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自己兄长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鲲鹏老祖当时加入天庭,可是被自己用混沌钟给威逼过来的。
如今成为了高高在上的圣人,虽然是个花呗圣人,但那也是圣人啊。
臣强君弱,谁也不敢保证鲲鹏老祖是否会有反心。
比如反出天庭,自立为一方势力。
虽然帝俊可以废黜妖族这个称呼,让鲲鹏老祖的妖教直接气运消散,从而让鲲鹏老祖跌落圣位。
但是这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做的。
妖族是帝俊立的,若是再由帝俊废黜,出尔反尔,帝俊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现在天庭唯有东皇太一可以帮着帝俊压制一下鲲鹏老祖。
鲲鹏老祖应该也不想试试东皇太一手上那先天至宝混沌钟的威力。
帝俊想着,如果鲲鹏老祖真的有反心了,那么自己会让他把从天庭得到的东西全部还回来,并且让他跌落圣位,一无所有。
借着天庭成圣,却想反出天庭,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想要反出天庭,基本条件就是净身出户,而后付出一定的代价,否则绝无可能!八壹中文網
“兄长,吾明白了。”东皇太一微微点头道。
帝俊微微点头,“那就好,吾和羲皇就盯着巫族的事情,巫妖量劫结束之前,吾不希望妖族内部出现问题,希望你和吾一同稳定妖族。”
“兄长放心,有吾在,谁也动摇不了我妖族的江山,圣人也不行!”
东皇太一当即保证道。
帝俊嗯了一声,“善。”
此时伏羲无事,回了栖梧山,见到了依旧郁闷的女娲娘娘。
“妹妹,怎么了,怎的还闷闷不乐?”伏羲走到女娲娘娘身边问道。
女娲娘娘摇了摇头,“兄长,你说吾成道之路在哪?吾已经感知到了天地规则,混元金仙这一境界,吾已经没有再提升的可能了,如果不突破,修为也不会有所提升。”
伏羲一听是这件事儿,顿时就无语了,叹息了一声,“妹妹,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越是想要突破,就越是突破不了。
再往上一步便是混元大罗金仙,这个境界岂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放平心态,顺其自然就好,你不是去听通天圣人讲道了吗?没有一点收获吗?”
伏羲都不想打击女娲娘娘,道尊不是都讲过嘛,因为女娲娘娘上次恣意妄为,把自己圣路给玩没了。
女娲娘娘微微摇头,“并无大的收获,所讲的关于圣人之道,吾还是有些听不懂。”
“圣人之道若是那么容易懂,那么还会有圣人之下皆蝼蚁的说法吗?”伏羲笑着缓缓摇头。
圣人啊。
洪荒众生皆向往圣人,可是圣人又岂是那么好成的?
“兄长,你说吾还有证道的可能吗?”女娲娘娘似乎都有点不自信了。
啊这……
这话要伏羲如何答话呢,你在道尊面前放狠话,现在话已出口,又不愿意低头。
靠你自己,估摸着是没有证道的可能了。
如果你去向道尊低个头,认个错,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道尊既然收你为徒,你定然是有圣人之姿的。”伏羲没有明确回答,而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只要道尊愿意指点你,你就可以证道。
若不愿意指点你,那就两说了。
女娲娘娘似乎是没有听明白伏羲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女娲娘娘还挺要强的,师兄也证道了,师妹也证道了,女娲娘娘如何能开心。
此时都有点后悔,当时在大道宫,为什么自己要嘴欠,要搁那放狠话。
这下好了,现在尴尬了吧。
此时的首阳山,接引圣人留在了准提圣人这里。
准提圣人微微摇头,“吾已确认过,崆峒印无恙,不知为何镇压的人族气运竟然又会从人教流逝出去。”
“师弟,人族气运的流动,不仅仅是因为崆峒印,也可能有其他原因,比如人族自身发生了什么。”接引圣人提点了一句。
听到这话,准提圣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深沉,“人族,难道是女娲?她在收归人族气运?她手上有造人鞭,是完全可以撼动人族气运的。”
越往这个方向想,准提圣人越觉得可能。
先前鸿钧道祖还让自己盯着女娲娘娘的动静呢。
难不成女娲娘娘现在就开始争夺人族气运了吗?
为了把人族气运夺回去,不惜和太上老子合作?
“极有可能,女娲乃是大道宫亲传,又是人族创造者,只享有一成人族气运,她显然是不乐意的,这件事情都有可能是道尊默许的。”
接引圣人微微点头。
如果真这么猜想的话,女娲娘娘的嫌疑无疑是最大的。
而且人族的创造者想要收回人族气运,谁也没法阻拦。
毕竟人族都是她创造的。
除非整个人族宣告天地,剥夺女娲娘娘的人族圣母身份,斩断与女娲娘娘的一切因果联系。
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人族同意,林初也不会同意。
如果有人煽动人族搞这种操作,就算林初不管,大道宫的人不会管?
这实际受损的可是女娲娘娘,通天教主他们作为同门师兄妹,难道会不帮扶一把?
“大道宫六大亲传,已出三尊混元大罗金仙,而且还是一等一的强者,三清已然全部站在了大道宫那边,也难怪女娲敢来撼动人族气运。”准提圣人沉声开口道。
可怜啥也没干的女娲娘娘莫名的就背上了黑锅。
这也是鸿钧道祖的误导,鸿钧道祖以为林初会扶持女娲娘娘,所以要准提圣人盯着女娲娘娘的动静。
谁曾想,林初已经断了扶持女娲娘娘的想法,直接扶人皇归位,并且还给这位人皇找了强有力的靠山。
玄门弟子想要动这位人皇,也得掂量掂量啊。
只是西方二圣现在还没有想到人皇的事情。
“若是她来争人族气运,该如何?”接引圣人询问道。
准提圣人叹了口气,“还能如何?只希望她知足,拿走一点就罢了,否则少不了要做过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