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在黄琼占有她的时候,才转过头看着身边,一样被黄琼弄的极其难堪两位楚夫人道:“你这么做,与楚家的那些人又有什么不同?楚家人依仗权势欺男霸女,做下天大的罪恶,原本就该他们承受的。你如此糟蹋我们这些弱女子,又与楚五爷那样的禽兽有何异样?”
“唯一差别的是,有人可以追究楚家,可以抄了楚家。而你是当朝太子,就算你将我们几个人都折腾死了,这天下恐怕也没有人敢追究你的责任。你虽说除掉了楚家,除掉了这西京城内的一大害。可你如此做,岂不一样也是在倚强凌弱?又将我们几个人,当成了什么人了?”
对于妇人的这番指责,虽说黄琼感觉到有些扫兴,但却是并没有停下来自己的动作。这个女人太过于极品了,不仅身材劲爆异常,而且极为紧致。就好像有无数只小手,在不断的抚摸自己。这样的女人,黄琼现在也算是阅女良多,可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又岂能舍得放手。只是黄琼厚着脸皮没有理会,可这个妇人也真是倔强。见到自己的话,这位爷权当做没有听到。如论黄琼怎么折腾,就是一声不吭,就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直到黄琼强用了她另外一处,才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但在其后,却依旧固执得依旧一声不吭,连一声疼都没有再叫过。见到这个妇人如此倔强,想起来当初秦氏的黄琼,倒是对这个妇人,心中生出一丝的敬佩。不过敬佩归敬佩,到不意味着黄琼会对她放手。这个女人实在太难得了,让正在兴头上的他,因为这三两句话便放弃,他又那里是那种人?也难怪那位楚二爷都一把年纪,还要如此动心。这一夜,连同后被送过来楚家几女。这姿色极其艳丽,身材也相当丰盈的妇人,黄琼却是一直都没有撒手,最后也是留给她。直到第二日黄琼起身,才放开这个被她折腾得疲惫不堪的妇人。起身在两位楚夫人,服侍之下穿好衣服,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他并想,自己对楚家人的最终处置决定说出来。黄琼离开后,那个叫做青云的女子睁开眼。看着身边与自己一样楚家几女,眼泪不由得又流了下来。只是赶来的董千红,看着她的眼泪,还有那两处红肿,却是轻叹一声:“哭吧,这次哭完就不要在哭了,宫中不允许流泪的。”
只是董千红的话音落下,青云却是固执的摇了摇头道:“董夫人,我知道你说话,他还是能听进去一些的。求求你了,与他求求情,让他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不仅嫁过人,还有一个七岁的孩子。命中注定就是一个普通妇人。宫中,那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对于此女的这番话,知道她青灯古佛只是一个托词罢了,恐怕内心还想着与前夫一家团聚。只是那位爷决定的事情,董千红又那里敢再去劝说?她也只能轻叹一声:“别想了,他看中的人,又岂会轻易放手?昨夜,他把你折腾成这个样子。便足以说明,他对你不是一时兴起。”
“也许楚家的其他人,他还有可能会放手。可你这个样子,便是想都不要想了。被他看中的人,这天底下又有敢去劝说让他放手?至于进不进宫,这不是我们这些女人能够决定的。我到他身边时日多一些,劝你一句还是认命吧。留在他身边,总比流落在外面要强的多不是?”
只是无论董千红怎么劝说,青云却就是不说话。在多问,就是送我出家罢。看着这个妇人倔强的样子,董千红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劝下去,也只能无奈的拿来热毛巾替她热敷,以便为她减轻一下痛苦。那位爷的家伙事太大了,这女人若是没有动情,那几乎就等于在上刑。此时正在万春殿内的黄琼,却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的这一幕。看着万春殿内跪满了一地的官员。脸色上虽说很平淡,平淡的看不出任何异样,可眼神却是异常锐利。跪在地上那些官员,几乎没有一个敢抬头的,尤其是那些经历过楚家事件官员,一个个更是浑身都在发抖。看着这些官员,黄琼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他们与楚家往来的那本黄白册,楚家五兄弟的口供,还有这些日子他派自己侍卫亲军,出去收集的证据,丢在了这些官员面前。良久才开口道:“不错,都很不错。一个商人居然可以如此的手眼通天,收买了西京大半的官员效力。”
“工部、兵部、户部,一个尚书,三个侍郎,几乎全部的主事都卷入了进去。陕西路的按察司、御史司二司,一个管刑罚,一个管吏治的,对百姓遭受的苦难无动于衷。至于御史台上下,更是上下全部买通。老百姓到御史台前击鼓鸣冤,鼓都敲烂了都没有一个人应声。”
“长安府通判为了一个商人的利益,身为一府掌管刑罚四品官员,不惜亲自罗织罪名。万年、长安二县,更是甘为一介商人驱使。百姓喊冤告状,苦主被当着你们的面殴打,一众官员却都无动于衷。你们身为朝廷官员,身负代天牧民的重任。你们就这么替皇上治理天下?”
“你们对的起你们身上的官服,对得起朝廷与百姓的信任吗?一个堂堂六品京县知县,居然每年都敢光明正大,收一个商人八千贯钱,明目张胆的徇私枉法。对楚家人作恶多端,视而不见,甚至公开包庇徇私,通风报信导致被害人受到公开报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那些民脂民膏,你们用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害怕,难道就没有想过,那些都是百姓的血肉和眼泪?寡人如今还在西京,你们还敢尚且如此。可见,寡人这些年没有在西京,你们又该如何的肆无忌惮?身为官员,享受着百姓的供养,却对百姓所受的冤情视而不见。”
“你们当真可恨至极,犯下的罪行可谓是罄竹难书,不杀都不足以平民愤。千刀万剐了你们,都不足以弥补你们所犯下的罪行。亏得你们一个个还是两榜进士出身,你们连人都算不上,白吃了这么多年的人饭。留着你们不处置,难道还留着你们还去糟蹋这西京城的百姓?”
黄琼的话说罢,跪在下面的那些官员,尤其是黄琼话里面点名的官员,一个个更是浑身上下被冷汗都打湿了。什么都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拼命磕头。看着这些官员,黄琼走下了御阶,来到这些官员面前,冷冷道:“既然,你们不愿意为民做主,那这身官服就不要再穿了。”
“至于你们的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那还要两说。身为治吏的官员,与那些徇私枉法的官员狼狈为奸。寡人这一辈子最恨的,便是那些枉法的官员。你们这些官员,甚至比那些贪赃的官员,更加的可恨。亏得寡人自认还朝廷这些年亏欠了你们,所以一直在尽全力筹措钱帛。”
“想法子补偿朝廷,这些年拖欠你的俸禄。朝廷欠你们的,寡人已经替朝廷偿还了。寡人这些苦心,在你们看来倒是应该应分的。但寡人问你们,朝廷偿还拖欠你们的俸禄,在你们看来是应该的。但朝廷要求你们做到的,甚至就是你们的本分,你们又有那个人真的做到了?”
说到这里,黄琼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些官员。倒也丝毫的没有客气,直接将御史台几个督御史,那日在楚家见到的,连同黄白册上有名的御史。陕西路的按察使、都御史,一并涉案的官员,连同长安府的通判,长安、万年两县的知县,全部点名都拎了出来。面对着这些被自己点名的官员,黄琼淡淡的道:“你们的家,这个时候已经抄了。你们的所有家眷,已经一体锁拿。至于你们这些人,除了长安府通判以及长安、万年两县知县外的官员,寡人每人送你们一辆囚车直接押送京兆。最后这三位,寡人直接送你们回炉重造。”
“你们不是肆无忌惮的徇私枉法,为了那么点钱帛,公开包庇那位楚五爷吗?放心,这次寡人让他一同陪你们同去。到了那边,也不用太过于寂寞。你们可以好好的商量一下,来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一个人?如果到了下面,你们不用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话。”
随着一声拿下,早就等在殿外的,黄琼三百侍卫亲军,直接冲了进来。将被黄琼点名的官员扒去官服,摘下头上带的展脚幞头。不顾那些官员苦苦的哀求,直接绳子一捆的,两人一个拽了出去。等到那些人被拖出去后,黄琼眼光冰冷的看着剩下的官员,虽说没有再说什么。可冰冷的眼光,却让那些逃过一劫的官员,一个个低下头,只是身体控制不住在发抖。而此时背着手不在看他们的黄琼,良久才道:“你们的事情,寡人不想再多说什么。你们做下如此罪过,当真已经到了罪不容赦地步。但看在你们这些年,对朝廷也有那么一点微末之功。”
“这次,寡人给你们降两级留任,罚俸一年的处置。至于你们收的那些钱,寡人不管你们偷也好、抢也好,还是变卖家产也好,三天之内都给寡人主动交到户部去。三天之内,若是交不出来,后果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寡人会让户部,按照这份黄白册上的数量去验收。”
“谁若是琢磨着寡人不知道,你们究竟收了多少,想要隐下来一些。那就自己天天烧香拜佛,祈祷寡人别查出你们隐匿下一文钱。宁夏府这两年,接连遭遇到旱灾、叛乱,民众死伤逃亡严重,眼下正缺少人去垦荒,这事你们都知道的。你们谁若是想去,那就多隐匿一些。”
说完这番话之后,黄琼转过身子对那些官员道:“寡人前年在郑州杀了一百多官员的事情,你们也都是知道的。这次寡人留下你们,不是朝中无人可以代替你们,是寡人考虑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想太过于多造杀孽。为了让你们彻底改掉之前的毛病,寡人领你们去看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