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黑着脸去了学校,又黑着脸从学校回到了大宅子,见到他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惹了这个小魔星。八一中文≧w≤w﹤w﹤.≦8≤1<z<w≦.﹤c<o﹤m要说“小魔星”这个外号,是众人一致认可的。
阿罗刚来基地的时候,因出场方式实在是拉风,被人牢牢地记住了脸,又见他的“小军队”牛气冲天,一个个都是值得栽培的好苗子,便对他多了几分期待。
在莫颖对外宣布他就是她的儿子的时候,这几分期待就变得更加的浓烈了。
而阿罗也的确没有让人失望,无论是文化课还是武训课,他都是成绩最厉害的那一个,又有卓越的领导能力,稳重的性子,丝毫没给他老妈丢脸。但许是年纪小的缘故,他再优秀再有实力,也总是会被人忽视,进而做出一些不当的举动。
有个蠢蛋就挑衅到了阿罗头上,喝了点杂粮酒就酒精上脑失了理智,竟指着阿罗说他是野种,未婚生子的野种,他妈妈根本就不想要他,他还死乞白赖的找上门来,简直是不要脸!阿罗生气了,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想要借用“阿罗”这个身份遮掩自己的真实身份,拉拢莫颖这样的强者的心,但在接触加深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阿罗。对他来说,他就是莫颖的儿子,别的什么都不是。
现在被人指着鼻子说这样的话,他不做点什么,还真是对不起这人的用心。
于是,基地有史以来最诡异的事生了,一个身高一米八体型微胖的男人被一个小男童给吊打了一顿,打得牙全都掉了,那个凄惨的样子真是让人夜半噩梦。
虽然事后调查出来是这男人出言不逊激怒了阿罗,活该被阿罗一顿死揍,但阿罗“小魔星”的外号也是摘不下了,可他不觉得这外号不好,还很喜欢。做“小魔星”总好过做“圣母星”,他是莫颖的儿子,就必须得有莫颖的果决,而不是妇人之仁。小魔星这个外号出来后,他就彻底的放下了包袱,渐渐暴露本性,一步步的扭转人们对他的印象,到了现在,人们已经不能再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见他脸色不好,就没哪个蠢蛋再敢去挑衅他,即便是大家火气都大的时候。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阿罗领着一群小萝卜头去上学,莫颖等人也上班的上班,留守的留守。莫慧是最苦逼的一个,又得去调解纠纷,要她说,碰上这样的事直接暴力碾压了就是,现实中口遁可不比武遁,拳头硬才是硬道理。但拿了基地的酬劳,就得给基地办事,莫慧也只能是心里抱怨一两下,该怎么做还是得怎么做。
这会,莫慧刚解决了一起家庭暴力,呃,是女方施暴,男方被打哭了,哭得那叫个可怜,可怜得她一点都不同情他,没那个武力值就别出轨啊,活该被打!
“莫颖姐妹真是嚣张,以为基地是她们的不成,什么都要管,什么都看不顺眼,娘滴,老子还看不顺眼她们呢!”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响起,引起了莫慧的注意力,集中精神一听,眉头轻轻挑了起来,又是个没本事只会背后说人的人。
本欲离开,毕竟这样的人见得多了,总不能见一个就打一个吧,虽然她很想这么干。但在抬脚前,莫慧又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刻薄得多,说的话也恶毒得多,什么叫“莫颖荡妇”,什么叫“野种该死”,什么叫“姐妹一样下贱”?
“唰——”莫慧大步转身,越过拐角,在嘴巴不干净的三人没反应过来前一鞭子就抽了过去,瞬间将三人打得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吐血。在三人惊恐交加的视线中,莫慧大步上前,握紧鞭子,来回打量了下三人的表情,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们嘴巴不干净的原因是什么,不过是自己没本事又拿嫉妒的对象没办法,这才想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去诋毁别人,使心内得到一丝平衡罢了!”
“哼,可无论你们怎么说怎么做,我们姐妹在你们面前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们的实力与地位不会因为你们的嫉妒心而生变化。因为能走到今天,我们凭着的是自身的努力,而不是花时间在口舌之争上一较长短,你们要是有点骨气,就该知道要努力进取,争取哪一天光明正大的赢了我们。那个时候,我们或许还会高看你们一眼,把你们视作值得一战的对手,而不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要挑战我们,我们随时奉陪,但若再让我从你们嘴里听到不干不净的话语,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莫慧说着又是一鞭子过去,将三人一同抽飞,往后飞了十步,既起了震慑作用,又不会闹出太大的事端,让那些嫉恨她的人寻机惹事。
直到莫慧的背影完全消失,三人才像是魂魄归来的一般集体松了口气,冷静下来后却是半点脾气都不敢有,莫姓姐妹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对象,以后见了还是绕道走的好。至于莫慧说的挑战,他们想都不敢想,能有勇气挑战莫姓姐妹的人不是蠢蛋就是如吴洛惜一般的强者,他们哪边都沾不上,还是回家洗洗睡了吧。
“别急着走嘛!”三人往另一个方向走的时候,尚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在他们反应过来前,以极快的度碰了他们一下,而后他们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的挣扎着踢打起来,却只能绝望的死去。看着三张惊惧交加的脸,尚水满足的呼了口气,看了一眼他们胸前的鞭伤,微微一笑,道:“好戏要开始了呢!”
离开前,尚水扫了一眼墙上的监视器,似乎并不怕自己的举动被录了下来。
莫慧下班的时候正好撞上阿罗放学,又因交资料表的关系需要往学校的方向走回大宅子,就顺便接阿罗回家了。而后,她当着一帮小萝卜头的面将阿罗抱了起来,用力地摁在胸上,任他怎么挣扎都没用,还越挣扎越被大胸埋得难以呼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