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破身了。
夏纣想到苏子越的话“冷月是我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句羞辱他的话,没想到两人还真有一腿。
冷月是他的禁脔,被苏子越捷足先登了。
一股怒气上涌,眼眶刹那间血红。
愤然指着苏子越,冰冷咆哮“国师大人,是那个杂碎,要了冷月的身子”。
国师冷眸扫向苏子越,眸中杀意滚滚。
又看向冷月,冷漠说道“玉体有缺陷,元阴之气流失大半,但也比一般女人强上许多。
现在本国师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乖乖做我的炉鼎,冒犯夏纣之事,便可作罢”。
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仿佛是天大的恩赐。
冷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飞身后退,来到苏子越身旁。
苏子越之前的强势,她看在眼里。
要不是如此,她还真会采纳郭丰的建议,趁乱逃走。
“你不说我是你的女人嘛,现在有人侮辱你的女人,你能忍?”冷月寒声说道。
苏子越笑了笑,猛然把冷月抱在怀里,对着诱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呜……呜……”。
松开冷月,苏子越舔了舔嘴唇。
清香中带着一丝微甜。
冷月脸红如血,当着这么多人面,被苏子越强吻,即便她生性冷淡,也感到一丝羞涩。
“你……”她瞪大美丽眼眸怒视。
苏子越无所谓摆了摆手“之前答应你杀了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老浑蛋,自然要收点利息,不然我就吃亏了”。
“苏子越,你真无耻”冷月道。
苏子越笑了笑,大步上前,看着国师,淡淡说道“一大把年纪了,整日琢磨男欢女爱,我都感到害臊”。
“哼,本国师之事,你也配插手”国师冷哼一声“既然你找死,本国师就成全你”。
没有华丽的动作,只是伸出一只手指,一道剑气射出。
一个能量化身,也敢装b。
苏子越同样一指点出。
噗……
国师低头看了眼指头大小的空洞,愣住了。
对方一指不仅抵消他的攻击,还射穿了他的胸膛。
“你的修为……”国师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
他根本看不透对方的境界。
他真身是超越紫府境的绝世强者,这道能量化身,实力远不如真身,但眼界还在。
“一道能量化身而已,我提不起一点兴趣”苏子越不耐烦地一掌拍散。
这一波操作,直接把夏纣吓坏了。
“怎么这么强?”夏纣知道苏子越实力强,还是低估了他的实力。
苏子越眼神冷漠,一步一步逼近。
夏纣“噗通”一声,瘫在地上。
这一刻,这位高傲无比的皇子,感到深深的恐惧。
“我是大夏皇朝八皇子,你要敢杀我,我父皇还有国师不会放过你的”夏纣提起勇气大声喊道。
突然,一把匕首直接刺穿夏纣的身躯。
苏子越停下进去,疑惑地望着满脸恨意的金莲。
“贱人,你疯了,敢杀本皇子?”夏纣难以置信。
噗嗤……噗嗤……
“哈哈,我就是疯了,你趴在我身上,疯狂蹂躏的时候,我就疯了”金莲面目狰狞,手持匕首,一通猛刺。
“你之前都是虚情假意,诓骗我的”。
“你以为呢,不跟在你身边,我哪有机会报仇”金莲冷笑。
“你……”。
一道冷芒闪过,夏纣捂着脖颈,支支吾吾。
金旋面如死灰,呵斥道“莲儿,你怎么能杀殿下,你要害死金家啊”。
“哈哈”金莲凄惨狂笑,神色狼狈不堪,朝金旋疯狂嘶吼“我金莲一人做事一人当”。
举着匕首慢慢割破自己的喉咙,然后,瞟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冷风“冷风,我恨你”。
金莲倒在地上,怒目圆睁。
苏子越叹了口气,世事无常,竟然是这个结果。
金莲的刚烈,让他动容。
金莲对冷风爱慕至深,尽管痛恨,却也是没有痛下杀手,真是可悲可叹。
金莲自杀身亡,金旋满脸绝望,一屁股坐在地上。
苏子越转身回到冷月面前,耸了耸肩“任务完成”。
“你只完成了一半,夏纣又不是你杀的,你玷污我身子的事,我与你没完”冷月冷冷说道,转身之际,嘴角一翘。
苏子越无语了,这女人真倔强。
红日与老古董们的大战也渐渐步入尾声。
十几位老古董,一番战斗下来,只剩下寥寥几人,在苦苦支撑。
红日舔了舔嘴角的鲜血,一脸陶醉“紫府境强者的血肉真是美味”。
与此同时,它身上的气势在聚集上升,只听到“咔嚓”一声,红日的修为迈入一个全新的境界。
“哈哈,老子终于踏入天雷境了”。
红日身躯之上红光大作,环绕的符文,密密麻麻,气势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剩余的老古董浑身颤抖,彼此对视一眼,催动内力,转身朝城外逃去。
“你们可逃不了”红日戏谑一笑,符文化作一条巨龙,眨眼间,便把几人吞噬。
红日张开大嘴,把几人吞了进去,“咯吱”咀嚼起来。
都死了。
八皇子死了。
各郡的老古董们被红毛畜生吃了。
所有人脸色煞白,想到要被怪物吃掉,恐惧到了极点。
秦老不知何时出现在夏令身旁,满脸凝重。
“公子,稍后,我拼死抵挡红毛怪物片刻,你趁机逃出去”秦老脸色严肃,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夏令脸色苍白,显然被吓到了。
“秦爷爷,你会死吗?”他语气有些哽咽,要知道外面这么危险,就不跑出来了。
秦老苦笑一声,没有回答。
红毛怪物可是天雷境,大夏皇朝的天花板,整个皇朝也许只有国师真身亲临才能一战。
夏令注意到秦爷爷的表情,顿时哭出声来。
当看到苏子越一脸淡然,毫无畏惧之时,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走到苏子越面前,轻声说道“你之前答应我,我遇到危机之时,你救我一命,现在我要求你,保我和秦爷爷平安无事”。
苏子越淡淡说道“我只答应救你一命,其他人我可没义务管”。
他又不是开善堂的,什么事都管,还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