街道的建筑,使之难以通行。
逼近西法军只能选择那些错综复杂的巷子。
这样一来,西法军的人数优势就无法发挥。
起初西法军并未在意,全面突入那些复杂的巷道。
很快军队就被分割,被隔断。
亚比多斯的士兵从两边的建筑里,从窗口突然出现。
占据了制高点的他们,朝着巷子里开火。
这几乎不用怎么瞄准,就能够射杀涌进了巷子里,然后因为人数太多反而堆挤在一块,难以通行的西法军。
转眼。
西法军的前锋队伍就吃了大亏,一下子损失了近千人。
艾布里奥立刻让军队暂时撤出,他和卡戴珊派出不死生物深入巷道,与亚比多斯方面进行巷战。
这样一来,形势当即逆转。
那些骷髅和活尸根本不怕子弹,只要身体没给打散架,只要关节没被粉碎,它们就能继续活动。
走不了就用爬,爬不了就趴在地上,有人经过的时候就咬上一口,十分阴险。
至于幽影、怨魂、灵界和冥界生物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这些东西直接穿透墙壁,穿过障碍。
不管亚比多斯的士兵躲在哪里,都会被它们找到。
幽影就缠住士兵,让他们浑身发冷,动作迟缓。
最后不是被赶来的骷髅或活尸杀死,就是血液被幽影冻僵暴毙。
怨魂则直接附身,然后让士兵向同伴射击,也死在同伴的子弹下。
灵界和冥界生物的手段更是诡异,让一个个亚比多斯士兵死状千奇百怪。
就在不死生物快速推进,眼看就要将亚比多斯的巷战计划作废时,这片战区的上空,突然响起了一阵恐怖的嘶吼。
这吼声令下方那些不死生物,以及没有及时撤出战场的亚比多斯士兵脑海突然空白,短暂失去了所有思绪。
很快,敌我双方都遭受强烈的侵蚀和诅咒,动作越来越僵硬,越来越沉重。
随后一个又一个,都变成了‘神孽’斯厄阿的信徒。
就连那些灵界生物、冥界生物也不例外。
一下子,艾布里奥和卡戴珊损失了许多‘士兵’。
半空中,玫瑰学派的半神托玛擦了把汗,看向手中一根妖异的,漆黑的,表面仿佛流淌着粘稠液体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