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宁玖儿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是她的哥哥是她的兄长,她激动万分的跑过去抱着他,她一直坚信自己的兄长还活着,果真。
“玖儿。”殷后安抱着挂在自己身上哭的让人心疼的女子:“玖儿辛苦你了。”
牢狱里的殷常正双手猛的抓住牢房的柱子,大怒道:“没想到,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活着!来人来人,这里有逃犯!”说着大喊大叫道。
“我们走。”殷玖儿拉着殷后安的手道,够了只要让殷常正知道他们兄妹还活着便够了,这个消息足够让他疯掉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便听到殷常正在牢中大喊殷玖儿还活着,宁玖儿便是殷玖儿。
疯了,疯了所有人都说殷丞相是东窗事发吓疯了。
南阳王看着手中聂云的折子眉头越皱越深。
“好一个殷常正,胆敢如此猖狂。”南阳王大怒:“刘公公你亲自去太子府把赵庄给朕招来。”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一句话都不敢说,南阳王大怒,先是宁黎生再是殷常正,只怕赵庄这太子殿下是要下马了。
再看一旁的二皇子赵炳此刻正面带纵容的笑站在一旁,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时的内心。
南阳王的身子越来越差了,看着自己的这几个儿子,心中的怒火是越来越盛,谁动的赵庄他比谁都清楚,他的这些儿子为了这位置,怎么的不折手段聂云都有派人盯着,只不过当初他也是从众多兄弟中杀出来的,他们这些人心中怎么想的他比谁都清楚。
反观自己早已经抛弃的赵懿,好似这些兄弟怎么都与他无关,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当初赵懿是太子之时,做的任何事都是面面俱到,百官臣服,百姓爱戴,可自己就是看不得这样的他,害怕他有朝一日威望超过自己,所以才会在一怒之下因为殷柏杨之事迁怒与他。
“父皇。”赵庄来得极快,早已经脱下了太子服饰的他如今穿上了素雅的衣物跪在地上惹得人心中不免心软。
“起来说话。”南阳王的怒火在见到他的时候便熄了大半:“殷常正之事你可知晓?”
“回禀父皇,儿臣实在是不知晓岳父大人居然会瞒着儿臣犯下如此多大错,儿臣已经休了殷凤云了,一切事宜与儿臣无关啊,还请父皇明察。”
“三皇子。”赵炳对人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大臣便开口道:“殷常正作为您的岳丈大人,所作所为可都是为了稳固您的位置,如今东窗事发你便急撇清关系,这恐怕不妥吧。”
“你!”赵庄一派的人自然也是不好商量的马上道:“殷丞相已经认罪,所做之事皆与三皇子无关,只不过是想要让自己的女儿能坐上那后位。”
南阳王望着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两派人马,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啪。”的一声南阳王大怒,把众大臣吓得是纷纷闭嘴。
“父皇。”赵炳出列道:“儿臣有一人证,请父皇允许。”
南阳王点了点头,继而大咳了一声。
殷后安一袭素白丧服,头上绑着一条白色的素布,脸上依旧戴着乌黑的面具,身体挺得很值,一步一步铿锵有力的走向大殿。
南阳王见此,眉头越皱越深:“北越,见雪将军?”
“拜见皇上。”殷后安跪在地上恭敬的道。
“见雪将军,快快起来。”南阳王忙道,见雪是北越的大将,萧清越把他留在南阳是为了一是为了保护北越公主,二是为了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南阳王心中比谁都清楚。
南阳王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赵炳,南阳的事居然牵动了北越。
“父皇,且稍安勿躁,先听完见雪将军的故事。”赵炳恭敬地道。
在座的众人便纷纷的看着眼前的素衣男子。
少年将军本是整个都城最为优秀的男子,鲜衣怒马,百战百胜。
最终却因为被至亲家人诬陷,手下兄弟背叛,一人一马跌下那悬崖血窟,最终被蝙蝠灼伤了英俊的容颜。
偶然之下被北越萧王所救,为洗清父亲冤屈,为报救命之恩,便与北越签下了生死契约。
北越许他一年回南阳翻案,无论成功与否他都必须回到北越,为曾经的敌国守边境。
殷后安,伸手缓缓拿下脸上黑金的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众人眼里。
“你你你,你是殷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