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么“硬气”的波勒斯,祁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这番决心。
按理说打到现在就已经可以了,现在不论谁来都不会认为是他本人的能力和实力不足,而是祁源的手段太过于离谱。
不过对面已经出招了,祁源也不好意思再这样糊弄对方。他发动了生命链接的属性转移效果,将自己身上加成的部分属性转移到了长枪兵分身的身上。
得到属性转移的长枪兵一顿实力暴涨,一时间他的气势竟然和燃烧血脉的波勒斯不相上下。
至于召唤其他兵种?这绝不可能!
祁源还没打算将自己的兵种数量越多实力越强的特性无故暴露在敌人面前,他要悄悄地保留着这个秘密,然后等有机会时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惊喜。
实力暴涨的长枪兵和拼命的波勒斯战作一团,波勒斯浑身缠绕着血色的雷霆,足以将整个演武场填满的雷海被他召来,每时每刻都有无数道雷霆被他从雷海中抽出劈向长枪兵的分身。
相对于波勒斯搞出的浩大声势,长枪兵的表现就显得有些“朴实无华”了。
他并没有搞出任何的能量外放等声势,而是所有的能量就集中于一柄长枪之上。简单的一戳、一挑、一劈之间虽然没展现出任何浩大的声势,却都能将波勒斯劈出的雷霆全部挡住。
在这两个极端的对决僵持之中,率先沉不住气的是波勒斯,他毕竟不是像长枪兵一般是从祁源那里获得的加持。
他的血脉燃烧所持续的时间并不长远,如果不抓紧时间决一死战那么最终被拖垮的只能是他。
他放出雷海本来是想用地图炮来找出祁源的位置来进行斩首,可令他失望的是他的雷霆扫遍了整个战场也没找到祁源的位置。
所以他只能先专注于干掉眼前的兵种,兵种身上的加持是由祁源提供,那么只要他干掉兵种就有很大的几率顺着这股联系来找到祁源的方位。
然而,他的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
他的计划在第一步就已经胎死腹中——他打不过祁源的长枪兵。
陷入无能狂怒的波勒斯只能疯狂地和长枪兵以命换命、以伤换伤,但祁源亲手打造出来的兵种又岂是那种可以轻易对付的杂鱼?尤其是他所对付的是以全面和稳定为特点的长枪兵。
渐渐的,波勒斯的攻势逐渐减缓,他也感受到了自身血脉能量的衰退,但心怀不甘的他也只能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长枪兵,似乎想要将这张被他击杀了五百多次的脸永远记在心中。
终于,血脉力量完全燃烧殆尽的波勒斯再也无力抵抗长枪兵的进攻,他被长枪兵以同样的方式在同样的部位穿胸而过,并将其钉在了演武场的墙上。
在目睹了这一切之后,场外的神子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在奥林匹斯山上波勒斯可是将他们所有人都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超级天才!
可现在,他不但被人如同死狗一般钉在墙上,而且这还是他在用尽了所有手段、甚至连自身的血脉都燃烧殆尽之后。
而且他只是输在了一个领主的一名兵种手中!在他们原本的印象中,领主都是自身实力孱弱,只能靠着庞大的数量来围殴的懦夫,可什么时候领主的一名兵种都能解决掉他们的超级天才了?
......
“你们输了,按照原本的协定,你们要赔偿的各项资源一律翻十倍!”
祁源的兵种将波勒斯钉在墙上的那一刻,也就标志着交流赛胜负的分出。此时的段长风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对着身边的两名半神说道。
要知道原本双方商定的赔偿就很丰厚,完全不逊色于上次防线交流会的收获,而现在这份收益一下子翻了十倍,段长风又怎么会不感到欣喜?
“......”
看到场上的结果,两位半神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波勒斯可是当今奥林匹斯山的9阶第一天才,可现在他连祁源的一名兵种都打不过,那么祁源的真正实力要有多强?
海格力斯看着血脉干枯的波勒斯不住地叹息着,对方是近年来为数不多的有资格被宙斯赐予半神之名的天才。可现在,对方已经完全废了。
奥林匹斯神系是完全看血脉的神系,失去了血脉力量,哪怕对方是10阶也很难得到重视,更何况波勒斯不仅仅是没有血脉,而是血脉完全燃烧殆尽,留下了不可复原的伤势。
“关于这次的结果我会回去如实上报神王,想必这批赔偿很快就能送到您的手中。”
无视了一旁用眼神死命地瞪着段长风的珀尔修斯,海格力斯沉声向段长风保证道。
“最好如此,我可不想到时候你们赖账,那样我只能厚着脸皮再去一趟天庭请一位天帝去拜访一下奥林匹斯山了。”
听到段长风的话海格力斯和珀尔修斯的嘴角都不免一阵抽搐,而珀尔修斯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万分的恐惧之色。
上次某位天帝拜访之后所造成的各种破坏都还没清理干净呢,如果再来一次......那么奥林匹斯神系就真的该进行一次搬迁了。
战后的利益分配这些倒是和祁源无关了,现在他只需要回领地等着对方将这次的赔偿送来,倒是和他能根据贡献从其中获得一定的分成。
刚刚回到领地,祁源就一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心绪不宁之感,这让祁源不禁皱起了眉头。
按理说他这个层次的存在不会无缘无故的有这种“心血来潮”,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时就代表不久之后他肯定会经受某种劫难。
尤其是他本身就精通心灵之力这种抽象性的力量,因此他的感觉往往可以当成一种语言来看待。
于是他将领地高层召集了起来,对着她们诉说了自己的感觉,并让她们安排下去,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领地将进入全面戒备时期。
终于,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一道血色战矛自虚空中向着祁源的领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