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如果他们嘴里说的丑事和她有关,如果她被欺负,如果……。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李绥重新下车,飞速朝狗吠的方向再次跑去。
这次,他目光锁定了一家农舍。
……
“孙然,你可别仗着天黑我们看不见,就骗我们上个夜叉。”
”饼哥我可不敢骗你,这次我敢打包票是个大胸美人。”
“你发誓!”
“用我老母发誓是真的。”
见孙然发了誓,饼哥仗着比孙然高个头对着他的后脑勺翻了个大白眼。
说话门牙还会漏风的老母值几个钱!
……
饼哥带着五个小弟,摸黑来到孙然家。
饼哥:“孙然,让你家的狗和鸡快点闭嘴!”
孙然郁闷:“它见到生人都这样。”
饼哥又翻了个大白眼。
孙然佝偻着身子把柴房门的锁打开,然后他推开半扇木门。
孙然赔着笑:“饼哥,玩到天亮都没问题,我给你们把风。”
饼哥:“那个哥几个,我先去玩了。”
小弟们:“饼哥,你玩多久,我们都等你。”
孙然着急,“我喊你们来,就是让你们一起上的,你们怎么不去?”
饼哥今天结束童子之身,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子破坏了。
小弟们:快捂住他的嘴巴!
章柄,今年十六岁,年幼失孤,从小吃百家饭长大。
为人仗义,又有一身的匪气,长大后成了村里的街溜子头头,在道上叫饼哥。
饼哥进了柴房,立马把门关上。
借着天窗漏进来的月光,他做贼心虚地打量着地上的女人。
这女人长得真是造孽!
年轻人只消看看都能上火,饼哥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湿汗的美艳脸皮,脖子又细又白。
直接开干!
他立马脱掉自己的上衣,打着赤膊小心翼翼靠近柳文玉。
“…………。”
饼哥心里直犯嘀咕,我还没动手呐,她怎么提前叫唤了。
饼哥不解的把头凑到柳文玉的脸上。
发现她紧闭双眼,小嘴不停哼叫。
她长得也太好看了,自己这模样根本配不上她,万一她醒了不对自己负责了怎么办?
饼哥羞答答地坐在干稻禾上,瞅了瞅夜色,发现今天的月光真亮。
他抚摸着柳文玉的一头乌发,自言自语道。
“别看我长得黑乎乎的,其实那都是晒的。别嫌弃我,我床底下存的十两银子都是你的。”
“我把身子给你,你要对我负责,我还是处男呢!”
“我没有老母,以后我家你就是老大,你说啥我都听你的。”
见柳文玉没什么反应,他手指戳了戳柳文玉的脸。
哇!
好软喔!
要忍不住了!
饼哥俯下身把大嘴巴凑到柳文玉的脸上。
“嗯嘛!嗯嘛!嗯嘛!
连亲三下还不够,他准备化身为狼。
“嘭!”
一阵疾风闪过,柴房的门应声倒地,柴房里到处都是飞扬的尘土。
“啪!”
“啪啪!”
“啪啪啪!”
饼哥被打成了猪头。
外头同样被打成猪头的小弟们,听见里头老大挨的巴掌声,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打人……不……啊………啊……啊!”
饼哥像拔了毛的小鸡仔一样,被李绥单手扔到了墙角。
饼哥吐了一口血水,“打……脸!”
不想看饼哥的死样。
李绥抱起柳文玉,“醒醒,快醒醒。”
药效上来,柳文玉早就失了理智。
他怎么喊她都无用。
看她的状态就知道不对劲。
“冒犯了!”
李绥伸手,拨开了黏在柳文玉额头上的发丝,粗糙的大手贴上她潮湿的皮肤,想探一下她是否发烧。
好像冰块一样。
她下意识蹭了蹭,嘴里还念叨今天天气好热。
温润滑腻的触感。
让李绥的手心直冒热汗。
柴房里,李绥的眼睛黝黑发亮。
他要是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对不起自己在军营里听了这么多年的荤段子了。
仿佛烫到了一样,他迅速的移开自己的手。
“去哪里?”
柳文玉急忙抓住李绥要离开的手。
李绥腰身发力,一把将柳文玉抱在怀里。
“我带你去医馆,你再忍一忍可好。”
柳文玉忘了矜持,哪里还会听他说什么。
李绥手没空管她。
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夜晚的清风都吹不散心头的烦闷,李绥急的满头大汗。
他粗大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喉咙干涩极了。
“老实点!”
他毫不客气的拿开她作妖的小手。
不开心。
她说话声音娇滴滴地。
“干……嘛!
李绥忍无可忍,他咬牙切齿说:“不要对着我的耳朵说话,你快起来。
柳文玉:“不。”
离驴车还有十步的距离,他只要忍一下就好了。
可是柳文玉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很快就破功了。
此时,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手!”
罪魁祸首柳文玉:我怎么了?
李绥:“快给老子放开!”
柳文玉才不会听他的。
李绥:“你堵住我鼻子,老子怎么呼吸。”
柳文玉:无辜脸。
………………………………………
作者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