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很乖,每天给你做早饭和小蛋糕吃,求你,救我!”
—
深夜。
刺耳的机车轰鸣声由远及近,一个漂亮的急刹车,稳稳停在一栋僻静大楼的监控盲区。
桑锦歌长腿横扫,迈下黑红相间的山地摩托车,动作极其利落帅气。
她刚走没几步,就被一团血呲呼啦的“东西”拦住了脚步。
桑锦歌低头看去,面色一顿。
银色月光下,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少年抬头看她,漆亮的眸子里都是求生的渴望。
“漂亮姐姐,求你,救我!”
桑锦歌眼睛里闪过一瞬惊愕,还有惊叹。
少年鲜血遍体,很惨,但那张脸庞美到极致,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惊艳。
他皮肤苍白泛冷,五官精致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碎发乌黑亮丽,睫毛浓密卷长,一双墨眸像黑曜石,漆亮脱俗,清隽独绝。
看起来很奶很乖,还很可怜。
少年脸上沾染着几滴殷红的血迹,嘴唇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光泽,带着一种一碰即碎的破碎感。
惹人怜爱。
饶是桑锦歌见惯了各形各色的俊男靓女,但少年凤毛麟角的美貌,她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她高挑婀娜的身姿蹲下,垂眸看着地上向她求救的少年。
“我可以救你,但……”
她仔细打量着他。
他身上多处重伤,软在地上的胳膊松垮无力,已经脱臼。
很惨。
他为何伤的这么严重??
夜半时分,监控盲区,地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任谁看,都会觉得颇为蹊跷。
远远躲开,视而不见,才是明哲保身的最佳选择。
普通人见到这样的情形,多少都会心生忌惮,但桑锦歌不会。
由于职业的特殊性,眼前的情景,反而会更加引起她的注意。
尤其是,他还长得这么好看!
桑锦歌望着这个漂亮又凄惨的少年:“我为什么要救你?”
少年黑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都是求救的信号:“姐姐救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桑锦歌仔细打量着这个分外漂亮的少年,她明丽微翘的眼尾挑了挑,意味深长地说道:
“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少年眨了眨鸦羽一般染血的睫毛:“可以。”
桑锦歌伸手,像摸一只乖兮兮的小奶狗,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需要一个老公……”
“你的颜值,配的上我老公的身份。”
“我救你,你以身相许,跟我结婚,做我的男人,愿意吗?”
少年惊讶地看着她,愣住了。
很显然,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
他眼睛扫了一眼四周,夜已深沉,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已经在这躺了很久,无人经过。
如果再躺下去,他血都要流干了。
虽然这位漂亮的小姐姐脑回路很清奇,不怕他,还竟然敢让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做她的老公。
但很显然,她有救他的意愿。
少年点头:“我愿意!”
桑锦歌揉了揉他带血的头发,雪玉一样的手掌沾上他的鲜血,没有丝毫嫌弃。
她伸出胳膊,一手握紧他的手腕,一手按住他的胳膊,猛一发力。
少年口中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他脱臼的胳膊复位。
在一望无尽的黑夜里,桑锦歌仿佛少年从天而降的月亮,映出了漫天星光。
“好,我救你!”
—
一个月后。
高端公寓,枫蓝公馆。
桑锦歌正在睡觉。
手机铃声响起,接通后,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过来。
“喂!你个死丫头又野哪鬼混了!还不赶紧滚回桑家!”
“你爸的公司都快破产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你赶紧滚回来嫁给傅家,你嫁给他那个半死不活的儿子冲喜,傅家才会给桑家打钱,桑家才能起死回生!”
手机里的声音尖锐刺耳,但一点没影响桑锦歌的情绪。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软铺上,黑色吊带睡裙下的长腿又细又直,肤若凝脂,细腻撩人,白的晃眼,像无可挑剔的艺术品。
她慢悠悠晃着长腿,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懒洋洋道:“继母,你这么担心桑家破产,那你嫁给傅家那个植物人儿子冲喜啊。”
谢安惠一愣,声音更加歇斯底里:“桑锦歌!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还真是上不了台面的野丫头!没礼貌没教养的丢人货!”
“你还知不知道你是我妈!”
桑锦歌散漫地笑了一声:“嗤——,我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女。”
谢安惠怔住了,片刻,声音几乎要刺穿屋顶:“我说我是你妈!你个贱……”
坐在谢安惠旁边的桑语宁拽了一下她的衣角,小声说:“妈妈,你别惹怒锦歌姐姐。”
“锦歌姐姐要是真生气了,不嫁给那个植物人冲喜怎么办,那我们桑家就完了,妈妈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她闹得太难看了。”
“妈妈你一向心胸宽广,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大局为重,为了咱们桑家,妈妈你先忍一忍姐姐。”
谢安惠听到她这个小棉袄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声音就放柔了一些。
“锦歌,你别气妈妈,妈妈让你嫁给傅家,也是为了你好,你嫁过去就是傅家的少奶奶了,一辈子吃穿不愁。”
“你要是心里还有我这个妈,就乖乖嫁过去。”
桑锦歌揉了揉眼睛,语调恣意缓缓:“啧,快别侮辱妈这个字了,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你。”
“生我养我的又不是你,你一个继母在我这儿摆什么谱!”
“大清早亡了,你还拿继母的身份压我,还真是大脑裹小脑,小脑不发育,一颗脑子全是坑,坑里全是裹脚布,简称:有病!”
“你这么担心桑家破产,怎么不把你的宝贝闺女嫁给傅家的植物人儿子!”
“谢安惠,你别在我这装腔作势,我不欠你们!”
“还有,冲喜这事你不用打我的主意了,我已经有男人了,结婚了!”
谢安惠快气疯了:“什么!你个野丫头说什么!有,有男人?结、结婚?!”
嘟!
桑锦歌挂断电话,关机。
世界又恢复了平静。
她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一双水眸带着刚睡醒的懒倦,长睫毛忽闪,娇娇懒懒,完全没被刚刚那两个恶心玩意儿影响到。
今天早饭吃什么?
想吃蟹黄小馄饨、鲜肉小笼包、红枣薏仁粥,甜点搭配巧克力小蛋糕。
咚—咚—咚—
三声节奏轻缓,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桑锦歌懒倦迤逦的眉眼弯起,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进。”
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衬衫的少年走进来,清隽绝美,乖巧温和,如玉润泽。
“姐姐,该吃早饭了,我给你烤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小蛋糕。”
季明煜走到桑锦歌身旁,低头望进她的眼瞳。
他清澈的黑眸一眨不眨,睫毛纤长垂落,眼神似水温柔,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桑锦歌唇角翘起,回望着他:“谢谢明煜。”
经过一个月的精心养护,她捡来的漂亮男人,伤已经好了大半。
季明煜笑眼弯弯,像清润动人的月牙。
他视线扫过仰躺着的、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的桑锦歌。
“姐姐,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桑锦歌伸手,季明煜自然的低头。
她揉了揉他浓密清爽的黑发:“不用,去客厅等我。”
季明煜笑得温和阳光:“好。”
房门被轻轻地扣上。
桑锦歌一跃而起,身段利落,长腿跨到地板上。
她随手挑了一件方领开叉白色连衣裙套在身上,明明是很简单的款式,但穿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美的不可方物。
来到客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各式各样的早点。
蟹黄小馄饨、鲜肉小笼包、红枣薏仁粥、巧克力小蛋糕。
跟她想吃的一模一样。
她昨晚随口一说,他就记得一清二楚。
季明煜坐在餐桌旁,精瘦的背部挺得笔直,修如翠竹,眼神清亮,干净又柔软,好看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没有动筷子。
在等她。
桑锦歌坐在他对面,海藻般的长卷发随意的披散肩头,白净的面容不施粉黛,依旧美得倾国倾城。
她夹起一个小笼包放进嘴里,鲜美可口的肉香充溢着整个口腔。
她毫不客气的大口嚼着:“明煜手艺很好!”
季明煜殷红漂亮的唇瓣弯起,隽美的脸上噙着浅浅笑意,宛若霁阳初放,万物生花。
桑锦歌顿时觉得,整个房间都随着他的笑,变得更亮堂了。
他盛了一碗她最爱吃的蟹黄小馄饨,放到她面前。
桑锦歌风卷残云,吃的心满意足。
她望着慢条斯理,吃相优雅的季明煜。
“吃完早饭,我们去领证结婚,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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