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愣愣看王霆轩，没想到一年之多之后，风靡龙国上下的热门游戏画面，居然是因为他的一句话改变的了界面。
站在林凡身边的向华南傻眼了。
顶级电脑他见过，但是如此画面精美，玩法新颖，操作流畅的2d角色扮演类游戏，他还很少见。
现在更多的游戏，都是小地图模式，还有回合制游戏。
极大压缩了屏幕里同时出现多多种素材的场景，避免电脑带不动。
“嗯，再通过一下网络优化下，应该差不多了。”
操作员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到向华南的头上。
什么？
网络？难道这是一款网络游戏？
与此同时，操作员调动npc，假扮玩家，然后屏幕中的两个人相互挥动着手中的武器。
向华南愣住了，他见过游戏，也玩过游戏。
可以说他是龙国目前国内少数有条件能接触到新鲜玩意儿的人群之一。
可眼前的游戏的模式，玩法他是完完全全第一次见到。
“这是款网络游戏？”向华南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是款网络游戏，不过还需要继续优化。对于上市，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试吧。”
林凡回答道
他领着向华南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林凡的办公室布局很简单，没有一整堵墙的书，也没有雕龙画凤的座椅。
只是简单的书桌，和老板椅，一个茶几和沙发。
完全看不出一点游戏公司大佬的感觉。
向华南拘谨的坐在沙发上，林凡递过茶水时还起身双手接住。
“等下财务会带你去对接下面的事情，不用担心。”
“嗯。”
向华南的脸上有些尴尬又有些惆怅，嘴巴几次想张开，但是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凡看出他的表现不对劲，笑着开口道“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
向华南的手紧紧攥住单肩包的肩带，内心十分挣扎。
“我....那个...学。”
林凡抿了口茶，说道“你是想说你的学生证是假的吧。”
向华南愣住了，他看着眼前比自己小几岁的林凡。
忽然感觉到这个少年的眼睛，是如此深邃浩瀚，他仿佛有洞察一切的能力，能看破人心，能读懂人性。
自己卑微的伎俩都被他一眼识破。
向华南羞愧的低下头。
他为什么没有当场戳穿我？
还把我领到他的公司来？
难道是想要教训我？还是想要羞辱我？
向华南内心里不断的猜测着，他的猜到的结果，一个比一个坏。
“其实，我真是的燕京民大的，只是前两年毕业了。”
向华南鼓足勇气，开口解释道
“有学生证暑假南下，可以打折。”
“虽然我的学生证是假的，但是我是真的在燕京有个铺面，做着电脑生意的。”
事到如今，向华南没有再掩饰什么，他和盘托出。
“谁说买电脑还需要对方是个学生，还要学生证的。”
林凡的一句话，如皇帝下旨大赦天下，大赦了向华南。
他激动地差点眼泪夺眶而出。
“我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我真的很谢谢你。”
向华南的语言组织能力激动的有些不够用了。
“没事，来喝茶。”林凡做了请的手势
向华南毕恭毕敬的喝完，林凡再给他倒了一杯。
“做成这笔订单，回到燕京后有什么打算？”林凡有意无意问道
向华南恭敬的答道“有了这笔订单的收入，我的小店还可以多支撑三个月。其实刚才看到你们公司在内测演示的网络游戏，我突然发现我的思路好像是出了问题。”
“嗯？怎么说？”
“你看，上网冲浪，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能以前，只有在燕京还有申城这种地方的人，才有机会接触到互联网。而现在，如夏榕市这种二线城市，网吧的数量也开始与日俱增。”
向华南停顿了下，从单肩包里掏出一沓宣传单。
“这是我这几天调研市场潜在客户群时收集到的宣传单，短短一个月内，就有这么多家网吧集体开业。以现在的速度来看，不久的将来，夏榕市将会每隔几百米就有一个网吧的存在，这是一点。”
向华南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本子，他将本子翻开，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电脑的各种配件。
上面还标明了什么时间，什么配件是什么价格。
价格的折线图，他都画的清清楚楚。
“你看，现在市场内的电脑配件价格一路平稳走低。如果是家庭配一台电脑，仅仅是用来打字办公。那么配一台这样的电脑，已经不需要再花费上万元的价格。我们可以把价格压缩到5000元左右。”
向华南很清楚，虽然5000元的电脑还不是每个家庭能负担的起，但是相较于之前，动辄过万，或者上到两三万的电脑。
5000元真的不算太贵。
“而且，现在拨号上网的价格，也渐渐走低。将来，每家每户都能买到一台低廉价格的电脑，每家每户都能拨号上网，做任何事情。”
“所以呢？”林凡引导着问话
“所以，你刚才问我有什么打算。我打算建立一个网站，在这个网站上面。用户可以下单，可以买东西。这样，我可以省掉店面的租金，可以降低硬性费用的支出，从而降低产品的售价，更低的价格将更有竞争力。”
向华南憧憬的说道“当网站做大，我就可以把网页上的格子当成商铺来出租。相当于我有了网站就有了无限的楼房店铺，我可以靠着收租赚钱。”
当向华南激动的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不对。
我怎么把这么好的一个商业计划随随便便说出来。
他会不会拿着我的计划去施行。
我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建立起一个那么大的网站。
当向华南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被林凡听到后，他马上闭了嘴。
林凡自然看出向华南突然的囧样。
他淡笑道“我觉得你的计划，有点问题。”
向华南没想到林凡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夸奖，也不是其他的话题。
而是指出自己计划的问题。
“你缺少了核心的东西。”
“核心的东西？”
“龙国有多大？”
向华南愣住了。
这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