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女站在一起,那三处足以堪称波涛汹涌的丰盈,让黄琼极其心动。尤其是那位最丰盈的何夫人,虽说年以四十,无论是熟透了的风韵还是身材,还有那只有吴芝玉才能比肩的银盆一样背影,都远非年轻女孩可以相比的。让有点特殊喜好的黄琼,口水都差一点流出来。只是心动归心动,黄琼却知道这三个女人,但凡自己稍微地道一些,都不是自己能碰的。不过,黄琼在临告别的时候,没有控制住自己某些不良想法。趁着老太太回去休息,那位何夫人单独送自己的时候。利用别人不注意的机会,从那位何夫人手中,顺走了人家手绢。甚至,趁人不备还极其轻佻的,摸了摸人家的小手。搞得那位何夫人很尴尬的,要也不是、不要也是,脸色涨红外加恼怒的瞪了黄琼一眼。而对于这位何夫人瞪过来的眼光,外加羞红的脸色。非但没有让黄琼收敛,反倒是更加让黄琼更是心痒难耐,差一点弄出更轻佻的举动。从何府回来之后,脑海之中对三女念念难忘。费了好大力气,才压制住自己心火的黄琼。看着手中顺来的,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幽香的手绢,不由得有些挠头。他发现自己这次受伤之后,见到那种即成熟又美丽,尤其是符合自己喜好的女人。却是越来越难以控制,某些不太好的想法,难道这就是后遗症不成?黄琼感觉自己,现在越来越有些往禽兽不如的地步发展了。又想起不过二十七八的蜀王,那几个同样年以四十的侍妾。黄琼也只能苦笑,到底是同一个爹的亲兄弟。虽说人品不同,可在某些方面的喜好果然都是一样。自己还是克制一些为好,以免将来真的成了他那样的人。只是黄琼在见到何府的几个女人后,尽管产生了某些不该有的想法。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很快便没有那个闲暇功夫,再去琢磨那些七八糟的事情了。山西平叛事宜,皇帝虽说选派了傅远山三人实地去做。可黄琼在朝中,为此次平叛事宜提供支持的差事,却是没有能够逃掉。傅远山一行人,一路上快马加鞭到山西之后,立即按照圣旨将原山西安抚使、节度使等人相继收押,并立即派重兵解送京城。只是处理涉事官员容易,但真正涉及到山西路的局势,却远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傅远山到了山西第七天,便八百里加急上了一道密折。此次山西民乱,固然是有官员不顾百姓生死引发,但背后却貌似有人在策划与鼓动,他们现在正在全力调查背后之人。看着傅远山的密折,黄琼二话没说,在请示了皇帝之后,要求南镇抚司在山西路境内的人员,全力配合傅远山。只是考虑到这群家伙,在山西路民变爆发时,碌碌无为的表现。黄琼还是要求,南北镇抚司立即抽调精兵强将,去山西全力配合傅远山。此次山西平乱,貌似一直在忙着其他事情的老爷子,来了一个彻底大撒把,说不管就真的什么都不管。便是山西路各处转来的密折,连封都没有拆开,便直接转发给了黄琼。甚至还亲手将南镇抚司,这段时日的调动权,都一并交给了黄琼。这授权的力度,可谓相当的空前。要知道,南北镇抚司与军权一样,都是老爷子自真正独掌大权后,任何人包括太子与诸王在内都触碰不得的底线。甚至一般人,知道的只是南北镇抚司在明面上的衙门。至于他们当家人是谁,真正的核心部门在那里都是不清楚的,当然也没有人敢去打听。当黄琼在温德殿,见到南镇抚司都指挥使的时候,也不由得微微一愣。这个大齐朝负责内部事务的特务头子。其貌不扬到扔在一群之中,你都不会看上他一样。除了双眼偶尔闪现过一丝精光之外,单从相貌来看根本就没有人想到这个人,是一个从二品的官员。不过,对于这个人,黄琼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还是熟人。黄琼在当初就府时,这个人就是在自己府外开了一个豆腐脑摊子。因为很喜欢他的豆腐脑,所以黄琼经常一个人,去他的摊子吃豆腐脑。一碗豆腐脑,再加上两张胡饼就是那段时日,黄琼最喜欢的早餐。只可惜,这个人生意只做了两个月,就不知道去向。很喜欢他豆腐脑的黄琼,还很是唏嘘了几日。黄琼到现在还记得,虽说年纪相差有些大,但两个人当时却是聊得很投缘。与他聊天,是黄琼很放松的一个方式。每次去吃早餐,黄琼还可怜他孤苦无依,总是多给几个大子。不过虽说知道了这个家伙,当初应该是去监视自己的。但打人不打脸的道理,黄琼还是知道的。人家被揭了老底都没有感觉到尴尬,黄琼又岂会自讨没趣。不过在临分别的时,黄琼还是调侃了一句,温指挥使,你的豆腐脑与胡饼都不错,本王可是念念不忘的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在吃上。其实,黄琼这句话就是单纯的调笑而已,管身不由己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老爷子在府里面都安插了钉子,更何况门外一个摆摊的。而且黄琼虽说与他聊得很投缘,但黄琼却当时就怀疑这个家伙,在这里摆摊目的肯定不是卖早点。当初的河间郡王府,现在的英王府在什么地方?那是内城之中,达官显贵府邸最为密集的地方。周边不是亲王府,就是一二品大员的府邸,再不就是世袭勋贵的府邸。那些人都是钟鸣鼎食之家,就算馋豆腐脑与胡饼了,也会派人去城内最有名的,早点店新必居去购买。那里又会吃他那种不干不净的路边摊?就算各府的下人偶尔会吃一些,可那点收入他早晚得饿死。当初黄琼去他的早点摊子,除了这个家伙的豆腐脑与胡饼的确地道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没事去调侃他,权当自己读书时的放松了。只是后来,多少聊出感情罢了。而这位温都指挥使,虽说在温德殿两个人见面时,可谓是面不红、心不跳。但出温德殿之后,黄琼这句话却是让他多少有些羞愧。也知道,自己那件事虽说是上命难违,可多少有些不地道。最终还是咬着牙道:“王爷若是想吃,卑职随时都可以,就怕王爷如今看不上了。”
这位温都指挥使的回答,让黄琼多少感觉到意外。随即黄琼却笑了笑道:“有什么看不上的?只要温大人还做,本王还是会吃。就是不知道,温大人如今养尊处优,这手艺有没有退步。若是温大人手艺退步了,那最近挑剔了许多的本王,可就没有那个感觉了。”
说罢,黄琼又笑了笑拍了拍这位温大人的肩膀,转身回自己那间偏殿了。只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这位温都指挥使,在偏殿前沉默良久才转身离开。对于黄琼来说,自己话中的意思,那温都指挥使是不是听出来了,他到不太在意。能做到那个位置上,又有几个是善茬子?虽说在敲打了一番这位温都指挥使后,南镇抚司那边对山西路投入一下子增加了许多。但接下来的事情,却是让黄琼忙的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去惦记别人家的女人了。老爷子那边,在废掉了太子之后,并未直接册立自己为新太子这事,黄琼非但没有着急,反倒是有些头疼。原本他还指望着,虽说眼下天下都已经知道,被圈禁在东宫一处院子内的太子,已经只是成为名义上的储君,平日里非但连所居的那个院子都出不去,就连一个外人都已经再也无法见到。他那个太子,已经彻底成了纯粹的摆设和牌位,被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只要他一天还占着储君的名义,就有人始终在惦记着他,视他为眼中钉,没事找事的找他的茬。暂时先保留这个家伙的名义,可以为自己在前面顶雷。至少,一直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宋王。还有那个返京之后,便小动作不断的滕王,不会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自己身上。可如今,老爷子正式昭告天下废除太子,那哥俩外加上虽说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未必真如表面上那么老实的纪王,这下都会将全部精力放在自己身上。自己虽说不怕他们,可有些时候,这几个家伙上不来台面上的那些小手段,真的很讨人厌。眼下太子被废,老爷子又没有明诏天下,册立自己为新太子,只给了自己一个襄理国政头衔,储君之位便等于空了。这实际上就等于,将一块又肥又大骨头,丢到了一群眼睛都红了狼群之中。而自己这个诸皇子之中,唯一一个处理政务的兄弟,接下来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在这场争斗之中,共同的敌人倒下,那么谁得利最大,自然就是下一个共同的敌人。哪怕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真正的胜利者。但只要有人认为你得到的利益最大,那么你就是下一个敌人。尤其在眼下储君之位,已经空了下来的情况之下,很多人都还是会惦记着。虽说也大致猜出老爷子,现在是用这个空出来的储君在钓鱼。可猜出来归猜出来,可若是自己也成了鱼饵之一,这就是黄琼有些不情愿的了。尤其是黄琼想要拉着永王与沈王,一起陪着自己去挡枪,却被老爷子一口否决之后,黄琼更是有些烦躁。而黄琼即将与桂林郡王府郡主大婚消息,随着那道废太子诏书一并传遍天下时。在陕西路终南山的一处道观内,曾经让黄琼几乎翻遍了京兆周边,也始终未能找到的前任钦天监袁至正,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当天夜里,一直都在这座道观之中观察起了天象。观察了良久,这位眉头一直紧锁前任钦天监正,又看了看身边石桌子上用五帝钱,推算出的卦象,脸色却是有些阴晴不定。在他旁边一个年轻的道士,看着袁至正很是凝重的脸色,躬身道:“父亲,何事如此?难道这天象与卦象有什么异变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