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温灼灼,抵漴悍荇之间,焮得惊人。
牵扯到的丝丝缕缕精神感官,让人不禁头晕脸红。
夜深人未静,淡淡的烛光燃烧着。
波动的火光,映着阴影,微微抖动,抵漴遽措。
“陛下,疼。”
“不要。”
女子语音娇柔婉转,粉嫩的脸颊,微红的眼眶,惹人怜爱。
耿谨弋眸色一深,绝对的幽深之下,亦是绝对的骇浪惊涛。
他俯下身,双臂穿过她的背脊,紧紧抱住,脸颊贴在她的侧脸,极富磁性的嗓音含着热气,说道:“再忍忍。”
叫嚣不已,檀木所制的床卧,
屋外的人都羞红了脸。
粉碎的话语坍塌,拼不出一个完美的字调。
湮灭的意识,在拉长的余温中渐渐消失。
一夜过去,
璃九一丝都不想动弹。
耿谨弋在明忠的呼喊下醒来,他下意识地看向身侧之人,定定凝视她的脸,掐住她嫩白的脸蛋,越发勾人了。
耿谨弋掀开床帘下床,道:“让淑妃多睡会。”
“是。”明忠摆手让宫婢退下。
璃九这一睡,周围站了不少人,
耿谨弋来了两回,人还没有起,便招了太医过来。
璃九不醒也让人吵醒了。
御医道:“启禀陛下,淑妃娘娘,精血虚亏,体倦乏力,多休息几日便可。”
耿谨弋坐在床头,道:“退下。”
“是。”
一回过头,璃九正对他的视线,俊逸至极的脸庞挂着浅笑,嗓音清润低沉,“醒了。”
璃九点点头,不太想说话。
用过膳,璃九精神好了很多,耿谨弋用直勾勾的目光注视着她,大手一勾,将人揽在怀里,捏了捏她的腰,“吃得这般少,难怪撑不住。”
璃九:“……”
正常人都没任务目标这般禽兽。
*
天微微暗,璃九就被拉着入寝休息。
多休息也用不上这么早。
直到耿谨弋脱去上半身的衣裳,露出宽阔结实的胸膛,
璃九想也不想,穿上鞋子,往外走。
“陛下,御医说臣妾不宜劳累。”
耿谨弋伸出手,拦住她的细腰,按在身前,“不都是朕一人出力。”
“陛下。”
耿谨弋掐住她的脸,撅起她要拒绝的嘴,道:“昨夜,朕应了你的话,还没有尽兴呢。”
璃九抿着唇,三次还不行……
这任务目标难不成会发情。
耿谨弋左右端量了女子的脸,手感不错,抿起的小嘴,鼓起的脸,还有几分可爱。
耿谨弋不容拒绝地将人拖上了龙床。
不一会,
檀木精刻的龙床响起了独有的旋声。
这次,任由璃九怎么求喊,耿谨弋都没有轻易放过她。
很成功把人弄晕过去了。
第二日,
璃九的骨头跟要散架一样,再看另一位的脸色一片乌云状。
就在前不久,
御医来看过后,耿谨弋被间接性禁止了床事。
一群庸医。
之后,
璃九搬到了映心宫,就在政殿书房的后面,耿谨弋寝宫的右边。
璃九喜闻乐见,可以好好养病了。
另一边的耿谨弋气压一天比一天低。
人在的时候不觉得,人一走,睡了几个小时自然醒来,恢复成了一月前的状态,却不习惯了。
想着好好休息能尽快恢复,便免了她的习日。
五天过去了,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璃九正应付着瑕贵人,又是道歉又是送礼。
这几日天天来请安,坐下不肯走。
她的意图,宫婢小桃第一天就看明白了,
“娘娘,这瑕贵人肯定是想陛下。”
璃九:“……”隔一个长廊就能到耿谨弋处理政事的地方,去那守着肯定能见到。
为避免麻烦,璃九闭宫修养,不见人,
明忠后脚去瞧,宫门已经紧闭,不知如何交代的明忠,内心已是泪流满面。
耿谨弋忽觉很久没有带猎虎出来逛逛了。
这一次他拿出了黄金,限定十人,五个地方,谁拿到就是谁的。
想要参与的人出乎意料的多,猎虎有一段时间没有出来,不知轻重,很快一人重伤出局。
还有人想要抢夺黄金而把人推进虎口。
耿谨弋冷冷看着这些人,手有些痒了。
“陛下。”
耿谨弋的心忽地一跳,他回过头,女子朝他走了过来,灼灼的目光不愿从她的身上挪开,
女子着绯色衣裙,衬得肌肤白皙似玉,点点桃花,明艳动人。
璃九低身行礼,道:“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免礼。”耿谨弋轻轻一扫眼,漫不经心道:“伤好了。”
璃九道:“好得差不多了。”
明忠都不知道来敲了多少次宫门了,再不好,就显得她矫情了。
耿谨弋牵起她去掉绑带的手,指节和掌心留有一条疤痕,深邃的眼眸里荡起了一丝波澜。
“真丑。”
璃九:“……”
耿谨弋抬起她的手,同时微低着头,落下一吻。
璃九打了一个冷颤,反射性地想要抽回手。
耿谨弋紧紧握住,道:“摆架,回宫。”
天色还早,两人去了政殿书房,
璃九休息了十多天,落下的课程一天比一天多。
耿谨弋手把手教着,前后这样紧靠着,璃九很快察觉出了不对劲。
在停笔后,禁锢在胸膛的璃九唤道:
“陛下,还是臣妾自己来吧。”
“陛下。”
耿谨弋双眸幽幽的眼落在她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叫了两声,无人搭理,璃九侧仰着头看向他,一对冷如墨玉意味不明,有些奇怪,“陛下,您怎么了?”
耿谨弋退回座位,捏住璃九的手臂拽到跟前,跨坐在他的腿上。
耿谨弋轻轻捏起璃九的下巴,指尖划过了她的下唇,
书中所言,亦或是亲密之人,唇齿相对能产生另一番天地。
交换涎水,怎么都觉得甚是恶心。
耿谨弋仔细端详着,盯着她的唇,或许可以试试看。
微微抬起,贴了上去,比想象中的要软些,感觉也有些不一样,能让人发热。
近得不能再近的脸,四目相对。
耿谨弋启唇轻咬了她一口,松开了她。
再继续,今晚别想离开这了。
璃九总感觉背脊凉飕飕的,
刚开荤的男人最是吓人。
再次陷入床榻的璃九,连唇舌也失陷了,
纠缠萦绕的红舌,传递了一道淡淡的茶香味,黏吝缴绕般的缠绵,盘休不止。
散落堆杂的衣服,叠合在一起。
没有烛光的内室,还残留了薄薄的日光。
纱幔透出的身影,千姿百态,
缠扰的修长指尖,
在胸口、长腿,纤腰
颠簸坎坷的体形,
几次三番亟亟屡屡,频次的转变,
平躺,坐立,微侧
……
结实的肌肉,挺括的身材,与之相对的是更为娇小的人儿。
内室平静,已是夜深。
免去服侍的璃九,睡到了辰时末,她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腰,腿带着无力感,随后又躺回床榻上。
宫婢小桃道:“娘娘,陛下吩咐巳时一起用膳。”
璃九转过身道:“让他自己吃,我没胃口。”
宫婢小桃一脸惊恐,在床边念叨着,
“娘娘,不能如此称呼陛下。”
“时辰快到了,娘娘要起床洗漱了。”
璃九凑到床边,有气无力道:“先洗漱吧。”
宫婢小桃瞥见了女子身上的痕迹,青一块红一块的,比上次还要严重许多,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陛下性格暴虐,说不定会打人,娘娘受苦了。
璃九含了一口漱口茶,眉头微微轻皱,嘴里似乎有不少伤口。
耿谨弋等不到人,赶回了寝宫,他把宫内的人支退,道:“怎的才起。”
璃九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穿了一半,
“陛下,臣妾没什么胃口。”
耿谨弋挑了挑眉,眸底掠过一抹玩味之色,“怎的,怀孕了。”
这么说起来,她从未喝过什么避子汤,要是寻常的妃子估计还真会,璃九道:“臣妾口中有诸多伤口,疼,不想吃。”
耿谨弋眯紧了眸子,捏起她的下巴,道:“朕瞧瞧。”
俊脸无温,眉眼蒙上了一层怫然不悦的神态。
“怎生得如此娇贵,亲了几下就这般严重了。”其他地方也是,不过是亲了一下,咬了一口,掐了几下,便又红又紫。
璃九:“……”昨晚抱着她啃的,不知道是哪条狗。
耿谨弋把人抱起来,在手上掂了掂,道:“让御膳房做些清淡的,再不吃,中途晕倒了怎么办。”
璃九慌了一下,按住他的肩稳住身体,
腰间的东西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