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冷汗直冒,疼得龇牙咧嘴。做梦都没有想到,里面有两尊恐怖的煞神,在等着他进来。早知道,就不嚎那一嗓子了。君尘将两人当足球踢,踢出门外。刘千阳扫了一圈还待在屋里的保镖,道:“你们都不想走了吗。”
保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即跑出去,去查看刘腾风的伤势。别墅,重归于主。屋里的家具,都换了一遍,全是新的。刘千阳招呼大家坐下。本来还吵吵闹闹的外面,很快安静下来。谁愿意去找那两尊煞神打。没看到过来的帮手还没进门,就被揪过去打趴下了吗。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刘家。刘家家主在书房喝茶,见手下来报,说道:“说吧,什么事。”
“刘千阳回来了,进了之前那栋别墅,不仅打伤了刘腾风,还把风长老的孙子揍了......”风长老是客卿长老,不属于刘家人,但地位超然,除了大长老跟家主外,再没人能命令他。孙子被揍,身为爷爷,风长老肯定是要出面的。刘家主微微眯眼,自言自语道:“一回来就整这么大一出,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吗,呵呵,千屠手果然是千屠手,就算再没了当初的一手创建出的势力,脾气,一如既往的霸道!”
手下悄咪咪的抬了抬眼睛,看着家主,道:“家主,要警告一番吗?还是说......”“别管,让他闹。”
刘家主一抬手,打断了手下的话,“如果连这点小事都要我出面,那他,就不值得我拉拢回刘家。”
手下明白了,家主是要检验刘千阳的实力。但他心里总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刘千阳这次回来颇为高调,身边还带着一个实力似乎不下于他的高手。家主说的话就是铁令,有心想多说两句都被憋回去。手下退走。刘家主拿起一根毛笔,沾了沾墨水,在白纸上划出一个“一”字,喃喃自语道:“刘千阳,你要怎么应对,风长老的怒火呢......”......刘雨文跟安舞蝶在厨房忙碌,各种食材一应俱全,都是刘腾风准备的。君尘跟刘千阳本想帮忙,却被赶出来。不由分说,一定要两人尝尝她们的手艺。百般无聊下,君尘跟刘千阳下起了象棋。刘千阳走马吃兵,道:“老君,今晚要不要出去逛逛,体验一下咱们铜城的风土人情。”
“还是歇着吧,这几天累得够呛。”
君尘摇头,摆车吃炮。终究是人,不是机器。在宁江市忙得够呛不说,马上又坐了来铜城的飞机,舟车劳顿,一来就进警署喝了两杯茶。先休息休息再做打算。突然,两人停顿了下。君尘摇摇头,无奈道:“真的是,想让人休息一下都不行。”
话一落音。哗啦啦的一队人马便站满了前院。满头银发的风长老板着一张脸,带人快步走进来。后面,四个人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的,是之前嗓门大的那个人。“谁干的!”
风长老的嗓门很大。这一吼,震出一环又一环的音浪。杯子里的水都荡出一圈圈涟漪。风长老是近几年刘家请的客卿长老,双方都互不认识。“哪来的疯狗。”
刘千阳站起来,气势有了变化。风长老眼眸垂帘,与之针锋相对。啪啪啪!空气响起炒豆般的声音。忽然,风长老吐出一口老血,踉跄后退两步。立即有人从身后扶住他。刘千阳冷哼一声,“有事说事,别一来就大吼大叫。”
君尘诧异的多看了两眼刘千阳,这个老千难道改性了?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冲上去刺刀见红,把对方这群人当狗打吗,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风长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液,低头瞄了一眼,旋即道:“无缘无故把我孙子打成重伤,得给我一个解释吧!”
刘千阳这才看了眼躺在担架上,被纱布绑成木乃伊的人,笑出声音,“谁绑的,这么有艺术感,去拍相关电影,绝对能出名。”
不给一个解释,反而还调侃起来。风长老暴怒,“小子,嘴巴放干净点!”
刘千阳重新坐了下来,淡淡道:“自己跑过来自取其辱,还怪我说话难听,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
“师父,弟子请战!”
“弟子请战!”
“请师父让弟子出手,灭了这个狂妄之徒!”
风长老还忍得了。手下那群弟子就不乐意了。纷纷躁动起来,看刘千阳的眼神,宛如在看杀父仇人。君尘道:“你惹众怒了。”
刘千阳一脸无所谓,“都是些小喽啰,咬不死我这头大象。”
风长老表情铁青,本来是过来找回场子的,谁知道一开始就丢了这么大的面子。听到弟子们愤怒的话,他的情绪也跟着上涨。风长老颔首,冷声道:“你们一起去,好好教训他!”
“弟子遵命!”
一共十二号人纷纷向前一步。望着刘千阳的眼神,似乎要一口将他吞入腹中。君尘道:“来一次饭前运动也不错,这么多杂鱼,勉强够你热身了,去吧。”
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刘千阳说道:“我不想动,我想看戏。”
说完后,他接着道:“交给你们了,出来玩玩吧。”
嗖!三根铁链裹挟着“铃铃铃”的声响,从三楼挥舞下来。砰砰砰!锐利的尖头戳破地板,没入大半。呼!三道戴着墨镜的身影坠落。“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十二号人纷纷围着墨镜三人组动手。铃铃铃!三人将没入地板的尖头抽出,带起大块碎石。刘千阳一看,顿时不乐意了,“喂喂喂,我叫你们打架,不是叫你们拆家!”
好好的地板被霍霍出了三个大口子。三人听言,没有停手,继续发起进攻。三条带着尖头的锁链如一条条恶龙,惨叫声陡然爆发。一抹抹血花在地板绽放,人像收割麦子般不断倒下。没有闹出人命。尖头只是贯穿肩膀或大腿。就算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